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色香味俱全的菜品陆续上了过来。
闻着饭菜的香味,本就有些饿了的陆明食欲大增,放开肚皮吃了起来。
不知怎么的,自从被流星砸中,吞阴珠住在丹田之后,这胃口都好了许多,消化能力也高了许多。
“陆捕快我敬你一杯,祝你节节高升,成就九星捕快!”贾知县逮到机会带头敬酒。
“好,干!”陆明也是豪爽,一饮而尽。
“陆捕快,这是我准备的一点心意。”贾知县把酒喝了之后摸出一叠银票递了过来。
陆明瞥了一眼,最上面那张的面值是一千两,目测有十张,应该就是一万两。
‘看来这知县这次是大放血了。’陆明心中盘算。
这贾知县不是为了钱而不顾一切之人,平时弄好处都大致在合情合理的范围之内,这也是贾知县到现在还没有翻船的主要原因,当然,身家也就不特别丰厚了。
沉吟了一下,陆明接过了银票。
“多谢知县大人厚爱,属下就却之不恭了。”陆明客气了一句。
“陆捕快客气了,你可是我洪泉县的英雄,以后在洪泉县这一亩三分地上,碰到什么麻烦都可以找我。”
贾知县见陆明接了银票,说明两人的那一点小过节完全揭开,也豪气应承道。
随后,其余人一边敬酒一边送礼,清一色都是银票。
少的数百两,多的数千两,这一下总共入账三万多银两,陆明感觉底气充足了起来,这大致相当于蓝星二三千万的龙国币!
一顿饭,宾主尽欢。
带着醉意怀揣着在蓝星之时无法想象的财富,返回了蜗居。
‘明天就去换个新房子!’朦胧中,睡了过去。
次日,陆明美美的吃了一顿早餐之后,便在县衙附近寻找房源,这样上班可以少走几步路。
房源倒是有一些,但档次高的房屋,一时之间可不是那么好找的。
还好昨天没收了晋家与于家的家产,正好有一栋占地一亩多地的豪宅在县衙附近,且公开售卖。
陆明没有犹豫,首接以官府定价的三千两银子购买了下来。
‘一个人住太大了,以后要考虑招几个仆人。’刚购买的豪宅之内,陆明心中嘀咕。
各种作用的建筑大致都有,假山花园也齐全,只是实在有些大了,一个人住着显得有些空荡。
忙碌了许久,天黑之时总算安顿了下来。
至于上班?今天就请假了。
也懒得自己做饭,换上新买的便服外出吃了一顿馆子,然后随意闲逛起来。
晚上哪怕在县城,也明显冷清了许多。
‘那里人多,去看看。’
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处灯光比较明亮的地方。
‘怡红院?妓院?’这场所充满了封建的味道,陆明来了好奇心。
这怡红院可是洪泉县最顶级的妓院。
走近怡红院,陆明感觉周身有些许阴性能量向吞阴珠汇聚了过来,只是数量稀少,比于家之时差多了,聊胜于无而己。
“呦,是陆捕快呀,进来玩玩吗?”这陆明现在名声大震,懂行的老鸨一眼就认了出来。
陆明心中意动,这种不谈感情只谈钱的更好。
‘会不会有病毒?这异界应该没有艾滋病吧?’
‘还有,吞阴珠会不会把对方吸干?’陆明又犹豫了。
“陆捕快,进来看看吧?今天可是有花魁表演呢。”老鸨见陆明没有首接拒绝只是犹豫,主动把陆明往里面拽。
陆明只是犹豫不决,没有抵抗,被拽了进去。
‘看看花魁表演也好。’陆明也不再多想了。
花魁表演不在大厅,普通客人无缘得见。
内厅之中,花魁正在表演才艺,陆明找了个位置坐下后,欣赏起来。
此时花魁正在弹琴轻唱。
不愧是花魁,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充满了魅力,放在蓝星定然是顶级明星的存在。
陆明感觉眼界都被拔高了一些。
一曲终了,掌声赞美声喧嚣起来。
自然,来妓院的最核心目的就是想一亲芳泽,只是这花魁可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
“今晚蓉儿姑娘以文会友,诸位贵客可现场作诗一首,若能被蓉儿姑娘看中,便可与蓉儿姑娘共度良宵!”
另外一位在此地值守的老鸨在喧闹渐歇之后说出了要求。
这里不谈钱,但被相中的客人需给妓院支付一百两银子,至于是否给这位叫蓉儿姑娘的花魁另外给钱,则是由共度良宵的客人自行决定。
这蓉儿姑娘经常卖艺不卖身,导致共度良宵的机会较少,现场气氛顿时热闹起来。
“我先来吧。”顿时有一位年轻人站了起来。
“是华公子,他在洪泉县的诗文可是一绝!”
“难道这婉儿姑娘倾心华公子?”
“为何如此说?”
“以前婉儿姑娘很少以文会友,这次恐怕是见华公子来了才提出以文会友的吧。”
“那这样我岂不是没有机会了?这次我可是准备了一千两银子!”有一位富态的中年人懊恼道。
妓院也是要赚钱的,有时候也会把共度良宵的机会让给出钱最多的人。
“一千两银子都不能共度良宵?”这位富态中年人距离陆明不远,陆明顺口问了一句。
“要是能用钱解决的话,我这一千两银子必定足够了!”中年人很自信。
“但这种以文会友银子再多也没用,只要被婉儿姑娘看中,支付怡红院一百两场地费便够了。”中年人解释道。
“这倒是挺有意思的。”陆明来了兴趣。
“低头不见足,只现两山峰。欲与佳人舞,共度良宵时。”华公子缓缓道来。
“好!实在太好了!通俗易懂,意境高远,我怎么就想不出呢?”立即就有人捧臭脚。
“是啊是啊,以映照的方式侧面衬托蓉儿姑娘的身材,以舞动隐喻那妙不可言的事情,清新脱俗不下流,真是应景应时!”
“华公子此诗一出,谁与争锋?”
……
下面叫好声一片,也有人苦思冥想,想超越华公子,只是一时之间想不到更好的。
花魁蓉儿姑娘觉得前面两句稍差了点,但也说不上哪里不对。
‘这……?’陆明觉得还是普通了一些。
虽然他不会作诗,但也是见过一些好诗的。
“小兄弟我见你一表人才,定然也是有大才之人,不如你也作诗一首压压那什么华公子的风头?”中年人看华公子不爽,对陆明怂恿道。
“我?”陆明指了指自己,“我不太会作诗。”
“既然来了,试一试又不亏嘛,说不能随口几句就能压住那啥华公子呢?”中年人打气,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
“那好吧。”陆明想了想,为了试一试花魁阴气对吞阴珠的效果,决定剽窃装逼一下了。
“那啥华公子是吧,这诗不行啊,难登大雅之堂。”面对一个凡人,虽然自己此时自己也是凡人,首接丝毫不怂的挑衅上了。
场面顿时一静,吸引了场中所有人的注意力,就连蓉儿姑娘都觉得眼前一亮。
谁叫吞阴珠的存在似乎让陆明的阳气愈发的精纯内敛,对女人的吸引力在缓缓提升。
“这位兄台可是有更好的佳作?”华公子为了保持形象,虽然心中怒气上涌,也只是拿作诗来挤兑陆明。
“佳作谈不上,我不会作诗的,只是我觉得我随口说几句都比你这诗要强一点。”陆明装逼了。
“那有请兄台随口说几句,让我等见识见识。”华公子抓住机会反击了,他对自己的诗文水平很有信心。
“蓉儿姑娘,你可想听我随口说几句?”陆明没有搭理华公子,反而转头询问舞台上的花魁。
“蓉儿想听,还请公子赐诗。”来者都是客,花魁也没有打脸谁的意思。
陆明见花魁同意,便正视花魁,露出陶醉之色,主要是为接下来的诗文铺垫。
首到花魁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且周围出现嘘声之后,终于开口了: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扶榄露华容。
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
“嗡……”全场震惊。
这意境太过高远且不下流,向往之意却蕴含其中。
“云想衣裳花想容……”花魁蓉儿姑娘喃喃念叨,似是沉浸其中。
“兄台大才啊,这随口几句就压得华公子那诗成了笑话!”中年人目露震惊之色。
“嗡……”大厅之中许多吃瓜群众议论起来,越分析对比便越觉得华公子的诗文太菜。
华公子脸色有些发白,只感觉有些无地自容。
……
陆明拔得头筹,如愿抱得美人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