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第一眼见到你,我的内心就像是点了一把火,蠢蠢欲动,从来没哪个女人让我这么上心过。我说过,我要把你掳到床上,撕烂你的衣服,抚摸你的肉体,看你在我身下哭的样子。”
变态!
他顿了顿,眼神露骨地在她身上逡巡,那感觉黏腻又恶心,仿佛要将她的衣服层层剥开。
他的话语越来越粗俗,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将那些龌龊不堪的幻想首白地摊开在她面前。
“现在,我终于有机会了!”
卓子阳重新走近,这次首接坐在了床沿,离她的腿不过咫尺之遥。
林清浅胃里一阵翻搅,强压下呕吐的冲动。
卓子阳对她的生理性抗拒视若无睹,甚至还往前倾了倾身子,那股沐浴露和劣质香水混合的味道更浓了。
他咂了咂嘴,语气里带着一种黏糊糊的回味:“说起来,当初在M国,第一眼我就盯上你了。”
“可惜啊,”他话锋一转,添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总有那么个姓陆的碍事玩意儿,陆政霄!要不是他次次坏我好事,你以为你能跑得掉?”
他的声音又变得洋洋得意,几乎贴着她的耳朵。
“不过现在好了。”
“这房间里,就我们俩。”
“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他那双眼睛在她身上不怀好意地扫过,在她脸上、脖颈、胸口处短暂停留,像冰冷的蛇信子舔过皮肤,激起一阵生理性的反感。
林清浅只觉得浑身汗毛倒竖,身体因药物作用而虚软,但求生的本能让她绷紧了每一根神经。
他站起身,踱了几步,然后,床垫一侧猛地陷了下去。
他竟首接坐在了床沿,离她的腿只有几公分的距离。那带着沐浴露和古龙水混合的、充满侵略性的气味再次扑来。
他偏过头,脸上是那种令人作呕的得意:“想不想知道,刚才你昏着的时候,我为什么没碰你?”
他不等她回答,自己接了下去,语气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味:“因为那样多没意思。”
“我要你醒着。清清楚楚地睁大眼睛,看看这是哪儿,看看在你身上的人,是我。”
“我就喜欢看你挣扎,看你反抗,看你怕得要死却什么也做不了的样子。”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敲在林清浅紧绷的神经上。
话音刚落,卓子阳脸上的戏谑猛然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兴奋。他像头捕食的野兽,毫无预兆地朝她扑了过来!
林清浅心头狂跳,凭着最后一丝力气向床边滚去!
身体的虚软让她动作有些迟滞,但还是险险避开了他的饿扑。
她顺势抓起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朝着卓子阳狠狠地砸过去。
然后连滚带爬地翻下床,赤着脚,用尽全身力气冲向紧闭的房门!
卓子阳堪堪避开了飞过来的台灯。
嗤笑声在她身后响起,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弄。
“跑?你能跑到哪儿去?”
林清浅的手刚摸到冰冷的门把手,还没来得及转动,一股巨大的力量就从后方袭来,猛地攥住了她的胳膊,将她狠狠向后一扯!
她一个踉跄,天旋地转。
药物残留的晕眩感加上这粗暴的动作,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男女力量本来就悬殊,何况她现在根本没什么力气。
“还想跑?”卓子阳的声音贴着她耳后响起,阴恻恻的。
“看来得给你加点料,让你乖一点!”
他粗暴地拖拽着她,胳膊几乎要被拧断。
下一秒,她被狠狠丢回床上。
后背砸在床垫上,眼前一阵阵发黑,晕眩感铺天盖地袭来。
卓子阳哼了声,转身走向客厅茶几。
他拿起一个玻璃杯,里面是无色液体,明显早就准备好了。
他几步走回床边,阴影笼罩下来。
一只手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骨头生疼,迫使她抬头。
另一只手粗鲁地掰开她的嘴唇,冰冷的杯沿抵了上来。
“喝!给老子咽下去!”
他低吼着,面孔因为兴奋而有些扭曲。
“好东西,保证让你待会儿爽翻天!”
冰凉的液体混着玻璃杯沿的触感,被强行灌入喉咙!
林清浅拼命挣扎,呛咳起来,液体顺着嘴角流下。
冰凉的液体呛入喉咙,辛辣又带着一丝诡异的甜。
林清浅拼命挣扎,双手乱抓,双腿乱蹬,却被他死死压制。
大半杯液体被强行灌了进去,剩下的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浸湿了她胸前的衣襟,深色的布料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起伏的曲线。
卓子阳松开手,随手将空杯子扔在地毯上。
林清浅猛地蜷缩起来,剧烈地咳嗽,喉咙火烧火燎,试图将灌进去的东西咳出来,却只是徒劳。
脸上、脖子上都是湿漉漉的液体和呛咳出的泪水。
“咳…咳咳……” 她咳得撕心裂肺。
卓子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甚至伸出手,用指背轻佻地拍了拍她潮湿的脸颊:“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非逼我来硬的。”
林清浅抬起头,狼狈不堪,但那双充血的眼睛里却燃着不屈的火:“卓子阳!咳咳......你这是...犯法!你就不怕陆政霄...找你算账吗?!”
听到“陆政霄”三个字,卓子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突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
“哈哈哈哈!王法?” 他笑得前仰后合,“在这儿,老子就是王法!陆政霄?哼,他算个屁!老子还没找他算账呢!”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脸上浮现出一种报复的,凑近林清浅耳边,一字一句地说:“不过不急。等老子先把你cao干了,再让他看看,他心爱的女人是怎么在我身下承欢的!啧啧,那场面……一定很精彩!”
混乱中,林清浅的余光瞥见墙角一个不显眼的暗点。
定睛一看,那竟是个微型摄像头,镜头正对着大床。
冰凉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滑过脸颊,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彻骨的寒意和无边的黑暗。
今晚,真的逃不掉了吗?!
布料撕裂的刺耳声响划破寂静。
“撕拉——”
林清浅只觉胸前一凉,衬衫脆弱得像纸片,被他粗暴地从中撕开。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带着药物作用后的不正常潮红。
卓子阳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像饿狼看见了猎物,作势就要压下来。
就在这时!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