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对白暖暖有感觉,刚刚他们西目相对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
既然她不想承认,那他就当不知道好了。
暖暖什么还会医术的?
她到底还有多少秘密?还有多少惊喜等着他?
这样的白暖暖,他更加喜欢,更加不想放她离开。
手术室亮起,傅奶奶被推入病房。
所有的医生都在二楼室观看,全程录像。
白暖暖的身份依旧是谜,自然是贺凡的面子。
贺凡虽然在白暖暖面前只是个小弟,但在这些医生面前,那他的成就远远高于这些人。
身份地位自然也比他们高。
他的安排,其他人自然没意见。
手术进行了两个小时,医生们越看越心惊。
这位小姑娘真的把不可能完成的事变成可能。
她竟然真的做到了。
手术结束,很成功。
“你观察术后情况,有事给我打电话,我从后面离开。如果有人问起我的消息,一律替我保密。”
白暖暖做完手术,就脱下手术服,叮嘱贺凡后,离开。
傅宴京还想找白暖暖说句话,却再没看到她的身影。
她走了。
多亏她救回他的奶奶。
手术成功这一消息瞬间席卷了整个医院。
傅老夫人那样的身份,生病也不是一天两天。
即便傅宴京是这家医院的最大股东,每年还投资了好几亿。
但即便是医院最顶尖的医生都对傅老太太的病情束手无策。
虽然谁都想治好老夫人的病,这样就能成为傅机的大恩人,只要搭上傅家,可想而知能换来多少好处。
可是谁都没办法治好傅老太太。
傅老太太几乎等于被判了死刑,想要痊愈,没有任何希望。
但谁都没想到,凭空出现的小姑娘,竟然只花了几天的时间,就把傅老太太给治好饿了。
这位小姑娘年纪轻轻,毫无名气,根本没有任何名气,却是医学天才贺凡的老大。
大家纷纷都在猜测这位年轻姑娘的身份。
但她来也匆匆,消失得也匆匆。
有人问贺凡,问就是不知道。
那位年纪轻轻的姑娘的出现成了一段神话。
当天晚上,白暖暖被猴子叫来会所放松。
“老大,我这几天躲在酒店哪里都不敢去。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取消了寻找我的命令。
我这才敢出来透风,你说那人是不是有毛病?
我又没做什么坏事,他为什么要花二十亿找我?”
白暖暖大概知道是为什么。
一切都是为了奶奶,现在奶奶的病治好了,自然也就没必要继续找神医了。
“别说那些不开心的,既然事情己经过去,就好好放松。”
猴子点头:
“没错,这几天可把我憋坏了。
我也是真够倒霉的,才被逼着逃婚,没过几天舒心日子,又被人盯上了。
今天我一定要不醉不归。来干杯。”
白暖暖笑着拿起酒杯,跟她碰杯:“干杯。”
猴子想了想:“光我们两人喝多没意思啊,来,我多叫几人陪我们玩。”
说着她立刻拿起手机,随手点了八个男模:
“老大,带你见见世面。
你就是世面见的太少了,才会被顾宇那个渣男欺骗。
以后有我罩着你,我保证,你阅男无数,再不会被渣男欺负,只有欺负男人的份。”
没过多久,八个男模鱼贯而入。
他们个个身材挺拔、面容英俊,穿着时尚的服装,露出结实的胸肌。
瞬间让包间里热闹起来。
猴子兴奋地拉着白暖暖,“老大,你先挑你喜欢的,可以多挑几个,今晚好好乐一乐。”
白暖暖喝了一杯酒,酒精上头,她摇摇晃晃地走到他们的面前,忍不住摸着他们的腹肌,
“果然是极品,结实,我喜欢,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小哥哥陪我一起喝酒,我有的是钱····”
男模很少遇到这么漂亮的金主。
被点到的男模都十分兴奋,纷纷开始伺候白暖暖。
有人帮她倒酒,有人帮她捶肩,有人喂她水果。
白暖暖还是第一次这样被人伺候,飘飘然。
这就是金钱的魅力。
就在白暖暖正玩的开心时,包间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傅宴京冷着脸大步走了进来,猴子看到傅宴京,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上。
“妈呀这人不是京圈太子吗?他怎么黑着脸出现在这?”
傅宴京径首走到白暖暖面前,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冷冷地扫视着那些男模,
“都给我滚出去!”
男模们被他的气势吓得赶紧灰溜溜地离开。
白暖暖醉眼惺忪地抬头看着傅宴京,嘟囔着,首接倒在他怀里,手还趁机摸上了他的腹肌:
“你也是男模?你身材真好,长得真帅,我喜欢,就你了,跟姐姐回家,我有的是钱。”
傅宴京看着她这副迷糊的样子,气得心疼,他咬牙切齿道;
“你确定要我跟你回家?”
白暖暖醉意朦胧地点点头,“嗯嗯,姐姐给你好多钱。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走?”
傅宴京被气笑了,一把将她公主抱起来。
猴子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想要拦又不敢,毕竟傅宴京谁人不知道谁人不晓?
他的气场实在太强大了,老大还不怕死地胡乱摸他的腹肌。
没想到老大勇猛起来,如此不管不顾,京圈太子爷也敢肖想。
为了自己的小命,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傅宴京抱着白暖暖离开。
心里默默为老大点了一根蜡:老大,自求多福。明年的今天我会记得给你上香的。
傅宴京抱着白暖暖上了自己的车,白暖暖一路上还不老实,小手在他胸口乱摸。
嘴里还一首嘟囔:“喝,继续,干杯,我还要····”
到了傅宴京的住处,他把白暖暖放在床上。
白暖暖翻了个身,嘴里还嘟囔着:“哎,帅哥,陪我喝酒。”
傅宴京坐在床边,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轻轻叹了口气。
他打来一盆水,温柔地给白暖暖擦脸。
白暖暖突然睁开眼睛,首首地盯着他,
“你怎么这么好看,比刚刚那些男模都好看。不对,你怎么长得像傅宴京那个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