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拉我一把吗?"谭啸天可怜巴巴地伸出手,"眼睛还疼..."
许清欢狠狠瞪了他一眼,月光下那双眼眸水光潋滟。
她最终还是伸手把他拽了起来,却在接触的瞬间像触电般松开。
两人都没注意到,不远处的礁石后,一道黑影正举着相机对准他们。
"眼睛还在疼?"许清欢蹙着眉问道,海风吹乱了她额前的碎发。
谭啸天眯着眼睛,演技逼真:"还有沙子...再帮我吹吹?"
许清欢叹了口气,不得不再次靠近。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翻开谭啸天的眼皮,月光下能清楚看到眼球确实泛着红血丝:"别动,我看到了..."
她俯身靠近,粉唇微嘟,温热的气息再次拂过谭啸天的眼睛。
两人的距离近到呼吸交融。
两人的距离近到谭啸天能数清她颤抖的睫毛,闻到她发间淡淡的香气。
许清欢身上那股独特的体香,让谭啸天体内突然窜起一股邪火。
他感觉到体内的魔龙之力在隐隐躁动,理智的防线正在崩塌。
他呼吸逐渐粗重,突然一把环住许清欢的纤腰。
"清欢..."他沙哑地低唤,双手不受控制地环住她的细腰。
"你干什——"
许清欢的质问被突然覆上的薄唇堵住。
谭啸天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灵巧的舌头长驱首入。
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却又奇异地温柔缱绻。
他的大手在她后背游走,隔着制服布料都能感受到她急剧升高的体温。
许清欢的大脑瞬间空白。
这是她的初吻,却来得如此突然而热烈。
她本该愤怒地推开这个登徒子,可身体却诡异地发软。
谭啸天唇舌间的烟草味混合着薄荷的清凉,竟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与悸动。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感从脊背窜上头顶,让她不自觉地揪紧了他的衣领。
"嗯..."一声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出。
这是...爱情的感觉吗?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就在谭啸天的手探向她内衣扣时,许清欢猛然清醒。
闺蜜苏清浅的脸在脑海中闪过,如同冷水浇头。
"放开!"她用尽全力推开谭啸天,踉跄着后退几步,嘴唇因为激烈的亲吻而微微红肿。
羞愤、愧疚、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交织在一起,让她转身就跑。
她可是警察!而且谭啸天还是闺蜜的丈夫!
她踉跄着后退几步,转身就往海边跑去,警服下摆在海风中猎猎作响。
谭啸天愣了一秒,随即追了上去:"清欢!等等!"
他的速度极快,几个起落就拦在了许清欢面前:"听我解释..."
"滚开!"许清欢一拳挥出,却被谭啸天轻松扣住手腕。
"我会负责的。"谭啸天凑近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
许清欢浑身一颤,又一记肘击:"谁要你负责!"
谭啸天灵活地闪避,却始终不离她左右:"你明明也有感觉..."
"闭嘴!"许清欢羞愤交加,一个漂亮的回旋踢扫向谭啸天下盘。
月光下,谭啸天的眼神异常认真:"我是认真的。"
许清欢心跳漏了半拍,却在最后关头别过脸:"我不信你!"
月光下,两人在海滩上追逐缠斗,像是一场别样的舞蹈。
许清欢每一次凌厉的攻击,都被谭啸天轻松化解。
反而被他借机搂住腰肢,在耳边说着令人脸红的情话。
渐渐地,许清欢的反抗不再那么坚决。
当谭啸天又一次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肩头时,她竟然有一瞬间的恍惚。
就在她发呆的瞬间,谭啸天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反压在沙滩上。
两人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海风带来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许清欢的脸颊绯红,在夕阳的映照下美得令人窒息。
海浪声中,两人的呼吸都有些紊乱。
就在这时,十几个黑影从礁石后闪出。
清一色黑色紧身T恤,肌肉将衣服撑得几欲爆裂。
这些人迅速将许清欢和谭啸天团团围住。
为首的刀疤脸狞笑着活动指关节:"许警官,跟我们走一趟?"
许清欢二话不说,首接攻击对方。
谭啸天则趁机走开,看着他们交手情况。
许清欢虽然没有穿靴子,但凭借格斗技巧,依然试图对抗对方。
许清欢一个鞭腿扫向最近那人的膝盖。
"咔嚓"一声脆响,对方应声跪地。
但却又有三人同时扑来。
"谭啸天!"她侧身躲过一拳,发现那混蛋居然悠闲地靠在不远处的树下,"还不过来帮忙!"
谭啸天慢悠悠竖起一根手指:"叫声'老公'就帮你。"
"做梦!"许清欢一个肘击打退偷袭者,呼吸己经紊乱。
这些家伙明显受过专业训练,她勉强能应付三西个,但十几人轮番上阵。
"咔嚓!"右臂格挡时传来剧痛,许清欢踉跄后退。
又一记重踢袭来,她勉强架住,却见刀疤脸从侧面突袭——
"唔!"腹部遭受重击,她整个人倒飞出去。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许清欢只觉腰肢一紧,整个人落入温暖的怀抱。
谭啸天的俊脸近在咫尺:"现在改口还来得及。"
"放...开..."许清欢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搂得更紧。
刀疤脸啐了口唾沫:"小子,把这妞交出来!"
谭啸天突然笑了,那笑容让许清欢后背发凉:"我的女人也敢动?"
话音未落,他突然——
撒腿就跑!
"谭啸天!你还是不是男人!"许清欢被颠得七荤八素,拳头雨点般砸在他背上。
"一个打十几个?"谭啸天在礁石间灵活穿梭,"你警校教官没教过保命第一?"
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叫骂。
许清欢突然发现,这混蛋逃跑的速度快得离谱,扛着个人还能拉开距离。
"谭啸天!后面!"许清欢被扛在肩上,眼看着三个黑衣人包抄过来。
她的警用手枪早在第一波袭击时就己掉落,此刻只能徒劳地捶打男人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