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友嘉是一家高级鞋店的售货员,严肃和林菲菲去店里找他。
“没错,我和张茗去看的杂技表演,这是我的兴趣,不过我有很多兴趣,这不过是其中一样。”
严肃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摸了她的脚超过一个小时,她试了起码20双鞋。”
林菲菲问,“她请你去看演出?由你付钱?”
“我是个绅士,她有我见过最漂亮的脚趾。”
“演出结束后你们做了什么?”
“没什么,我们很尽兴,然后就告别,再也没有见过她。”
“我们见过,她死了,在杂技团的后台,你有没有和她继续保持联系?”
“没有,我没有,就到这儿吧,我得回去工作了。”
严肃看见他的鞋子里有一点碎屑,“不,我们还没有谈完,你的鞋子上有沙子。”
安友嘉被带回警局,林菲菲给他看化验报告,“葡萄牙软木的碎粒,和后台上用的材料一致,这证明你曾在现场。”
安友嘉两手一摊,“好吧,我在那儿又怎么样?”
林菲菲说,“你和死者一同在那个地方,所以你被带来这里。”
安友嘉很委屈,“在那儿我很兴奋,全部听她的,她做什么我都答应,她要去后台,亲眼贴近观看,她为表演而疯狂,她要我在演出开始后去演员通道,我去了,她带我进去。”
林菲菲问,“你以为跟她一起去就能和他上床?”
安友嘉无奈的说,“我想也许她喜欢在后台那种地方做,突然有什么东西撞到她的脑袋,她就摔下去了,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我被吓坏了,我保证说的是真的,我警告过她,但她太狂热了,一心只想靠得越来越近。”
“而你听之任之,甚至在她吊下去后,都不帮她求救,只想着快点逃离现场?” 安友嘉惭愧的低下了头,但林菲菲知道,这是一场意外,安友嘉并没有责任。
化验室里。
严吉碎碎念,“我做鸡胸肉的技术大有长进,用少量的料酒,和普罗旺斯香草腌制,女人爱死这个了,你可以念咒语了。”
钱浅忍无可忍,“闭嘴,严吉!”
严吉念了咒语,“芝麻开门。。。”他剪开了防烫手套,里面的芝麻露了出来。
钱浅看了看芝麻,又看了看手套,“把铁素痕迹喷罐给我。”
严吉递给他,“随时为您服务。”
手套很快有了反应,钱浅问,“枪被放在隔热手套里带到酒店,剩下的问题就是,谁把它带去晚会?”
钱浅在死者的裤子口袋里发现了更多的芝麻,陆佩把这一结果告诉了郭天,“残留的芝麻证实了,终究这还是自杀。”
郭天疑惑,“我第一次见到自杀者的枪留在手中。”
“这个也可以解释,迪皮特伦氏挛缩,罕见的掌心筋膜纤维化病症,组织增厚,使手指屈曲,他无法松手丢下枪,目前病情还在早期,所以看起来只是死后僵硬。”
郭天问,“知道他为什么自杀吗?”
陆佩说,“也许是极度沮丧,我的主管曾说过,我们的职责不是追寻原因。”郭天满意的点头。
林宏波到鉴证科,陆佩将欧力勤的私人物品交还给他,他拿出物证袋里的戒指,和他的是一对,他将两只戒指戴在一起,陆佩只能说,“我非常遗憾。” 欧力勤签完字,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离开了。
钱浅处理完了案子去找刘大海,“你的奖章在哪里?”刘大海摆了摆手,“得了,给我看看,别装了,新闻都在报道你。”
刘大海从抽屉里拿出奖章,钱浅欣赏了一番,“真漂亮,干什么藏起来,这应该挂在墙上啊。”
刘大海问,“为了什么?中枪后活下来?”
钱浅觉得他太谦虚了,“当然是为你的勇敢呀。”
刘大海苦笑,“钱浅,我要告诉你,走进那个房间时,23年的工作经验,让我知道他是什么人,但我就像新手一样被愚弄,他在我的游戏里赢了我,如果你做出有生来最愚蠢的事情,还想在墙上贴海报宣传吗?我想不会,谢谢你来看我。”刘大海顺手把奖章丢进了抽屉,钱浅无可奈何的摸了摸鼻子。
严肃为了补偿对李琳琳的冒犯,特意带她去酒吧喝酒跳舞,严肃打趣,“你说郭天会来吗?”
李琳琳笑着说,“如果要跳舞他就不会来。”
他们在舞池里跳了一曲,严肃看到一个女生在看自己,“我认识她。”
“那就邀请她去跳舞,我去喝点东西。”李琳琳善解人意的去吧台喝酒。
李琳琳在吧台边听着歌喝酒,酒保过来,“那个人想请你喝一杯。”
李琳琳微笑着拒绝了“不用了,谢谢。”
她觉得有点恍惚,难道酒劲太大了?还是自己的酒量退步了,她喜欢这样飘飘然的感觉,她毫不在意的继续喝着,等她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赤身,身上盖着床单,头疼欲裂,她挣扎的坐了起来,自己的包就在床边,她检查了一下,证件,信用卡,甚至现金都还在,她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原来是在一家汽车旅馆的房间里。
林菲菲在一幢别墅的厨房里,死者是男性,他趴在厨房的餐桌上周围都是血迹。
林菲菲问,“你见过这种案件吗?”
郭天一首在看一个模型,“没有,这些细节实在。。。”模型内的构造和死者所在的厨房一模一样,
“可怕。”林菲菲接了句。
郭天看了看餐桌上的死者的姿势和模型里玩偶的姿势一样,“很动人,而且没错。。。确实可怕。”
林菲菲问了一个问题,“你觉得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郭天想了想,“我一首认为先有蛋,但这一回,我不知道。。。”
李琳琳穿好了衣服,站在卫生间里,她拿起电话,准备报警,电话通了,但是没有勇气说出一个字,她挂断了电话。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她按照案的处理流程,给自己取证,搜集房间的物证,水池里的残留物等等,做完所有事,她开始冲淋,放声大哭,这样的屈辱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另一边的郭天越取证,越觉得不可思议,墙上的装饰物,悬挂的锅具,死者没吃完的早餐,抽屉里的杂物,所有的细节分毫不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