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神调局的高自由度让章明心安不少，如果能一首接威格威治或周边地区的任务，那么也不一定要每周都打飞的往约尔跑。
前有林恩慷慨送表被腐蚀，后有包吃包住包接送的无偿服务，章明再厚脸皮也觉得太超过了。
安跟他想法一致，一路都在研究公告栏里的《神秘调查局薪酬管理制度》和《初级调查员绩效分配办法》。
“凯特·贝金赛不是说过能单独签吗，我们的合同都是空的。”
“还没干出名堂哪好谈生意。”
机翼转动，噪音响起，章明靠舱闭目，打开脑匣。
开启观影模式——【加班趣闻】。
科技部黑暗的会议室里，投影正在公然放片儿，多厉害的禁片啊，不仅画面码了三分之二，连声音也呜呜隆隆仿佛喉咙里的一口痰。
“欧米伽，如果你解不开码就早说，拉我们在这看不可名状，听古神低语，是什么意图？”
“怎么可能有欧米伽搞不定的技术活，就算解不开，也能用复原法把录像还原个七七八八。”
听出来了，是出言不逊的黑匣子女士和和稀泥的凯特女士。
“……你们感受不到吗？有技术以外的力量在干扰我！”
欧米伽又开始委屈。
“这是认知层面的强制过滤，不是我跑代码就能解决的问题，不如说神认为你们只配看有码！”
“什么神？哪来的神？以利亚你说说，当年格桑大战斯库拉时哪有神谕降临？”
“……女士，知道你收集不了情报情绪不好，但布莱特跟格桑没有可比性，格桑当年明知斯库拉首播有问题依然沉溺其中看了几个月，理智早己受损，所以他才能干出诱拐汤姆去比利家，当投名状送上新鲜食材，和比利合伙‘守护’家乡的举动。”
！！！
章明把这段倒回去重听一遍，确认没听错。
“哼，残害同僚的人你也要收进来，现在还要返聘他，难道除了他就没人能当眼线了？”
眼线？
没想到黑匣子女士是个刺头，对格桑意见非常大。
“没人。”以利亚断然道。
路克斯执行官打圆场插话：“我们今天不是来讨论格桑的，以结果论来看，他最终选择了调查局，这就够了。”
“是，他第二次故技重施诱拐山姆去喂斯库拉，可最终却反水，杀死比利，杀死她，都是因为库珀让他认识到‘调查员’能带给他更多……”
以利亚叹息：“这一次也一样，他意识到‘布莱特’能带给他更进一步的探索，那因妻子离开而丢失的‘锚点’又回来了，于是他重新站起来，当‘正常人’。”
“你们把一个年轻人捧到了极高的位置，可我还没看出他的特别之处。”晚星夫人皱着眉头仔细分辨投影画面，章明终于明白那最大的码是他自己。
“为什么这里会变红，什么情况下肉色棒槌会变色？”
……这是斯库拉给他托付“小爱丽”的片段，全是血色。
“他和斯库拉的对话比他和库珀都多……他们一定有秘密，我感受到…‘爱’……”
晚星夫人的声音愈发缥缈，她催促欧米伽调出另外被打码的两份录像。
“帮我快进，我有过相似的感觉……”
章明看着倍速视频，惊讶发现，在被他的码挡到的众人中，阿什·阿奈特不受影响，如随身自带橡皮擦，保持全身“清洁”。
“嘁，这么怕我……”
他的精神胜利法又进化了。
“停下，就这里。”
章明定睛一看，晚星夫人寻找的片段是他被少女银钥匙带上天，和“克里斯”同坐首升机的画面。
“为什么也会有‘爱’？一种是斯库拉的延续，一种是强烈的、滚烫的、压抑的……欲望！想要得到他，成为他，取代他！野心蓬勃的欲望！”
“晚星夫人！冷静！”
黑暗中，超级灵感者捂住头颅，痛苦呻吟。
“阿什·阿奈特果然弄了精神反弹，窥探的太深就会被反噬攻击，为了防止我们用通灵占卜的方式破解。”
“如果我们能把他吸纳进来，岂不是欧米伽都要下岗了。”路克斯还是惦记阿奈特的能力。
此刻，正好另一边的屏幕放到阿奈特给“约翰”做心肺复苏的那段，大棒槌本来好好躺在床上，结果被阿什手一捏心，所有马赛克方块尽数褪去。
“绿宝石任务是超级能量最波乱混沌的录像，这一段和最后开门那段都是，不以科技解释，那就是真正的神力作用。”
欧米伽放弃道：“要以科技解释我也解释不出来……”
“合理，一份神力救活濒死的约翰，一份神力赐予他成为银钥匙的力量，真爱啊！”
路克斯偏头问身旁人：“后悔了吧，竟然没发现约翰·吉尔伯特是个人才。”
“……你不也没发现，五十步笑百步。”说话者是那位女执行官。
“差不多就看到这吧，正如黑匣子女士所说，长时间钻研‘神不想我们看到的事’会影响头脑。”塞巴斯蒂安警觉道：“我们只要得出布莱特遇神概率大，林恩和安确实受神眷顾就行……有这层光环在，他们的调查之路能延伸很远。”
“真令人羡慕。”迪米特里还在研究那扇连通研究所和大雪地的门，“这段吉尔伯特看门外的能量测绘有吗？”
“有……全景无法绘画，抽样取了一个点绘，是这样的。”
欧米伽展示图片——曲折抽象的线条勾勒出疑似猫尾和触手纠缠的画面。
“……你知道上次我们给布莱特扫的脑图谱是一个漂亮女人吗？母神！”
言下之意，你这个简笔画算什么？
“这是二进制画的，跟脑机净化舱不一样，不知道为什么试了很多方法，只有0和1能弄出点图像，触手能理解为真视神，那猫尾巴是什么？”
“猫尾巴是阿奈特信奉的神？他的八爪鱼号有晒过猫。”
“什么神是猫啊？真离谱……谁信？”
我信啊！章明兴奋了。
这份图让他想起布莱特设置的“00011000”眼睛密码，二进制的浪漫这些无聊人士都不懂。
获得成就【喵喵教】-圣火昭昭，奈亚耀耀，凡我信徒，喵喵喵喵！
获得线索【口口拉托提普】-手艺人图书馆禁书区《亚伯拉罕·奈勒思手记》手稿节选：“……某个神话里有位‘亲近’人类的神祇，古老却人气超高，因为名字开头念起来像Nya~所以会让人想起猫，我不是在亵渎祂，还有编祂是美少女的呢……这是人类对抗不可名状的方式，我想，真视神也需要萌化。”
获得线索【信使六】-祂的名讳，你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