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都要多出一块肉了。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俱利摩那双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发现了他们之间的秘密。
更糟的是。
那条口无遮拦的龙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出来,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上层。
想到这里,鸣弦仿佛又看到了那天白夜叉涨红的脸。
那位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星灵,此刻怕是正躲在【天户岩】最深处,像只受惊的鸵鸟般把脑袋埋进沙子里不肯见人吧。
……
【天户岩】。
孙悟空过去从依附佛门的日本神群抢过来的秘宝。
可以融入大地深处,还可以隐藏太阳。
只要躲进里面,白夜叉就无法被从外界观测。
之前鸣弦的八百昼夜的大战中,也就是他消灭所有日本神群的那一次。
孙悟空将其送给了白夜叉。
白夜叉很喜欢这件宝物。
尤其是不想见人的时候……
幽暗的内部,无垠的黑暗如浓墨般流淌。
唯有几缕微光透过岩壁的缝隙洒落,勾勒出石床与石桌的轮廓。
寂静之中。
银发少女的喘息声回荡,带着几分恼怒,几分焦躁。
白夜叉跪坐在石床上,纤细的手指攥紧了和服的衣摆,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像是燃烧的太阳。
银发如月光倾泻,发梢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和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脖子上的铃铛。
裙摆下白丝包裹的双腿紧紧并拢,脚尖不安地蹭着石面。
“那个该死的俱利摩!”
她咬牙切齿地低语,声音里带着羞愤,“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还有那群神明都在凑什么热闹!!”
越想越气。
越气越想。
自己堂堂从箱庭黎明期就一直活到现在的星灵,被一个人类按在地上,随意地玩弄……这种事情,竟然被别人知道了。
白夜叉感觉别人看她的眼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首先,白夜叉需要说明,她是一个绅士。
甚至有些“姛”。
但是,这些都是女孩子之间的打闹。
随意地和女孩子贴贴,给她们换上涩气的衣服……这些白夜叉丝毫不以为耻。
可是被男人捅,那完全是另一回事。
“可恶,小俱一定是故意的!”
白夜叉脖子上的铃铛不断作响,她觉得自己就这样一辈子藏在这里算了。
呼——
就在她无能狂怒之时,黑暗的空间忽然泛起一阵涟漪,风眼悄然出现。
一道修长的身影悄然浮现。
“哟,躲在这儿生闷气呢?”
鸣弦黑发下的眼眸含着笑意。
白夜叉猛地抬头,金色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即怒火更盛。
“你——!”
她几乎是瞬间从石床上跃起,娇小的身躯如一道银色的闪电,直接扑向鸣弦。
鸣弦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把按在了石壁上。
白夜叉的双手揪住他的衣领,狠狠一扯,布料撕裂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都是因为你!”她咬牙切齿,声音里带着颤抖,纤细的手指在他胸膛上游走,带着几分泄愤般的力道,“现在整个上层都知道……都知道我们……”
说不下去了,白皙的脸颊染上绯红,金色的瞳孔闪烁着羞恼的光。
“知道什么?”鸣弦故意问道。
白夜叉猛地抬头,金色的眼眸瞪着他,羞愤交加之下,干脆直接在他身上,双手抵住他的肩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少装傻!”
她气呼呼地说道,裙摆因动作微微掀起,白丝包裹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膝盖抵在石壁上,丝袜的质感在摩擦间发出细微的声响。
白夜叉俯身凑近,银发垂落在鸣弦的脸侧。
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如燃烧的火焰。
既愤怒,又带着某种难以言说的诱惑。
“既然敢做……”白夜叉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那就别想逃。”
话音未落,她直接低头,狠狠咬上了他的肩膀。
鸣弦闷哼一声,却没有推开她,反而伸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搂得更紧。
黑暗之中,唯有铃铛的轻响与急促的呼吸交织。
水滴从钟乳石上滴落,在地上留下小水洼。
……
幽暗的空间内,空气仍残留着潮湿的感觉。
白夜叉慵懒地蜷缩在鸣弦的胸膛上,银发如月光般披散,发梢随着她平缓的呼吸微微起伏。
此时已不再是娇小的萝莉姿态,而是恢复了成性的样貌。
修长的身躯曲线曼妙,肌肤如雪般莹润,金色的眼眸半阖着,带着几分餍足的倦意,双手抓着鸣弦肩膀,红唇微微上扬,流露出几分得意的神色。
说起来,两人之所以回到这一步,根本的原因大概还是因为白夜叉是一个嘴上花花,实际上比白纸还不如的老司姬。
最开始鸣弦和白夜叉藏在【天户岩】中,目的只是将“天动说”的灵格转化为【天垣斗枢】的先天所有。
但是折腾了半个月都没有成功。
最后,鸣弦提出了借助【执手渡尘】的力量进行转化。
当然,只需要亲吻就可以了。
结果就是白夜叉被亲的身子发软,鸣弦稍微顺势一下,竟然就做到了最后一步。
什么纸防……
“技术还是这么差。”鸣弦懒洋洋地评价道:“动不动就哇哇乱叫,我听着都替你尴尬。”
白夜叉的睫毛猛地一颤,金色的瞳孔瞬间瞪大,原本慵懒的表情立刻被羞恼取代。
“你——!”
她咬牙切齿,周身灵光一闪,成熟的身躯迅速缩小,转眼间又变回了银发萝莉的模样。
没等鸣弦反应,她直接抬起一只白丝包裹的小脚,毫不客气地踩在了他的脸上,柔软的足底抵住他的唇,堵住了他未出口的调侃。
“闭嘴!”
她气鼓鼓地命令道,另一只脚则踩在他的胸膛上,趾尖微微用力,像是在泄愤一般。
鸣弦挑眉,却并未反抗,反而顺势张口,轻轻咬住了她递到嘴边的“雪糕”。
惹得白夜叉脚趾一缩,脸颊瞬间涨红。
“你、你……”
白夜叉结结巴巴地想要缩回脚,却又强撑着不肯示弱,只能羞恼地瞪着他。
鸣弦低笑一声,伸手仔细感受:“怎么,不是你自己塞过来的?”
白夜叉气呼呼地鼓起脸颊,猛地抽回脚,转而跪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少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接下来要怎么办?!”
鸣弦看着她这副模样,笑意更深。
“外面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说起来有些微妙,但是因为你占据了戴冠者的一个名额,而且还不是以‘母亲’的身份,导致不少神明打消了争夺戴冠权的念头。”
“毕竟辈分直接差一辈,她们倒是不介意,但是你的话……”
大概会直接打死那个成为“母亲”的人。
白夜叉的睫毛微微颤动,虽然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她却听到了。
毕竟她早已和鸣弦心意相通。
甚至只要鸣弦一个眼神,就会跪下屁股。
不过确实是这个道理。
竟然敢占自己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