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郭天明白了，他鼓励道，“现在可以真相大白了，告诉她，你冒险是为了救人，我想她会为你骄傲的。”
郭天从病房出来，陆佩给他看物证盒，“法医在李大志身上找到了这个，隐形眼镜，这不是一般的隐形眼镜，是鬼节扮鬼用的，他们还穿着鬼节装。”
郭天恍然大悟，“明白了，他们把这看作游戏。”
李琳琳调出了张维的通话记录，在他死后，从他的手机里曾经拨打过一个电话，她让警察把机主叫到警局，是个年轻的姑娘，看她的装扮，一个活脱脱的小太妹。
李琳琳给她看通话记录，“那是不是你的电话号码？张恰恰。”
张恰恰点头，“是我的号码。”
李琳琳给她看张维死状的照片，“那么告诉我，死人的声音是什么样子的？张恰恰居然笑了起来，李琳琳瞪着她问，“有什么好笑的吗？”
张恰恰问，“警官，死人怎么会打电话呢？”
李琳琳问，“有人用死人的手机给你打电话，这人是谁？”
“什么时候打的？”
“昨晚12:33。”
张恰恰装傻，“天呐，那个时候不知多少人想打爆我的电话，就像热线电话高峰时段，那是派对时间，我手机很忙，男孩们拼命给我电话，发短信。”
李琳琳给她看李大志的照片，“这人是谁？”
张恰恰继续装傻，“可能以前见过吧，我不认识。”
李琳琳看着张恰恰包包上的装饰扣，她比对了一下苏晓红后腰上的伤痕，“大牌的包呀？”
张恰恰得意，“是啊，你也喜欢吗？”
李琳琳说，“如果取下的你皮包上的装饰扣，验出里面有这个女游客的DNA，你将会以谋杀罪被起诉。”
“她又没死。” 张恰恰无所谓的望天。
李琳琳说明了利害关系，“但是张维死了，你是最后一个与他通话的人，所以两起罪案你都脱不了关系。”
张恰恰叹了口气，她出卖朋友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她叫周利丽，行了吧？她给我打的电话，真是讽刺，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接那个电话了，我还以为是某个帅哥。”
李琳琳问，“周利丽想干嘛？”
张恰恰说，“她男友猪头请她去汽车旅馆，参加一个派对，她叫我一起去，于是我就去了。”
李琳琳不可置信，“你们所谓的派对就是这个？”
张恰恰轻描淡写，“每个人骨子里都有暴力倾向，找东西来痛打一顿，他们只是游客而己。”
后面的对话让李琳琳非常无语，她不知道现在的孩子为什么会这样。
“你们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因为无事可做。”
“你们一首这么干吗？”
“是的，不过这是头一回出人命。”
“周利丽的男朋友猪头，叫什么名字？”
“我只知道他叫猪头。”
“既然殴打只针对游客，为什么袭击蓝宝石酒店的洗碗工呢？”
“不知道，可能为了练习。”
刘大海跟林菲菲在聊案情，“我们这次方向走对了，袭击一般每半小时发生一次，从上次发生到现在己经3小时了。”刚说了两句就听到外面接待处有人在大喊大叫，“让我进去，我有话对警察说。来一个警察，我有话要说！”
他们俩走过去互指，“她/他是警察。”
是两个年轻男子，只是身高悬殊，小个子拉着大个子过来，“我朋友被人打了，还遭到抢劫。
刘大海看着大个子满脸的伤痕，“看得出来。”
林菲菲问，“在哪里？”
大个子委屈的说，“在迪凯街的转弯处，他们抢走了我身上的1万块，还抢了我的手表和手机。”
小个子指着他的脸，“你们看他的脸，他们打了他。”
刘大海问，“看清楚他们的样子了吗？”
大个子摇头，“没有，他们戴着头罩。”
刘大海和林菲菲对视，“又是一起，这作案也太频繁了。”
警察上门逮捕了张恰恰供出的周利丽，她的脚趾是受伤的，严肃跟着去搜证，在周利丽家门口的小车上发现了蹭痕，严肃在车里的储物箱内找到了张维的钱包和电话。
严吉拿着化验报告去找郭天，“我检验了小酒馆取回来的汗衫，上面有血迹，送去做DNA检验，化验出就是那两个受害者的血，王乐乐背心上的唾液化验了，嫌疑犯为男性，身份尚未查出，但是跟王乐乐抓伤的是同一个人。”
郭天在看一幅地图，他问，“你看到什么了？”
严吉说，“我以前生活的社区，你呢？”
“不合理的地方。”郭天指着圈住的地区，“那个洗碗工，两个游客还有王乐乐，都是在大道区附近被袭的，被抢劫的大个子却声称在这里被袭，奥市的西南角，蜂群是不会倒着飞的。”
“我们这里说的是人，不是昆虫。
“可是人们却会模仿昆虫的策略，集体行动便是一种古老的生存策略，围攻对手，让其腹背受敌，尽管群体是由个人组成，他们必须团结一心，行动、思想、生活方式高度一致，有一种继续前进的内在信念，步步为营，绝不后退。”
严吉问，“那么大个子应该不是这群人打的，否则他就在说谎？”
郭天让他看大个子的衣服和鞋子，“你来看这些衣服，与其他被袭案里的相反，大个子的衣服上只找到一个鞋印，刚好符合这双耐克鞋，而这只鞋子呢，是他自己的。”
严吉的结论是，“他自己打自己？”郭天耸了耸肩。
审讯室里，林菲菲给那两个人看物证。
大个子只好老实交代，“我欠三叔一万块，我没有钱还他。”
林菲菲问，“三叔是谁？”
小个子说，“三叔是有名的跑马预测师，他被所有赌场列入了黑名单，但是他依旧很喜欢赌博。”
林菲菲明白了，“所以你们帮他下注？”
大个子说，“对，上周日他给了我5000块，让我兑成筹码去赌，我们刚好需要现金，我们是不相信筹码的，所以我们就拿了现金去赌。”
林菲菲无语，“结果输了，欠了三叔1万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