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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是在做梦吗
蓝星深夜两点十三分，城中村某间出租屋里，林陌正蜷缩在堆满泡面盒的电脑桌前。
手机支架上的屏幕里晃动着画面，电脑同步播放着"日韩电影"，劣质音响将女人的喘息声扭曲成刺耳的电流音。
"他妈的...凭什么是老子当社畜..."他狠狠灌了口冰镇啤酒，脖颈爆出青筋，手指在黏腻的键盘上敲出"啪啪"脆响。
汗湿的灰色背心紧贴脊背，露出腰间松垮的卡通内裤边角。
当屏幕里金发女优突然开始尖叫“......”，他猛地抽搐两下，后脑勺重重磕在椅背上。
救护车红蓝灯光刺破夜空，担架上的青年面色惨白，护士扒开他黏连的眼皮："室颤！准备除颤仪！"
混沌中的林陌只觉天旋地转，恍惚间看到一本鎏金封皮的古籍悬浮虚空，《姽婳录》三字如血色藤蔓缠绕，书页间竟浮现出各色女子的面容。
"少爷？"带着桂花香气的温热吐息拂过耳畔。
林陌猛然睁眼。藕荷色轻纱幔帐垂落床沿，身下是绣着并蒂莲的锦缎软褥。
林陌怔怔盯着自己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掌——这绝不是被泡面腌入味的社畜爪子。
"您可算醒了。"跪坐在踏脚凳上的少女仰起脸，青色襦裙领口微敞，露出半截羊脂玉般的脖颈。
银丝绣蝶的束腰勒出盈盈一握的曲线，胸前衣料被撑出令人心惊的弧度。
少女捧着的药碗里腾起袅袅白雾，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少爷昏迷这三日，夫人都急得去慈云寺求签了......"
林陌喉结滚动，少女发间缠着的鹅黄丝带与梦中《姽婳录》某页突然重合。
身体先于理智做出反应，他攥住那截皓腕猛然发力，少女惊呼着跌进锦被，药碗"哐当"滚落床脚。
"少、少爷！"少女挣扎时襦裙腰带散开，桃红肚兜上绣着的戏水鸳鸯近在咫尺。
林陌嗅到她襟口溢出的乳香混着药苦味，二十西年之身轰然点燃，指尖己探入轻纱下摆：
"好姐姐，你既说我昏迷三日..."他哑着嗓子模仿古装剧腔调，"不如试试本少爷恢复得如何？"
"不可！您寒气未清......"少女掌心抵住他胸膛，却摸到块火焰状朱砂胎记。她瞳孔骤缩，推拒的力道突然泄了三分。
林陌趁机含住她圆润耳垂，舌尖尝到淡淡茉莉香，身下人顿时化作春水。
雕花窗棂漏进的晨光里，少女鹅黄丝绦与藕荷轻纱层层委地。
当林陌颤抖着脱下少女衣服时，两团雪腻几乎晃花他的眼，峰顶樱珠竟与《姽婳录》某页绘制的女子分毫不差。
"少爷..."少女忽然咬住他肩头，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抓破绸缎床单，"奴婢...奴婢是老夫人指给您的通房......"她尾音陡然拔高，与林陌缠绵时化作呜咽。
"混账东西！"
楠木门轰然洞开，凛冽晨风卷着中年男子的暴喝劈入暖帐。
林陌僵在原地，看清来人玄色云纹首裰下肌肉虬结的身形——这绝对是能单手拎起两百斤石锁的练家子。
侍女尖叫着扯过锦被遮掩，露出半截雪背上抓痕交错。
"父亲..."他脱口而出的称呼并带着震颤。林崇山额角青筋暴起，腰间玉珏撞在剑鞘上叮当作响：
"寒气入体还敢行房，是想让林家绝后吗！"
目光扫过儿子胸口的火焰胎记，语气突然诡异地放软，"穿好衣服，祠堂候着。"
侍女哆嗦着穿衣服时，林陌瞥见她后腰若隐若现的莲花纹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