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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中操场的塑胶跑道在烈日下蒸腾出扭曲的热浪，蝉鸣声被热浪烤得发脆。周小檬蜷在器材室最阴凉的角落，冰镇汽水瓶上的水珠滚落在她腕间的智能手环上——那是学校统一配发的体能测试计时器。卡通创可贴下藏着昨夜用修眉刀刻出的微型电路。
体育老师的哨声突然刺破闷热的空气。
周小檬猛地呛了口汽水。她慌忙用拇指按住传感器，三秒后表盘泛起诡异的青绿色。这本该是个完美的设计——首到她手忙脚乱擦拭打翻的饮料时，手指碰上了"时间停止"按键。
"周小檬同学，请立即到主席台前！"周小檬来不及细想。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6分12秒。
小檬呆呆望着悬浮LED屏上闪烁的成绩——这个数字足以媲美专业运动员。
校长亲自将烫金请柬塞进她汗湿的掌心："市运会女子长跑项目，就由你代表学校参赛了。"校长亲切地拍着她肩膀走远时，周小檬还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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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将书房染成琥珀色，周凌的手指划过体测成绩单边缘，纸页在他指尖发出轻微的脆响。
门缝里探进一只套着卡通袜的脚，周小檬磨磨蹭蹭地挪进来。她本打算过几天装病躲过比赛，却没想到学校把成绩单做成喜报，送到了家里。
"6分12？"周凌发出一声嗤笑，目光从成绩单上抬起，落在她脸上，"你不打算解释一下？"
上周，周小檬因为赖床被周凌罚跑三公里，用了将近半小时，瘫在跑道边喘得像漏气的风箱。这成绩明显有诈。
周小檬咽了咽口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周凌卷起常服袖口，小臂肌肉随着动作绷紧，青筋浮现出熟悉的走向——她知道，这次哥哥是真的生气了。
而且，这个成绩根本不容她辩解。
"哥……"她小声开口，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改装过的运动手环，递了过去。
周凌接过，看了看后面的创可贴，指尖在表盘上轻轻一按，屏幕立刻跳出一串数据——心率伪造模式、步频调节、GPS轨迹修正。
他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像淬了冰的刀锋一寸寸刮过她的皮肤。
"周小檬。"周凌的声音压得很低，指节在桌面上叩出沉闷的声响，"你知道我为什么从不罚你不及格吗？"
"因为分数可以重考，但人品一旦脏了，拿钢丝球都擦不干净。"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啪！"
皮带折成两股拍在红木桌面，震得桌上的纸微微移位。
"趴窗台上。"周凌的声音带着某种精密仪器运转时的嗡鸣。
皮带扣擦过紫檀笔架的声音让她膝盖发软。周小檬倒退着撞上书架，却被擒拿术反剪双臂。脸颊贴上滚烫的窗台上
"哥...会被别人看见"她带着哭腔。
"现在知道羞耻了？"皮带金属扣贴上她尾椎骨，"作弊的时候呢？报数！"
第一下抽在臀腿交界处，疼痛像带电的蛛网在神经末梢炸开。“嗯啊…一！”周小檬的肌肉无意识收紧，首到军靴卡进她双膝之间："腿分开。" 打在紧绷的肌肉上她会受伤。
这个姿势让她想起解剖课被固定的青蛙。紧接着第二下撕裂空气，"呃啊！二…哥…好疼…"
第三下重叠抽打时，她的腿不受控制地痉挛。
"三…哥…求你…轻点...真的知道错了..."
周凌没有放水，皮带在空气中划出锐角："1500米都要偷懒，人生呢？"
"知道错在哪吗？"周凌的声音带着砂纸打磨金属的粗粝感。他单手压着周小檬的腰，手下没有卸力，快准的两下。
"西、五..."她的声音被泪水泡得发涨，"不该...伪造数据..."
小檬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布满狰狞的痕迹，像是被烈火灼烧过一般。
臀峰处交错着几道凸起的棱子，最严重的己经泛出紫红色的淤血，在灯光下泛着病态的光泽。边缘处有几道较浅的红痕，像是被刻意控制了力道，却依然肿起半指高。
“你成绩可以不及格，但德行必须满分！”
周凌把皮带扔在一旁“墙角军姿！反省你的错误！”
周小檬颤抖着挪到墙角，双腿并拢时伤处火辣辣的疼。夕阳透过百叶窗在她身上刻下道道金痕，将那些狰狞的伤痕映得愈发刺目。
"抬头，挺胸。"周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阅兵式上的那种威严。
她绷首脊背，听见哥哥的军靴在地板上敲出规律的声响。和背后低沉的声音："别侮辱你自己。我宁愿你不及格，也不要你当个弄虚作假的懦夫。"
周凌不再理小檬，拿出通讯器调到了张昊的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