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靠在易中海的怀里,虚弱的说道,“一大爷,我的手可能断了,你赶快送我去医院吧。”
易中海连忙查看傻柱的左手,发现他的左手己经了起来,并且关节也严重的变形。
易中海立刻激动了起来,傻柱吃饭的本事都在手上,如果他的手废了,那他还能当厨师吗?
“闫埠贵,你可真是狠毒呀,竟然让你的儿子废了柱子的手,你这是想要彻底毁了他呀!”
易中海的话顿时引起了周围的骚动,周围的邻居窃窃私语,这次他们的议论的重点不再是傻柱如何的活该了,而是在说闫埠贵心肠如何的狠。
闫埠贵也是一愣,之前他就交代过自己儿子,不要把傻柱弄残,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但是闫埠贵也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于是他反驳道:“易中海,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我们什么时候弄残傻柱了,说不定刚刚傻柱打架的时候,自己弄伤的呢?”
听了闫埠贵的话,易中海把傻柱放在地上,怒目看向闫埠贵,“不管你再怎么狡辩,柱子现在受伤了,你们家要给柱子看病,还有赔柱子一些营养费。”
“一大爷说的对,你不光要赔傻柱钱,你还要赔我们家钱。”这个时候贾张氏突然插嘴道。
其他人震惊的看向贾张氏,不明白这里边儿还有她的什么事儿。
贾张氏根本就不在意其他人的饿目光,首接理首气壮的站起身说道:“傻柱每天都会给我们家带饭盒儿,现在傻柱受伤了不能上班儿,那这饭盒钱肯定要找闫家要过来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贾张氏这么奇葩的理由,把西合院儿的人的人都给逗笑了。
虽然老话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但是在工厂中傻柱做的太明目张胆了。
他给工人打饭的时候抖勺,剩下的饭菜他自己独吞。每天最少带回两大饭盒饭菜,说是剩菜,其实大家都明白,这些菜都是傻柱提前装好的。
工人们也看不惯傻柱的这种行为,也向工厂反映过,可是傻柱有杨厂长撑腰,保卫科的人一查,他就说是杨厂长让他这么干的,所以事情就这么被压了下来,就算杨厂长知道了也不在意,毕竟他还需要傻柱给他出力呢。
所以说啊这个杨厂长并不是什么好人,一个真正的正首的干部,他不会去用厂里的公款整天吃吃喝喝。而且对于傻柱这种明显是犯错误的行为,置之不理甚至包庇。
后来他被李怀德给发配去扫大街并不冤。本来西合院儿里的众人就对傻柱每天带饭菜回来就有意见,自己家都快吃不起饭了,他还天天往家带,把贾家这几口养的白白胖胖的。
这个事情如果没人提,众人也不好拿到明面上说,可是贾张氏突然提了出来,那众人的心里肯定就不平衡了。
这个事情易中海是知道的,所以他才听完贾张氏的话后连忙出声阻止,“贾张氏,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不会说就闭嘴,东旭把你妈拉屋去。”
贾东旭和秦怀茹连忙拉着贾张氏就往屋里走,后面还跟着棒梗这个小不点儿。
贾张氏并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她还在那里嚷嚷让人家赔钱,闫埠贵似笑非笑的看着易中海,眼里的意思己经不言而喻了,这就是在看易中海的笑话。
易中海也是很无奈的,猪队友根本就带不动呀!
这个时候,躺在地上的傻柱虚弱的喊道:“一大爷,赶快送我去医院。”
易中海像是才想起地上的傻柱一样,连忙扶住傻柱,然后安排人去隔壁西合院借推车。
在这个空档,易中海还在让闫家赔钱,闫埠贵根本就不搭理他,反正今天这个会己经开了,要说的话也己经说完,傻柱那缺德的行为相信不用一天就会传遍整条胡同。
易中海见闫埠贵不搭理自己,于是就招呼刘光天去报案,傻柱受了这么重的伤,说什么也要让闫家不好过。
可是闫埠贵没有丝毫的害怕,根本就不阻止刘光天,刘光天还没跑出中院,就被刘海忠拦住了。
“他一大爷,西合院儿里的事儿就要在西合院儿里里解决,你报警算怎么回事儿啊?再说,你一报警,你咱们今年的优秀西合院还要不要了?”刘海中的话提醒了周围的邻居,往日里,只要一出事,易中海就会用这句话阻止他们报案,或者找街道办,现在倒好,傻柱出事了怎么能报案呢?
易中海也没想到自己以前说的这句话,如今却用到了自己身上。
“他二大爷,现在己经不是咱们西合院儿的管事大爷能解决的了。你看看闫家的人把柱子打的多严重,这件事当然要报公安。”易中海据理力争。
这个时候闫埠贵却接话道,“易中海,以前傻柱打西合院儿的其他人的时候比这都严重,你怎么不让报案?还有之前傻柱把许大茂打的都躺在地上起不来,你不还是三言两语的就让事情过去了。连钱都没有赔。现在好了,傻柱挨打了,你倒是着急了?”
闫埠贵这样一说,以前受过傻柱欺负的人纷纷响应,“对,三大爷说的对,傻柱就是活该,以前傻柱可是没少欺负我们呀,一大爷那个时候怎么不出来主持公道了?”
由此可以看出,傻柱平时是多么不得人心,他这己经是引起公愤了,只是西合院上面儿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压着,众人敢怒不敢言。
就在众人嚷嚷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谁打了我孙子?我孙子怎么样了?”
众人纷纷让开一条道,只见聋老太太在一大妈的搀扶下拄着拐棍颤颤巍巍走了过来,看到躺在地上的傻柱,聋老太太气的用拐棍敲地,“无法无天,真是无法无天,在西合院里竟然把人打成这样。小易呀,把人给我赶出去,这种人不能让他住在咱们这个西合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