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端着盛满食物的银盘回到寝室时,发现艾莉莎己经恢复了“艾利克斯”的模样。黑发少年正倚在窗边,指尖着那枚伪装性别的戒指,银灰色的校袍在夕阳中泛着温煦的光泽。 (为了区分艾利克斯和艾莉莎的外表,后面写艾利克斯就是伪装之后的男孩子外表)
“怎么变回来了?”德拉科将带回来的东西一一摆好,不解道。
艾利克斯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墨绿色的眼眸里漾着温柔的光。他故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尾音:“现在还不是恢复身份的好时机呢。”
来到德拉科身后,艾利克斯伸手环住少年纤细的腰肢,指尖在他校服银扣上轻轻打转,“等我确认些事情再说。”忽然凑近他泛红的耳尖,“再说了...要是现在变回女孩子,还怎么光明正大地混进你的寝室?”
“你...你怎么一变回来就...”德拉科浅金色的睫毛轻颤着,脖颈泛起淡淡的粉色。他假装恼怒地去掰腰间作乱的手,却反被对方十指相扣,稍稍挣扎一下没挣开,德拉科也就随他去了:“不过是什么事?是刚刚奥米克说的那件事嘛?”
“不愧是我看中的小龙。”艾利克斯的指尖划过德拉科的手背,眼底却闪过一丝凝重,“昨晚那个神秘人,还有他带走的那个灵魂碎片......我怀疑和那个局有关。”
“灵魂碎片?”德拉科猛地攥紧他的手指,灰蓝色的瞳孔骤然收缩,脸色微微发白,“你是说那个吸食独角兽血的——”
“嗯哼,要是没猜错的话,那个灵魂碎片就是那个伏地——”艾利克斯的话还未说完,德拉科己经猛地转身,一把捂住他的嘴。少年的掌心温热,带着淡淡的柑橘香,指节因紧张而微微发颤。
“别说出来!”德拉科压低声音,担忧道,“我爸爸说他对自己的名字施了咒语,只要念出来他就会感知到……”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眼底闪过一丝不安。
艾利克斯看着他紧绷的神情,轻轻叹了口气,抬手覆上德拉科的手背,将他的掌心从自己唇上拉下来,却没有松开。他凑近德拉科的耳边,声音轻得近乎耳语:“好,听你的……不说那个名字。”
德拉科的喉结轻轻滚动,指尖下意识收紧,却在感受到艾利克斯掌心的温度时稍稍卸了力道。他眉头微蹙,灰蓝色的眼眸里交织着担忧与困惑:“那这个局和他有什么关系?千年前他都没出生...”
艾利克斯轻轻回握住德拉科的手,拇指在他手背上安抚性地:“还记得那个带他离开的神秘人吗?”见德拉科点头,他继续道:“起初我看到她的装扮有些熟悉,但后来...”艾利克斯微微蹙眉,陷入回忆,“她的魔法波动,和我在蛇怪身上被设下的禁咒的魔力波动有几分相似。”
“蛇怪?!”德拉科猛地睁大灰蓝色的眼睛,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艾利克斯的衣袖,“梅林的胡子啊...”他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你到底还隐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艾利克斯轻笑一声,伸手将德拉科额前散落的金发别到耳后。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耳廓,满意地看着那里立刻泛起淡淡的粉色:“不着急,我亲爱的小龙...”他的声音低沉而暧昧,“你会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来慢慢‘探索’我的每一个秘密...”
听着熟悉的话,德拉科的脸颊顿时烧了起来,他慌乱地别过脸去,却掩饰不住通红的耳尖,他清了清嗓子,强装镇定地转移话题,“那...那个传说中的斯莱特林密室,是真的存在吗?”
“嗯,密室确实存在,里面的怪物就是蛇怪,”艾利克斯的指尖轻轻着手中的茶杯,瓷器表面映出他若有所思的侧脸,“但那个地方从来就不是为了什么‘继承者’准备的。”
德拉科微微蹙眉,浅金色的睫毛在烛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那它真正的用途是...?”他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好奇。
艾利克斯没有立即回答。他放下茶杯,陶瓷与木质桌面相触,发出清脆的声响。己经升起的月光透窗棂,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从蛇怪的记忆里,我看到...”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仿佛穿越了千年的时光,“在我沉睡之后...”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袍角,指节微微发白,“为了确保将来会出现一个斯莱特林血脉的后裔,萨拉查被那个神秘人...下了迷情剂。”
德拉科皱起眉头,下意识地伸手握紧了艾利克斯的手:“那个布局者费尽心机...就为了得到一个斯莱特林血脉的后裔?”他的声音里充满困惑,但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瞳孔骤然收缩。他猛地抬头看向艾利克斯,嘴唇微微发抖:“等等...如果只是要一个斯莱特林血脉的继承人,为什么非要下迷情剂不可?难道说...”
艾利克斯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我的小龙果然聪明。”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像一声叹息,“没错,萨拉查和戈德里克...他们深爱着彼此。如果没有那个意外,斯莱特林本不会有血脉延续。”
德拉科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椅的雕花木臂,灰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所以说...萨拉查根本不会为了一个因迷情剂而产生的后代特意留下密室。”他的声音突然顿住,眉头微蹙,“等等,那密室真正的用途是...”
这次艾利克斯回答了德拉科的疑问:“那个密室里的蛇怪,原本是萨拉查留下来保护霍格沃茨的最后防线。”他的声音低沉而遥远,仿佛穿越了千年的时光。
壁炉的火光忽明忽暗,在两人之间投下摇曳的阴影,此时德拉科感觉艾利克斯离他好像很远。德拉科忍不住向艾利克斯身边靠近,攥住艾利克斯的手。
“千年前...”艾利克斯的睫毛在火光中投下细碎的阴影,“霍格沃茨因为接纳麻瓜学生引发了一场动乱。萨拉查亲眼目睹了麻瓜对巫师的迫害,他不再相信任何麻瓜出身的巫师。”他手指突然收紧,“他想彻底清除霍格沃茨里的麻瓜学生,但戈德里克...”
德拉科看到艾利克斯的喉结轻轻滚动,他的声音染上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而戈德里克他们坚决反对。西位创始人爆发了前所未有的争执——就在那时,那个神秘人趁虚而入,给萨拉查下了迷情剂。”
“事后...”艾利克斯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即使清除了一部分心怀不轨的麻瓜巫师,心碎的萨拉查还是离开了霍格沃茨。但没人知道为什么,几年后他又独自回到这里,在城堡最深处留下了那条蛇怪。”她的指尖轻轻点在太阳穴上,“从蛇怪的记忆里,我看到它最初的使命是守护这座城堡。首到...有人在密室里对它下了禁咒,扭曲了它的意志,让它只记得要等待一个所谓的‘斯莱特林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