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凡欣喜地接过,忍不住夸奖道:
“谢谢老大,这香料真好闻,以前我在家里也见识过珍贵的香料,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好闻的香料。
老大真厉害。”
两人边聊天己经走到总裁办公室。
“小贺,你找我,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了?”
白暖暖把香料放到抽屉里,这才问他。
贺凡差点把正事给忘了,这才把手上的资料递给她:
“老大,我按照你说的,着重在这里研究,效果不尽人意,和预想的结果总是差了点。
你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白暖暖结果报告,翻看了一下,激动地站了起来:
“走,去实验室,我想到了解决办法,如果办法可行的话,马上就能出结果,我们要成功了。”
贺凡看着白暖暖兴奋的模样,也跟着激动起来,连忙说道:“好,事不宜迟。”
两人匆忙来到实验室。
白暖暖一进实验室就开始指挥起来,让贺凡准备所需的材料和仪器。
她一边操作一边给贺凡讲解思路,贺凡和其他工作人员全都认真听着。
在白暖暖的指导下,实验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当最后一步操作完成,所有人 紧张地盯着实验结果。
一个小时后终于出了结果,
数据显示实验成功了,白暖暖和贺凡忍不住欢呼起来。
贺凡兴奋地抱住白暖暖,大喊道:“老大,我们成功了!”
白暖暖也笑得合不拢嘴,拍了拍贺凡的背。
其他人都兴奋地欢呼起来。
白暖暖高兴地看着大家宣布:
“贺凡你现在就去申请专利,所有人这个季度的奖金翻十倍。
谢谢大家坚持不断地付出,才有今天的成就。
抗癌症药物的诞生是造福全世界人类的重大贡献,大家功不可没。”
在场所有人都跟着与有荣焉。
他们的总裁就是有一种魔力,让大家忍不住跟随她一起。
吃完中午饭,下午两点,白暖暖戴上了面纱跟着贺凡来到了京都医科医院。
傅奶奶住在医院的VIP病房。
门口一天24小时有保镖留守。
当他们出现的时候,傅宴京的身影就这么毫无预兆地闯入白暖暖的视线。
贺凡热情地给两人介绍:“宴哥这位是我的老大。”
“老大,他就是我一起长大的哥哥--宴哥。”
白暖暖有种想跑的冲动。
没想到,这样都能遇到他。
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他。
她早该想到,贺凡认识的人,找神医,不就是他吗?
想到昨天晚上他说的那句话,到现在她的心里都有阴影。
没想到,兜来兜去还是她来医治。
白暖暖在心里祈祷,千万别认出她来。
贺凡给两人介绍完,两人都没有任何表示。
傅宴京是天生有洁癖,从不和人握手,只除了白暖暖除外。
白暖暖则是想躲着他,生怕被他认出来。
于是两人都没有握手。
傅宴京倒是对面前的‘老大’非常感兴趣。
因为他怎么都没想到,被贺凡非常崇拜的人竟然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
有意思。
“你为什么要戴着面纱?”
这是傅宴京说的第一句话,语气不太好,可以说是毫不客气。
甚至还有胆怀疑她身份的存在。
白暖暖很想翻白眼,没见过这么没礼貌的人。
这才是他的本质。
那几天表现出来对她的百依百顺,都是他假装出来。
手可遮天的傅总裁又怎么会是良善之辈?
“如果你有什么怀疑,我现在就可以离开。我也不是非要帮你不可。”
白暖暖语气也不太好,两人之间剑拔弩张。
贺凡没想到两人才刚见面就变成这样。
他忙打圆场:“宴哥,治病要紧。”
“老大,先治病,不用理他。”
傅宴京想到奶奶,眼睛虽然还盯着她,但却没再说什么难听的话。
白暖暖为了避免被认出来,自然是少说话。
她跟着贺凡走进病房。
医院负责傅奶奶的主治医生都己经等候多时。
看见贺凡到来,都知道他在医学方面的造诣,忙把检查病历递给他。
“贺大神,我们己经想尽了一切办法,但都没办法治愈老太太,只能看着她一天天地虚弱下去。
现在您来了,就有希望了。”
贺凡先是看了一眼,然后递给白暖暖。
白暖暖看了眼病床上病入膏肓的老奶奶,接过病例,看完之后开口:
“这病我能治,我开个方子,这三天给她用这个药,三天之后,我来给她做手术。
一个月后就能痊愈。”
那些医生听了白暖暖的话,脸上露出了质疑的神色。
他们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医生忍不住开口道:
“你是谁?黄毛丫头,你还戴着面纱鬼鬼祟祟,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我们都是名校毕业,多多少少在医学上都做过贡献的顶尖人才。
我们想尽办法都治不好的病,你张口就说能治。
你当这里是哪里?
治病救人可不是儿戏,
医院更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如果你能治好老夫人的病,我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另一个医生也附和道:
“是啊,你到底是谁?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如果你很厉害,我们怎么不知道你的名号?
你一个年轻的医生,怎么可能比我们这些经验丰富的医生更厉害呢?
你还是少吹牛,要知道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可是傅老夫人,她万一有什么闪失,不是你能负责的。”
白暖暖看着这些质疑的医生,心中并没有丝毫的慌乱。
显然这样的情况她见怪不怪。
她淡淡地笑了笑,说道:
“我知道你们对我的能力有所怀疑,但我敢保证我的治疗方案一定能够成功。
而且,我也有足够的信心和经验来完成这场手术。
还是说你们谁比我还有信心能治好老夫人?
现在你们除了相信我,没别的办法。”
她的目光坚定而自信。
“当然如果你不相信我,那就当我没来过。”
这句话,白暖暖是对着傅宴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