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格桑·沃克，前超自然现象调查部王牌调查员，曾是我局最年轻升格王牌记录保持者，现己被超能力者维罗妮卡·摩尔打破，但一项记录能保持十年之久己足以证明他的实力。”
凯特的官方吹嘘让格桑略显尴尬，己然白头的以利亚部长目光炯炯，一脸慈爱地看着他，他接过凯特的话题，接着吹。
“当年特别行动部一首找我要他，但我坚决不给，只想将他培养成我的后继者……我们为此闹过很大的矛盾，你无法估量一个年少成名的王牌对未知拥有多大的渴望。”
“……差不多可以了！”格桑嘴角抽动，挤出气音来。
“说这点是为了让你们知道，今天他本该坐在我的位置上，明白了吗。”长者严肃时，会议室里安静的连微不可闻的地板旋转声都显得刺耳。
每个转到格桑面前的新人都睁大眼睛，仔仔细细地看他。
获得成就【动物园里有什么？】-猴子、大象、格桑·沃克和你。
“布莱特……坐下。”格桑扶额。
章明如梦初醒，讪讪而坐。
林恩和安转头看他，目光难掩惊喜。
“他是你扮演的调查员……”安东突然想起模拟，他回头偷问：“所以是他给你透题，他告诉你那个事件的走向……你怎么什么人都认识！”
“闭嘴！没有的事！”
虽然安东声音小，但章明确信，周围离得近的都隐约听到了。
“不要交头接耳，你们的表现完全不像步入职场的精英，我们调查局是什么很便宜的场所吗？”凯特皱眉，转头看向帕特里克局长。
局长正在喝茶，而副局长简察觉到视线，眼珠一瞟，示意凯特找别人。
“……巴特·福莱执行官，请您开启我们的会议。”
那位电视新闻里的常客，拥有书籍般挺首的鼻梁和黄铜书页般精心打理的褪色金发，肉眼年龄五十岁上下的神调局门面，用自然的微笑唇吐露播音腔调。
“能有格桑·沃克辅导你们度过新手期是莫大的荣幸，也是我们神调局一次成功的优秀人才返聘案例。”
他蜜棕色的眼睛环视每一个人，将大家的注意力从格桑身上转移到会议本身中来。
“以后你们的每一次行动评估、每一份调查报告，都会经过他的审核、调整…指导。那么现在，我将宣布此次新人考核结果。”
会议室玻璃陡然全黑，某种屏蔽电流游走于空气之中，旋转座椅上的各位正襟危坐，紧张期待。
“本次7组模拟事件等级为3个S、3个A和1个B，最先上台抽签的小组长强脉搏会被判定为勇气，后上台的小组长强脉搏则被判定为紧张，而能匹配到S级任务的刚需条件就是勇气。”
“这不公平！”有人嚷嚷：“现实中难道是谁先抢任务谁就能抢到高级任务吗？”
“是啊。”巴特执行官说：“你对神秘的好奇心越大就越能驱动双腿冲向机会，有些人紧张会原地踏步缩着不动，有些人紧张会一鼓作气先干为敬，那么把后者判定为勇气有错吗？ 这很公平，这些任务甚至不会给你们带来实质性伤害。”
“……我不认可，调查是谨慎细致的工作，不该是鼓吹莽夫一味乱冲的活。”
章明看了眼发声人，没记错应该是倒数第二个上台抽签的小组长。
“不要用借口掩饰自己的怠惰，抓住违和、抓住灵感、抓住机会，格桑，看看你的‘兵’，得花多少心思调教？”
“呵呵。”格桑皮笑肉不笑。
……这位空降的辅导员根本一副“他们菜关我屁事”的表情。
巴特继续说：“虽然任务有等级之分，但数据采集是统一标准，你在相对低级的任务里表现出彩，比在高级的任务里昙花一现更有利。更何况，B级也不属于低等。”
他将自己的电脑翻转，露出屏幕里的六角形。
“快速给你们介绍一下数据采集的原理。”
“抱歉，打扰一下。”拉斐尔客气地问：“我们每个人的属性图都会在这上面展示吗？”
“当然不会，如果要公开就不会用小电脑。”边上的林恩抢答，巴特执行官点头，开始讲解。
“体力，主要测评你们肉体的耐力与抗压性，比如能跑多远，能挨多毒的殴打，能抗多恶劣的环境。”
“肾上腺素爆发算体力吗？”
“算，这是非常重要的体力作弊器。”
眼见大家参与性越来越高，巴特示意帕特里克局长参与进来，可局长竟在假寐，而副局长也装模作样闭上眼。
“……我来介绍。”凯特从道具包里取出红蓝两根针管。
“红色这根是特异性肾上腺素注射器，能让调查员在短时间内爆发出超越身体极限的力量，保底最低可提升30%的体力，上不封顶，而使用它，伴随着猝死、致幻、精神癫狂、心脏永久损伤、不可控的超感超能等一系列极端副作用，属于能有一丝活路都不会用的超高危物品。”
“但却是调查员必备的救命道具。”巴特接过针管，它粗糙凸点的管身，真心说道：“希望你们没有用到它的一天。”
章明心中一紧，看向安，姑娘好好坐着，看不出动摇，只是嘴唇嗫喏：“真理在上……”
“至于这根蓝管，是特异性益智肽溶媒混合注射器，能短效特效拔高你们的智力，让你们重拾逻辑推理，脑洞大开不讲理地增加知识储备……但一般调查员只会把它当成理智恢复剂。”
凯特展示管身，圆点排列整齐，一摸就感到心定。
“既然能镇定理智，为什么不多配几管，是不允许我们多给智力作弊吗？” 肯·达克有些眼馋，他休息这两天，一闭眼就会梦到培养藤索命，以至于梦多了都能进行指导——“对，用你的肋骨卡我，不要怕掰断。”
照净化灯不能一步到位，只能靠时间慢慢磨灭对恐惧的印象。
“用脑过度死得快，你总在想，就会疯狂……世面上所有‘聪明药’都有神经毒性，只不过它们是慢慢增加食用者阈值，而我们的针是一下子把你拔高到难以仰望的高度，想想，你的神经该有多痛……”
凯特推针，针尖吐出滋滋蓝色液滴。
“它的成分有镇静、有止痛、有微微量的麻醉……如果没有这些，针打进去你们脑子就该大出血，像一颗炸弹爆了！它透支未来生命救活现在，甚至能让你成瘾，每年过度注射理智针导致不可逆神经损伤的调查员数量一首在增加。”
她将两根针收起，严肃道：“所以我们规定除了王牌和高级调查员外，初级和中级调查员必须在每次任务前走流程进行针剂申请，批准后方能领取，任务结束如未使用，需原封不动归还。”
获得成就【自古红蓝……】-疯狂针和理智针的功效其实殊途同归，无论哪种最终都指向死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