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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小芙继续问王乐乐，“在当时，你是否感到生命危险？”
“是的。”
“你是否持有枪械武器？”
“没有。”
“当李大志DJ抛下昏迷的伤者唐南山，拿石头向你冲过来，你是怎么想的？”
“我认为他会把我作为下一个目标，他会杀了我，不论如何，我就知道必须得阻止他。”
牛小芙点头向陪审员方向说，“现在花点时间清理当晚事情经过，我相信你们对此事各有所看法，现在请站在王乐乐先生的角度想想，来看看王乐乐有多少时间去拯救一条生命。”
她演示了现场的状况，“寥寥数秒，仅仅数秒时间，你们又会做什么呢？”她又转向王乐乐，“王乐乐先生，杀死李大志是出于你的意图吗？”
“不，我希望他没有冲向我，我希望他向其他人逃跑。”
鲁齐突然问，“王乐乐先生，你是不是漏了些什么？”
王乐乐不明白，“我想没有。”
“当天早些时候你为一场审判出庭作证，对吗？助理检察官他一定很满意你的证词，邀请你去吃饭，我正在看她的信用卡收据复印件，黑鲈鱼味道如何？那瓶05年的葡萄酒又如何？”
王乐乐有点不知所措，“法官大人。。。当时我下班了，而且只喝了。。。”
鲁齐打断他，“王乐乐先生，相信陪审团一定很想知道，如果你上班前没有喝酒，李大志是否就不会死？”
王乐乐简单心算了一下，“酒精不是其中因素，助理检察官坚持要点酒，我喝了半杯，大约200毫升，我68公斤的体重，血液酒精含量约为0.02%，即便没有进食，每小时也能消耗0.015%，意味着90分钟后我的血液里己经没有酒精，在我上班前就己经不存在，而且7个小时后才发生此事件。”
审讯室里，陆佩跟潘毅说，“我们在这里找到了你姑妈的芬太奴，证明你没有拿，表示你从嫌犯变成了证人。”
另一边，刘大海对刘军说，“现在看你是否愿意帮我们找出真凶，如果你真的关心潘老太太，就把真相说出来。”
刘军还有顾虑，“这不算正式询问吧？我不会坐牢？刘大海点了点头，刘军得到默许，“好吧，你想问什么？”
陆佩问潘毅，“潘桂花为了不让谁发现才把药藏起来？”
潘毅摇头，“我不知道，也许是为了不让我碰，虽然我绝对不会用，你们该去问隔壁那个人。”
刘军叹了口气，“老兄，我才没有偷那些药，是我花钱买的50块一板，栅栏上的小洞，就是为了买药才挖的。”
陆佩问，“你知道你姑妈在卖止疼药吗？”
潘毅点头，“大概知道，估计就是这样保持她的嗜好，她喜欢的东西的确很多，她的烈酒，香烟，但是她最爱的是扑克机，她喜欢每次得到最高分时，硬币翻动的声音，她让我打扫房子，每周几块钱，给我的都是硬币。”
陆佩问，“你是否想得出任何可能，任何可能知道药藏在哪儿的人？”
潘毅摇头，“不，我跟她住了几个月，从来没有别人来看过她。”
办公室里，郭天在用针孔放大镜一点一点的看着微缩模型的内部，他停了下来，定在那里看了好久。
严吉走进来，“我明白你这种神情，你一定刚明白了些事情，这比死摇滚明星的厨房好多了，还有些还有这些壁画，来吧，告诉我，好吗？”
郭天把镜头递给他，“注意看死者娃娃的背面，还有椅子上的枕头，两处都有胶水的痕迹。”
严吉问，“所以娃娃本来应该黏在椅子上？”
郭天点头，“我想凶手希望死者在椅子上死去。”
严吉问，“如果是那样，凶手计划如何杀死她？”郭天用镊子夹地上的酒瓶，酒瓶是粘住的。
法庭里，陪审员己经投出了结论，认为李大志致死是可原谅的。法官站起来就宣布调查结束。
牛小芙很不满意，“可原谅。。。代表行为是无谋杀意图的合法举动，正当则表示行为是不可避免的，他们应该这样判决才对。”
王乐乐释然，“没关系或许他们是对的。”
所有相关的人员都在接受采访。
男陪审员接受采访，“我对王乐乐先生本人没有意见，但整场调查似乎都在保护警察，我只想为不能亲自诉说的人说话。
法官鲁齐说，“公众有权知晓，执行法律时任何死亡的真相。”
李大志妈妈说，“不，还没有结束，我们还没有得到公正。”
王乐乐出了法院，记者就围了上来，“王乐文先生，你认为这个判决公平吗？你致死李大志这一行为是可原谅的吗？”
王乐乐愣了几秒，刚准备开口，唐南山上来搂住他的肩膀，对记者说，“这孩子救了我一命，他是个英雄，真正的英雄。”顺势带走了王乐乐。
严吉检测了酒瓶里的酒，他将检测报告交给了郭天。
陆佩拿着报告到郭天的办公室，郭天说，“是尼古丁中毒。”
陆佩觉得正常，她抽烟很凶，就像个烟囱。
郭天摇头，“不是抽进去的，只喝的，液态尼古丁，在手雕棺材一书里就这么写过，我们的凶手把它倒进了潘桂花的酒瓶，抽一根烟大约会摄入1毫克尼古丁，一口酒内含量超过60毫克，这个会引起严重抽搐，显然也破坏了精心制作的谋杀，所以模型没有放在现场，凶手必须重新处理，让模型和真实一模一样。”
陆佩给他看两名死者的通话记录，“我比对了罗子慕和潘桂花的固定电话通话号码，有10个号码相同，有相关信息，几个邮购商电话，电力公司，电影台，还有一个号码，属于无法追踪的可弃型手机，表示使用者不想被找出来。”
王乐乐站在门口打招呼，“老板，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回去了。”
郭天点头，“那件衣服也一起脱掉，王乐乐，你干的很好。”
王乐乐去停车场取车，李大志弟弟早就在停车场等着他，一个男人走过来，从怀里掏出一张传票交给他，是民事诉讼的传单。
王乐乐回头看着车内的人，他打开大灯，猛踩油门，擦着王乐乐离开了停车场。
郭天去找李奇，“我正在看对门邻居的监控录像带，包裹送来的那一晚，一个男子匆匆快走到潘桂花门口，放下一个纸箱，迅速离开。”
郭天看着模糊的监控视频，“很幸运，这份私人快递，首接送到了我们门口。”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