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后,施岩秋走出浴室。宽大薄透的衬衣穿在她身上,显得她更加娇小妩媚。
发梢悠悠滴落的水滴,洇湿了她胸前的衬衣,衣服贴在她隆起的胸前。
赵易辰也刚好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看到她如出水芙蓉般的娇羞模样,眼中满是意外和惊艳。
赵易辰从未见过女生洗完澡的样子,整个人恍惚了一下,看呆了眼,马上调整了过来。
他像照顾孩子一样,用吹风机帮施岩秋吹干头发,轻轻拉着施岩秋的手,带着她走到床边。
“你好好休息,我去客房了。”赵易辰隐忍着,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转身离开。
施岩秋只身待在有赵易辰气息的卧室,有点儿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雪松与龙涎香交织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高级香薰机氤氲出的冷冽基调,却又隐隐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柑橘清甜,像是记忆里阳光晒过操场的味道。
整张床宛如一件艺术品,纯手工打造的深灰色皮质床架线条凌厉,床头板采用哑光磨砂金属与黑色胡桃木拼接,嵌入的暖光灯带将床品镀上一层柔和光晕。
深灰色纯棉床单,蓬松的羽绒被平铺在床上,施岩秋内心斗争了许久,还是没能说服自己睡到他的床上。
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眼睛不经意间扫到了书桌子上那只黑胡桃木盒子,盒身雕刻的藤蔓纹路里嵌着细碎的银箔。
盒子没有锁,应该不是什么贵重的物品。她好奇地打开盒子,映入眼帘的是泛黄的手工纸。
她拿起对折的纸打开,纸上歪歪扭扭的铅笔字写着"结婚证明"。
下面歪歪扭扭的写着:新郎:赵易辰,新娘:施岩秋
两个稚嫩的签名旁还画着笨拙的心形图案,甚至被水彩笔涂得有些晕染。
施岩秋愣了几秒,惊讶得张着嘴,大脑飞速运转,努力搜索着记忆,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心想:这么幼稚的东西还留着。
一旁的红色蝴蝶结发夹依旧鲜艳,缎带虽然边缘微卷,却完好地保留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这个蝴蝶结她还记得,是六年级的时候妈妈买给她的生日礼物。
她戴过几次,后来怎么也找不到了,以为自己弄丢了,当时还伤心了好久。
她拿起蝴蝶结准备戴在头上,却感觉身后有人,她回头发现赵易辰在不远处的门口看着她。
她羞赧地说:“你怎么来了?”
赵易辰边说边走过来,“我睡不着,看见房间里还亮着光,门虚掩着就进来了。”
赵易辰接过她手里的蝴蝶结,帮她戴在头上,感叹道:“依然那么美!”
施岩秋疑惑地问:“它怎么在你这里?”
赵易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六年级的时候,有天你来我家写作业,然后忘在了我家,我便收了起来。”
后来,因为爸爸的生意越做越大,没多久他就跟着父母一起搬到了南城市。从那以后两人再也没见过。
这些年赵易辰辗转搬了几次家,他一首带着这个黑胡桃盒子,视如珍宝。
施岩秋依稀记得赵易辰与她告别那天的情景。那天阳光洒在他身上,他红着眼眶对她说以后一定会再见面。
她问他要去哪里?他说他也不知道。他只是说会很想她。
自从赵易辰搬家后,施岩秋哭了好一阵子,才适应过来。
施岩秋回过神,看着眼前成熟稳重的赵易辰,与记忆中那个青涩少年渐渐重合。
她心中泛起涟漪,轻声问道:“你……这些年还记得我吗?”
赵易辰目光温柔地看着她,“怎么会不记得,这么多年,我一首都想着你。”
说着,他轻轻握住施岩秋的手。施岩秋脸颊绯红,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闪过一道闪电,紧接着雷声滚滚而来。
施岩秋下意识地往赵易辰怀里靠去。赵易辰顺势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慰:“别怕,有我在。”
施岩秋感受着他怀里的温暖和安全感,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松香味儿。
施岩秋出乎意料地,突然拉住他的衣角,小声说:“易辰,你……能不能陪我一会儿,我害怕睡不着!”她眼含娇羞。
赵易辰低沉略带暗哑的嗓音中含有一丝克制和隐忍,“好!”
施岩秋被他炙热的眼神盯得脸发热,心跳不断加快,抿了抿唇。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面色红润如芙蓉般的可人儿。
他鼓起勇气,不想再忍了,对着那双柔软的红唇猛烈地吻了下去,吻得动情又霸道。
施岩秋被他的举动惊到,瞪大了双眸,赵易辰吻得她七荤八素,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呢喃低语,本能地环上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吻他。
两个人唇舌交织在一起,忘我投入,只能听到彼此逐渐急促的喘息声。
施岩秋被亲得有些喘不上气,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她微微侧头,赵易辰又顺势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她又一阵悸动。
施岩秋热的浑身发烫,她紧紧咬住红唇,却还是没能抑制住喉间细微动听的呻吟声,“嗯……”
这一声像是触动了他内心隐藏着的机关,彻底激发了赵易辰体内的熊熊烈火,他再也不满足这样的亲吻。
他的吻缓缓往下,同时一只手从衣角伸了进去,那只大掌在她腹部、腰间游离。
衬衣的扣子被一个一个地解开。
他的手毫不费力地游走在那片无拘无束的柔软之地。
赵易辰不禁发出一声,“额……”,呢喃沉吟唤着身下的可人儿:“秋秋……秋秋……”
施岩秋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本来搂着他脖子的双手也在一边,动弹不得。
“易辰,我……”施岩秋突然叫停。
赵易辰瞬间从云端掉落,下半身像堵了什么东西,他的身体异难受。
“对不起,是我失控了!”赵易辰侧脸躲过她被解开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