作为最小的师弟肯定没有想很多,荣泽的药丸就要到嘴边了,听到大师兄的传音,吓得赶紧放在了口袋里。
看来此地真的很奇怪。
谢晚栩有点害怕黑,尤其是一个人在这么奇怪的环境里,更为怪异。
他内心在做徘徊,反正自己是不想住一间,必须有个人陪着他,谢晚栩想了想和孟远洲。
后来,果断的摇了摇头,不过他那个脾气还没进去就被打出来了,荣泽,似乎也不想因为小师弟在一起怪怪的。
他灵光一闪只剩下南徵羽,可他的脾性比孟远洲还要大。
只要大师兄不愿意谁也近不了他的身,反过来又觉得,既然,同床共枕那么多回,也不差这一次。
就这么爽快的给自己做好了决定。
他从门外走出去,夜色照在他的侧脸,大步跨着,满脸抑不住的兴奋,就要打开南徵羽的门。
左边草丛里,有小厮说话的声音,“快点,把他给处理掉,不然我们都得没命。”
谢晚栩停住了动作,朝着那边望去,明显看到了两人抬着一个老头子,朝后面的花园里走去,他轻手轻脚的躲在前面。
看清那人,惊呆瞪大了双眼,那个裸背老头,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他想赶上去一探究竟,好奇心是有但忍住了,因为,现在的他灵力太低微,万一遇到什么大妖。
那不就是吊打的份吗?
谢晚栩这么想着,回去要告诉大师兄。
却听到一声浓厚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全然不知是谁,下意识回答:“还能干什么,打探情报呗,我告诉你这宅子果然有问题,”才说完,就察觉不对。
猛地一回头,望向一个高大威猛的老爷子,一张令人胆战心惊的臭脸,出现在他黯淡失色的目光里。
急忙朝着南徵羽的房间跑去,魏凡就像抓住小鸡仔似的,拉住他后背的衣领,给支棱起来。
谢晚栩现场来了个空中蹬腿,他这么老的人,力气却比年轻人还要大。
真是的什么倒霉事都让他给遇到了,立即大喊道:“大师兄,快救我。”
心嘶力竭吆喝着,魏凡被他震的耳朵痛,抠了抠,坏笑出声,“你快打消念头吧,他己经睡着了。”
谢晚栩一愣,以为魏凡做了什么对南徵羽不利的事情,怒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觉得他长得那么美,自然是找人把他给.......?”还没说完,谢晚栩似乎察觉不堪的想法。
用力挣脱开他的枷锁,反手就是一拳打过去。
不管死活的冲到南徵羽的房间,却发现他竟然在喝着茶,还吓得愣了一下。
魏凡饶有兴致的感叹道:“你这小子,还真是......?”没有说完牢牢的闭上了嘴巴,在他们进入府邸的那一刻。
他就找人打探了几人的情况,发现这几个年轻人是玄元派弟子,尤其是南徵羽众所周知。
南徵羽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谢晚栩,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干嘛。”
他侧身想要把魏凡亮出来,后面却什么也没有,他指着门外,“大师兄,那个大夫有问题,他就在门前。”
在望向门口的时候,连个人影都没有,南徵羽起身摸摸他的额头。
担忧谢晚栩的精神情况,“也没发烧啊,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没有是真的,你还是不信我,”他有点失落的低头,三年前南徵羽不信他,三年后还是一如既往的一点信念感都没有。
他红着眼眶憋着嘴,若是以前的话南徵羽肯定觉得他矫情,现在似乎有一点点的可爱。
南徵羽抬头仰视着他,牵起他纤细的手,柔情道:“想什么呢?我怎么会不信你。”
就要再靠近谢晚栩的脸,他立马发现怪异的现象,即便,南徵羽再喜爱他,也不会投怀送抱,他反手掐住南徵羽的脖子。
冷声道:“你不是大师兄,你到底是谁,为何冒充他。”
虚假的南徵羽邪魅一笑便消失了,他回到刚才的草丛里,原来,是周围的香味引起的内心深处最渴望和最害怕的情景。
此地不宜久留,一路小跑闯入南徵羽现实的房间。
他冷冰冰这个脸,像是别人欠他钱似的,一双煞人的目光朝着谢晚栩袭来。
怒斥道:“你大晚上不睡觉,来我这里做什么?”
由于刚才的虚假的情况,有点不敢相信是不是真正的大师兄,一上来就紧紧抱住南徵羽,他惊恐下使劲推开他。
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怒气冲天“谢晚栩,你有病吧,发什么颠。”
他这才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是他,在熟悉不过了,谢晚栩把门关上。
告诉南徵羽实情,“师兄,我有件事想问你,你能同意吗?”
“嗯,你说吧?”
谢晚栩安静了一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还是咬牙道:“我不敢一个人睡,所以,能不能......?”
“不能,”想都不想的打断他的话,被吃了个闭门羹。
也不气馁,耐心道来:“我睡在地面可以吗?还有事要和你商量。”
望着他神情,还是心软般的点点头,谢晚栩一脸的虚汗,深吸了口气,他这是怎么了,一天不和南徵羽睡在一起就像缺了点什么。
南徵羽给他一个毯子,吹掉燃烧的蜡烛,谢晚栩朝着榻上望去,看着师兄完美的侧脸,月光透过他的高鼻梁。
像极了一个白月光的美男子,他压制住自己内心的触动,回过神来。
不知道对于他的情感到底是什么,睡不着朗朗开口:“师兄,我刚才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
南徵羽转过身背对着他,睁开了眼睛,长睫毛忽闪忽闪,他没听到他的回应。
自言自语道:“师兄,你听到了吗。”
“嗯。”
谢晚栩得到他的回音,便滔滔不绝“白天的时候,驼背老仆死了,被他们扔在后院里,这里似乎不像医馆。”
南徵羽听完他的话,心里有了个大约的底线,果然,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