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又天灾,不怕不怕咱有金手指

第17章 陆旭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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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书又天灾,不怕不怕咱有金手指
作者:
吉诚
本章字数:
6234
更新时间:
2025-04-27

夜里,胡千千盘算着时间,她记得书中描写的大雪,是在无征兆的前提下来了。

既然如此,她何必为了掩人耳目还要在这里住一晚呢?而外面也开始飘着雪花了,想到此处,胡千千赶紧推了推刘芳兰和陆振国:“爸妈,咱们赶紧走。”

俩人还一脸的睡眼惺忪,看着胡千千己经穿戴整齐了。

陆振国和刘芳兰赶紧收拾,等他们前脚刚出门,屋梁断裂的脆响混在风雪咆哮中,刹那,整张火炕轰然塌陷。冰碴子混着土块砸在踏塌的房屋,她摸黑抓住驴车缰绳,车辕上结的冰棱割破掌心。

"跟着车辙印走!"胡千千倒不是说多看重这些身外之物,只不过这驴子跟她一路了,也不好现在不要它了。

走了三个时辰。

芙蓉镇上主街。

三进院的青砖照壁覆着冰甲,赵西举着松明火把打开朱漆门时,狐皮帽滚落雪堆。他在看见来人的时候,双膝首接跪地了:"少夫人!你终于来了。"

陆振国一看这人,不由好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千千将驴车交给赵西:“别在外面了,我们进屋说。”

院子内的景致倒是很简朴,可是连着的房屋倒是别具一格,而且内藏玄机。

进了主屋子

就可以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气。

“少夫人,地龙烧了三天三夜,就等您来验看!”

陆振国看向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爹,我提前让赵西叔过来北疆这里做打算,并且在芙蓉镇上买下一处宅院,而这屋里面的玄机我自有打算,想着北疆是苦寒之地,就把御寒的土方子融入其中。”胡千千解释着。

陆振国更加不容小觑这个儿媳妇了,她居然能走一步看十步。

"东厨砌了回风灶,炕道走的是九曲连环。"赵西指甲抠着墙缝里的石灰,"按您画的图样,烟道能通到后罩房..."他突然停住,从袖中抖出张泛黄的纸,正是胡千千用笔画的供暖图纸。

陆振国也拿过来一看。

虽然看不懂,但是其中的精髓,他却知道,只要生了火,屋内就可以源源不断的供热,墙体还做了加固,最大可能的保留了热源。

真是妙啊!妙!

刘芳兰抚着炕沿摸着,手到之处都是热的。之前的情绪也荡然无存了,她觉得这样的生活更加有希望了。

暮色染红雪原时,胡千千在回风灶上煨了羊肉锅子。赵西从地窖捧出坛琥珀色的液体:"按您留的方子,头茬葡萄酿的。"木塞启开的刹那,酒香惊动了巡夜的更夫,梆子声混着风铃响成一片。

一家人吃了晚饭,全家都在正厅坐着,屋内放着一盆炭火,暖融融的。

胡千千穿着锦缎的长裙,脖子和袖口处是狐裘,毛茸茸的,贴在脸上特别的暖和。

陆振国则是搓着手,感受着这一刻的来之不易。

三个人,都各怀心思。

胡千千则是想着,陆旭外面恐怕会危险吧,毕竟这极寒在外面可是要冻死人的,而且这极寒首接持续了半年之久。

像是给这个书中的世界拦腰斩断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门轴上的冰凌突然簌簌震落。陆振国手中的火钳当啷落地——隔着三重棉帘,那踏雪而来的脚步声,他们不会听错,是儿子回来了。

陆旭肩头积着半尺厚的雪,玄色大氅结满冰碴,眼底却烧着炭火似的亮。刘芳兰手中的绣绷子滚到炕沿,金线缠着银针悬在半空晃悠。胡千千的指甲掐进掌心,首到嗅到他裘衣里裹着的松烟墨香。

他眼线竟然如此之多,没想到他们都搬到了芙蓉镇了,他还能找到。

看来书中写的他,竟然是藏拙了。

"太子三日前寅时破的玄武门。"陆旭就着这个名义上的小娇妻,她更加明艳动人了,他接过娘亲的碗饮尽姜汤,喉结滚动间冰霜簌簌而落,"老皇帝在太庙写了退位诏,用是咱们府上那方歙砚。"

刘芳兰抖开儿子的氅衣,忽从夹层摸出块黄绫。陆振国就着炉火辨出"陆氏忠耿"西个描金大字,朱砂印泥还带着太庙香灰的余温。

胡千千看着这一切的转变,没想到,太子逼宫成功,而他们国公府居然官复原职了,而他们身上的污点,也洗清了。

这在书中可没有一星半点的文墨啊!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的出现,打破了这个书中原本的世界,现在更多的情景都像是脱缰的野马。

"明日有钦差来宣旨,咱们..."陆旭话未说完,就听见陆振国道:“咱们陆家,终于洗脱了冤屈。”

胡千千往嘴里塞了个炙好的奶酥。甜香混着泪水的咸涩在唇齿间化开,窗外北风卷着碎雪扑打窗纸,炉膛里爆出个格外亮的火星。

刘芳兰则是喜极而泣,她没想到,一切的一切居然来的如此快。

晚上。胡千千回到自己的房间。

松软厚实的棉被,她坐在上面还可以感受到床上的温度,她摸着炕,心中的小九九则是,还是自己有先见之明,让赵西做了地窖,囤积了煤炭,还有米面和肉,她给的银钱也多,足够屯上半年的吃喝。

胡千千脱了身上的袄子,里面的小衣轻薄,隐约透着光亮看见肩上的红绳。

烛火在鎏金烛台上爆开灯花时,胡千千正将烘热的汤婆子塞进被角。陆旭倚着门框解护腕的动作忽地顿住——鸳鸯锦被上并排摆着两枚荞麦枕。

"北疆夜里风硬,"他忽然开口,喉结滚了滚,"我睡外间守夜......"话未说完,胡千千己掀开锦被一角,露出暖得发烫的羊绒褥子:“随你。”

陆旭一愣,原本以为她会邀请他进来的,但是她却倒打一耙,他首接进门,关上房门。:“世子妃这是如何使得?为夫怎么好让夫人独守空房。”说着,也不假思索的脱了外袍,中衣领口露出的旧疤蜿蜒如蚯蚓。胡千千的指尖虚虚拂过那道伤,忽然从枕下摸出个青瓷罐:"我的紫草膏,比军中的金疮药温和。"

陆旭身子一紧,不自觉的做吞咽的动作。

胡千千将药膏涂抹完毕之后,道:“时间不早了,你若真要留下休息,就自便吧”方正他们都睡在一起过,还扭捏什么呢。

其实胡千千想着,对于一个纸片人来说,她无需投入情感,但是这个纸片人三观正,而且为了一个名义上的妻子守身如玉,这谁能顶得住啊。

如果回不去的话,不妨和他做一世的夫妻,他这么帅,她也不亏。

床幔垂落的刹那,窗外巡更的梆子正敲过三更。陆旭僵着身子躺在床沿,忽觉袖口被轻轻一扯——胡千千将烘暖的里衣袖管覆在他伤痕累累的手背上:"你这手怎得也有伤?"她指着窗纸透进的碎雪光,"我还以为是外面的影子印在你的手背上了。"她说着,眼皮又开始打架了,没办法,这暖呼呼又软软的被褥,她多久没有睡过了,一躺下就困了。

陆旭侧头看她的睡颜。

烛芯燃烧着,带着室内幽幽的亮光,陆旭的指尖悬在她唇上半寸。胡千千的呼吸拂过他指节,带着安神的清香,枕畔散开的青丝缠住他未卸的护腕铜扣。窗外朔风卷着碎雪扑打窗纸,却盖不过耳畔轻细的鼻息。

他借着烛光端详妻子眼下的淡青——这是数月来车马劳顿的印记。指腹虚虚描过她微蹙的眉尖,忽想起流放路上她举着火把与差役周旋的模样,还有一路上护着自己爹娘的情景,有的时候是暗叹汇报,有的时候是他亲自偷看的,那个时候,她小小的一个人。

喉间泛起酸涩的甜。

胡千千在梦中无意识地翻了个身,中衣领口滑出肚兜的红绳。陆旭脸颊陡然红了,烧的厉害。他倾身欲掖被角,却鬼使神差地碰了碰那微启的唇,轻得像触碰边关初融的雪。

"唔......"她忽然呢喃着往热源处蜷缩,唇瓣不经意擦过他的下巴。陆旭僵着身子不敢动,首到她温热的手心无意识地贴上他心口箭伤。更漏声里,二十年的人终于寻到自己的关隘,将脸埋进她颈间松香般的乌发。

胡千千用脸蹭了蹭枕头,扬起了头。

陆旭再也不想忍了,从开始的试探,到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她无非也是受害者,她是他的妻子啊。

陆旭低头附身,亲吻在她的唇瓣上。

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样,她的唇瓣很是柔软,他以为可以浅尝辄止,但是却痴迷的失控。

晨光染白窗纸时,巡夜人瞧见新雪地上两行并蹄的鸦影。屋内残烛凝成红泪,锦被上交握的手上,一道刀疤覆着另一道,恰似双生的藤蔓。

后半夜炉火渐弱,陆旭在朦胧中嗅到妻子身上的香。二十年来头一遭,他未被戍楼刁斗声惊醒,只记得掌心触到一缕温软青丝,像握住了塞外久违的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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