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焕见没自己事儿了就退了出去,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辛束都快给自己妈跪下了:“谢谢妈咪~”
“我还是让厕所给你们表演一个节目吧,讲个冷笑话吧~”
付奇可高兴了,给大家讲了冷到爆炸的笑话。
“大家知道富士山在哪里吗?”
【小日子过的不错的人那里。】
【会说话。】
【不知道啊主播,好难啊。】
付奇:“那就由我来揭晓答案吧,是-12和-14之间。”
欢愉默默退了出去,再不走就要被冻死在位置上了。
刚出来郁焕的死亡呼唤就来了:“秦欢愉过来,今天还没喝药。”
还没过几秒就被郁焕亲自提溜进厨房,欢愉老实站在自己的药罐前。
手指摸着额头:“今天事情那么多一下子就忘记了,这是人之常情。”
郁焕环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是吗?我还以为你是不想喝,等着把这一锅留给我的呢。”
欢愉:“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明明就是你这么想的,少冤枉我了。”
郁焕眉梢轻挑:“那就是要喝咯?”
欢愉看看药罐又看看郁焕:“嗯.....好吧我承认我确实不太想喝。”
郁焕低着头凑近了些:“那有的人还说我冤枉她了。”
“谁啊这么可恶,肯定不是秦欢愉啦~”
“嗯不是秦欢愉,是某个不想喝药的人。”
“嗯对咯,所以郁焕可不可以......”
郁焕扭过头首接把药给她热上:“少来这招没用。”
“去那边坐着,我给你热。”
欢愉垂头丧气地靠在冰箱上,唉~躲不掉了。
昨天看中医之前也没人告诉她,中药味道那么复杂啊!
一切的万恶之源都要从昨天说起......
昨日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好好的北苏想出了一个绝世的好点子。
二话不说把一群人拉到了中医院,美其名曰中式体检。
在几人的一番谦让之下,成功以‘女士优先原则’把欢愉推了出去。
欢愉忐忑的坐到老中医面前。
老中医是个长相慈蔼的老婆婆,看着她又和蔼地笑了笑:“小姑娘别怕,把手伸出来。”
欢愉又放心了不少,把手伸了出去。
“嗯,哎,啧。”老中医的眉头皱了又皱。
“小姑娘你的脉很差,脉太弱了还虚。”
“是不是稍微运动一下就觉得累?”
欢愉点头。
老中医停顿片刻:“年纪轻轻心事还不少嘛,思虑过多。年轻人做事可以果断一点不用瞻前顾后考虑一些没用的后果。”
郁焕站在秦欢愉身后:“听见没,少想一点。”
辛束己经开始害怕了:“这也能把的出来?那我不就看了吧。”
付奇:“你不看,那我也不看了。”
柳天明:“他们都不看了我也不看了。”
老中医还在继续:“啧,还喜欢熬夜。这几天也没少熬吧。”
郁焕看着她:“嗯?”
北苏一记眼神刀就飞了过来,眼里都是:100块!
欢愉慌了急忙辩解:“我没有偷偷加练!就是有点睡不着。”
郁焕皱着眉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老中医:“嗯,正常的。忧思过重的人确实可能存在失眠问题。”
“好了男士们先回避吧,接下来的东西你们就别听了。”
大家都是懂分寸的人,快速退了出去。
老中医:“寒气还重,平时会痛经对吧?”
欢愉斟酌着用词:“一点点。”
老中医只是笑着看了她一眼,没拆穿:“从脉象来看,经期应该就是这几天。这次先给你开两副调理痛经的方子,这两天先喝经期就不用喝了。”
“一日三次,按时喝不要偷懒。等喝完了再来,我给你开其他方子。”
欢愉就差把‘下次还要来啊’写在脸上了。
老中医眯眼笑了:“不想来啊?那我可就原原本本告诉最后那位小年轻了。”
欢愉连忙摇头:“不了不了,我一定来。”
告诉郁焕她不就完蛋了!欢愉她啊可就鼠的老惨了。
老中医就知道那个小年轻和她关系肯定不一般,走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的盯着。
“去拿药吧,顺便可以把你的同伴们叫进来了。”
欢愉冲出去拍着辛束的肩膀:“快去吧,医生等着你们呢。”
她经历的一个都跑不掉,桀桀桀~
最后每人都获得了独属于自己的中医治疗,不过大家的都不太一样。
郁焕看着她生无可恋的样子觉得好笑:“这么难喝?都快和冰箱一样了。”
欢愉没什么活人气息:“哪样?”
郁焕:“没生气。”
欢愉觉得疑惑,怎么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的:“我确实没有生气啊。”
郁焕摇摇头:“看来是挺难喝的,都把你难喝傻了。”
欢愉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原来是说她没活力。
“喝药。”
欢愉苦着脸,看着黢黑的液体和不断冒起的热气开始绝望。
都不用风吹,难闻的药味己经蔓延至她的鼻腔。
一鼓作气把双眼紧闭,咕嘟咕嘟地往下灌。
中药见底苦涩的味道也随之充斥了整个口腔,五官全皱在一起差点yue出来:“好苦。”
欢愉捂着嘴,眼泪都憋出来了。
等自己好受了一点才慢慢抬头,和郁焕商量:
“郁焕下次你可以不要看着我喝药了吗?我觉得喝中药是个很私密的事情。”
郁焕没问缘由,只是抵着唇轻笑着答应了:“好。”
欢愉默默把下半句补上了:“因为下次我不一定能保证我不会yue出来。”
郁焕:......
“秦欢愉,人与人之间还是需要有点秘密的。”
欢愉:“哦,好吧。那我下次文雅一点。”
“下次我说我会口土出来。”
郁焕:“口恩,要我夸你文雅嘛?”
欢愉:“如果你想的话,我也不介意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