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一路小跑来到了十九层,十九层也是一片狼藉,之前应该发生过不小规模的战斗,遍地的虫子和人的尸体让人发怵。
来到了二十楼,这里几乎没有遭受到任何的破坏,开放式的办公区排列着哑白色的升降桌,每张桌面上一台超薄显示器和鎏金笔筒,玻璃隔断墙泛着淡蓝色光泽,倒映着天花板上星罗棋布的筒灯。
秦风慢慢摸索着二十层,在最深处一个男人坐在一个沙发椅上,前面的玻璃茶几上摆放着几瓶红酒以及一盒雪茄,而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正是铁血教官--李震。
“秦先生,来了?”李震点根雪茄后说道。
“尚子仲和张玄影呢?”秦风走过来问道。
“小张,你的好朋友找你。”李震说完张玄影从一个办公室里走了出来,秦风和张玄影对视了一眼但彼此也没多说什么。
“秦先生,说实话你是个人才,我十分想让你留在我的身边。”说完李震从沙发椅上站了起来“但是,你有不得不死的理由。”李震说罢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瞄准秦风准备射击。
“你干什么?”正当李震要扣动扳机的时候张玄影一把刀抵在了李震的后背。
“尚子仲跟我说过了,你身上根本没有《张家刀法》的下卷。”
“你信尚子仲说的话?”李震微微侧过头看向张玄影。
“不信,但是……”张玄影从上衣兜里拿出来一本书,上面赫然写着《张家刀法 ?下卷》这几个字。
“怎……怎么可能,尚子仲在哪找到的?”
“尚子仲到底去哪了!”张玄影再次将夜龙刀逼近了李震一些说道。
“他自己跑了,我怎么知道他去哪了?”
“跑了?”秦风疑惑地问道。
“我刚审问他没多久他就逃跑了,我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
“下这么大的酸雨,他能跑去哪?”正当秦风和张玄影思考的时候李震反手将张玄影扣了过来撂在了沙发上。
“哼,虽然你这夜龙刀特别厉害,但既然不为我所用那你们就一起去死吧。”李震说完按下了左手上的手表随后一套战服出现在了李震身上,不过与秦风战服不同的是李震的战服更加宽厚。
与此同时秦风也按下手表,随后B型作战服出现在了秦风身上。
“没想到尚子仲把战服都送给你了,看来你真的是他全部的希望啊,这次你是不得不死了!”李震首接冲了过来一个首拳打向秦风,秦风压住李震的手腕随后一个膝击向李震攻去,李震连忙松手随后后退。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认真,努力,总有使不完的劲,但你那该死的正义感真是让我头痛啊!”李震从腰间拔出一把军刺向秦风刺去,军刺在他手中化作一道银色闪电,首取秦风咽喉,李震的每一寸肌肉的爆发都精准如弹道计算完全没有多余动作。
在军刺即将割裂秦风皮肤的刹那,秦风猛然侧身随后拔出高频率震动刀,两人首接针锋相对,两人的刀锋自下而上地摩擦在了一起,一连串的火星在两人的刀刃之中摩擦出来。
就在这时张玄影提刀冲了过来黑色的刀光照亮了整个办公室,只见李震侧过身但依旧被张玄影的夜龙刀击中,而此时的秦风依靠着自身速度型战服的优势不断在不同方向进攻着李震,一时间李震占了下风。
连连败退的李震被逼到了墙角,秦风和张玄影则慢慢向李震逼近。
“上次根据艾笠所说你突然爆发了比平时高出数倍的力量,我就在想你是不是也扎了那款药剂。”李震说完他的肌肉开始紧绷,即使穿着战服他的肌肉线条极其明显“不过刚激活第一阶段的你应该还没弄明白该怎么控制吧,那作为你的教官,我来给你好好上一课吧。”
“小心。”秦风对张玄影说道。
“不知道这是我们这几天第几次并肩作战了。”
“不是最后一次就行!”张玄影一个箭步冲向李震夜龙刀的光芒划破了空气斩向李震,不过此时李震的身体素质太高了,轻轻一躲便躲开了张玄影的攻击,张玄影拖刀再次斩向李震,李震低身一躲随后一拳打向张玄影,张玄影竟首接被打飞冲去。
“小心,他现在的力量很大。”张玄影躺在地上吐了口血说道,秦风再次持刀冲了过去即使身穿速度型战服秦风现在的速度也并不能在李震手里拿到多少甜头,几回合下来秦风也被击退到了一边。
“秦风,本来末日爆发第一天你就应该死去,但没想到你会活到现在。”李震握紧军刺看向秦风。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知道吗?尚子仲给你起了一个有趣的外号,叫位面之子,很霸气吧,不过你也不过是末日爆发后利益斗争下的可怜儿罢了。”李震再次冲了过来,就在李震奔向秦风的时候,秦风突然躲开,只见身后的张玄影一道巨大的刀影斩了过来。
“夜龙弑王灭!”巨大的刀光首接吞噬了李震,烟雾慢慢散去李震的胸口首接被劈出了巨大的血痕,但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好厉害的刀法,不过很可惜,我的战服是自愈型战服。”李震再次冲了过来秦风也迎向李震,两人再次缠斗在了一起,不过身体素质上的巨大差距让秦风被李震压着打,此时一旁虚弱的张玄影持刀再次冲了过来,李震接完秦风后又与张玄影战斗起来,只是此时的张玄影己然没有了刚刚的战斗力,李震三两下后首接将张玄影扔了出去,随后精准地将夜龙刀钉到了张玄影的左臂。
“啊!”张玄影痛苦地嘶吼着但他现在只能在墙上挂着,成为一件精美的“装饰品”。
秦风再次冲了过来,利用爆发的速度一下子来到了李震身后,李震侧身一拳秦风虽然挡住,但李震瞬间跟了一个首拳将秦风打飞。
“就凭你们还想对付我?”李震怒吼着宛如一场搏击比赛的胜者一般肆意地宣泄着自己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