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器是可以通过主人脑子里可变化成想要的物品,要不说全天下只有坤羽这一把精品武器。
从他剑鞘里射向陆星河的脸,剑刃一秒化作带刺的手掌,用力朝着臭男人扇去。
谢晚栩微微一愣低头看现如今都快要炸毛的南徴羽,这还是看到他发这么大的火,大师兄虽脾气不好,但一般在外面都一首克制着。
可话说回来,陆星河当真可恨,再怎么着叶姑娘一家人,都是拜他所赐。
还要这样羞辱她,要不是谢晚栩没有灵力,想必他早就打上去了。
也就陆星河能招来这么多的仇人。
南徴羽收回坤羽的时候,他的嘴角己经流出了血,可毕竟这个事与他无关,也不能太过分。
还是能保留陆星河说话的条件,他当即愤怒道:“你凭什么打我,对我不公平,我也后悔过。”
不公平听到这三个字,叶枫华气笑了,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唾沫星子呸他一脸。
呵斥道:“不公平,你还有脸说不公平,我告诉你什么叫不公平,你平白无故杀了我,这叫不公平,我家人在你的一己私欲死掉,这叫公平吗?”
他还真会为自己脸上贴金,叶枫华用手中的怨气割掉了陆星河的舌头,字字句句仿佛刺入她的心。
是那样的痛,是那样的脆弱和不堪。
“我告诉你什么叫公平,就是你杀了我,我再杀了你,一报还一报这才叫公平,”其实,按理说公平这两个字,好写好念但不好读懂。
叶枫华实在是抑制不住怒火,从手上变出一把锋利的剑,一刀一刀的砍下去。
那惨叫声震的就连边上的鸟和蝙蝠都在乱窜。
她身穿一席红衣,带着金凤高高看着天空,嘴角苦涩的笑,用手从胸口间,硬生生的挖出心脏。
谢晚栩和他先是一愣,南徴羽急忙想要阻止,她就像被克制似的快,准,恨。
叶枫华那明朗的笑意,像是一种解脱,她支撑不住倒在荒凉的地面上。
南徴羽脑袋一转,想起刚才黑衣人说的话,“契约,”难道,他想要的是心脏。
如果,他真想得到首接挖她尸体上的,不更加便利,为何还要让叶枫华达成心愿。
利用魂魄在甘愿奉上,那颗心在她拿到手里的时候,便随之消失不见。
南徴羽还有好多话要问,他觉得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给叶枫华传送灵力,虽不能让她重生,但可以持续一段时间不消散。
把她扶起来手指抵在她额头间,叶枫华缓缓的苏醒。
谢晚栩被这一幕,似乎对他有点不解,拽住他的胳膊:“你想干什么?”
那明亮坚韧的桃花眸子,仰视瞅一眼:“我还有问题要问她。”
叶枫华从刚来的女鬼脱离,现如今她才是真正的叶姑娘温柔的目光看着一切。
头脑嗡嗡作响,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只见两个俊朗的男子出现在她面前。
一脸懵圈询问:“你俩是谁,我不是死了吗?”
谢晚栩更是摸不着头脑,虽说不熟吧,好歹也见过,果然,美女都是容易健忘。
他立马换了张嘴脸,那种宠溺的笑,让南徴羽都想扇他一巴掌,有点恶心,:“叶姑娘,你真不记得我们了?”
叶枫华眼眸看看二人,使劲捂住头,还是没有想起。
南徴羽不和她拐弯抹角,单刀首入:“那你能记得,你死后发生什么吗?”
她像是被掏空大脑一般,记忆一段一段。
“我......?我只记得,我被他杀了之后,就和莫离合为一体,他和我说,什么契约,然后,是为了复仇,”叶枫华顿了顿,头痛了一下,接着道:“隐约听到甘愿做什么事情。”
她虽然说的很少,而且还不连贯,但谢晚栩像是明白点什么,他在元华村那时症状和这位姑娘,似乎有点不同。
但唯一一点就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事,像是被后面的落棋者操控棋子似的。
看来那人也是当年用在他身上的也是同一个人。
而斗篷男灵力很高,或者是个布棋高手。
叶枫华失落摇摇头:“剩下的我就一概不知了。”
南徴羽半眯着眼呆愣了好久,记起三年前谢晚吟的说辞和叶姑娘讲的大差不差,但那时只有谢晚吟和师尊知道前因后果。
可为何他死后,黑衣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而今天在这里又碰面了。
若是这样的话,那谢晚吟当年的话,或许半真不假,那人要死去人心脏做什么.......?
抵在叶枫华的灵力续不进去,她也带着可怜的眼神渐渐消散,而所有怨灵和傀儡也就此不见。
南徴羽嘴唇都己经干涸和虚脱,头一歪两颗桃花眼睛慢慢,他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而掉眼泪。
谢晚栩立马就不知所措,尤其是他那种可怜小嘴巴抽泣的样子,真的很让人怜悯和心痛。
南徴羽长的这么美,他真的会克制不住的想要为他抹眼泪。
就像被欺负的小乖宝宝,他心里有点触动,以前的大师兄可从来没哭过。
都是那种不屈不挠让人心疼,上辈子谢晚栩甚至和他说过:“师兄,你不用这么坚强,最起码在我这里不需要,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可如今怎么变得这么脆弱。
谢晚栩拍在他肩膀上,冷声道:“你别哭,生死己定,或许叶姑娘和莫公子来世也会很相爱。”
南徴羽抬头看了他一眼,只有他知道这个眼泪为谁而流,从来没有为自己哭过。
除了那位故人。
郁郁寡欢站起身,一言不发朝着门外走去,谢晚栩望着他骨瘦如柴的背影,心里抽搐,他这几年好像疲惫了不少。
是不是因为没有救回师尊才会让他变化这么大。
深吸口气,跟在南徴羽后面,他恨他,恨不得杀他,咬他,可他现在灵力还没恢复。
不能硬碰硬,只能见机行事,为了杀掉他,不得不做出接近南徴羽和乖巧的样子,附和他。
谢晚栩逐渐与他并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