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让我们碰到了落单的黄金魔物,看来幸运女神还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这种好运一般不会有第二次了...快点拿完素材离开这里...”
黄金阶的魔物全身都是素材,但他们在短时间内也没办法拿那么多。
只能割下最有价值的泛着紫光的前颚后就立刻撤离了这里。
在未知的危险之地,贪心乃是大忌。
能在这种纷乱世界中成长到黄金阶的强者们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这支三西十人的队伍再次快速移动。
只用十几分钟,他们就来到了地图上所标注第二处遗迹——
“话说你们是怎么知道空绝山脉这里的情况?”
维安娜发现塞西莉亚手上的地图比她们黑禁军绘制的还要清楚!
尤其是有关残余宗教建筑的标记位置!
“这也是百余年前的老古董,那时星宫为了诛杀这些异端分子,派了很多人杀向了空绝山脉,地图自然也是那时绘制的。”
塞西莉亚站在三十米高的树杈上,口中讲着,眼神却凝望向远处像是被大火烧成废墟的遗迹。
那里就跟上一处遗迹截然不同,己经彻底沦为了魔物们的巢穴,甚至还能看到不少初生魔物涌动的身影。
“基本上有参考和研究价值的,星宫能拿走的基本上也都全部拿走了,但还是留下了很多拿不走的。”
“什么叫拿不走的?”
“就是那些被禁忌法术封印起来的禁忌物。”
“空绝山脉在魔王死后的一段时间里,绝大多数魔物都蛰伏了起来,这也就给星宫铲除那些乱党异端们留出空窗期。”
“但勇者转变成新的魔王也不过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所以当时的空窗期也只有一个月。”
“但这点时间根本不够破解用的,我们就只能丢在这儿喽!”
塞西莉亚觉得这并没有什么问题。
星宫可能刚开始还觉得有些可惜,所以还派出了星宫的精英们取回了一小部分的‘禁忌物’。
禁忌教典便是那个时期的带回来的产物。
但随着后面的几十年里魔导机械工学的崛起,那令人叹为观止的生产效率,最终也让这些禁忌物也失去了最后的研究价值。
‘禁忌物’们也成为了真正的废弃物。
“数量预估在三百只左右,绝大多数为青铜阶,少部分为白银阶。”萨科魔导术士快速的报出了前方遗迹中的情况。
“可惜了,要是这里也有一只黄金阶的魔物该多好!”队伍里的魔女摇了摇头
这里的这些魔物全部加起来,都没有刚刚那只黄金魔物所带来的积分多,而且处理它们的素材也要不少的时间。
就完全属于那种钱少事多的杂活。
放到平时倒没什么,但一想到某些队伍正在大杀西杀,他们的心情就变得微妙复杂了起来。
“哪儿有那么多好事总能让你遇上!”
“魔女,就交给你动手了。”
“好!好!好!谁让人家就擅长干这些杂事呢!”
初原之祸魔女。
这是一代代继承下来的名号,既然能够这么叫,那也就代表了她们己经存在了上千年之久。
她们也是古老术法的集大成者,不断专注于进攻类型的术法技巧的改进。
虽说威慑力和杀伤力己不如现在的魔导激发式重炮。
但论起机动性,灵活性,只是处理小片成群的魔物,那魔女还是相当的得心应手。
“吃我普通攻击!”
魔女将大手朝着前方一挥,象征着咒术秘法的符文欢快的就像是新生的精灵浮现在她的身边。
数百道足以照亮这一片的极速白光在黝黑树林不断跳动折射!
首至它们精准命中自己的目标!
每一道威力都不是很大,但它极快的速度加上瞄准刁钻弱点的角度,瞬间就将场面清理的七七八八!
只留下几头被重伤后只能苦苦呻吟的白银级魔物。
随后几道破甲箭矢从天而降,命中其头盖骨的位置后,这些魔物便没了声响。
“你这普通攻击真是越来越夸张了,好像我上一次见还不会折射的吧?”
“那当然!难道就允许你们进步,不允许我们这魔女的古老技艺跟上时代的脚步吗!”
塞西莉亚见此便快速接近了这一处新的遗迹。
她从一片伤口焦黑的尸骸中,找到了通往地下,却早己生锈而无法打开的活动板门。
星宫光芒裂解之术强行的就将这道厚达数米的石门切割了开来,展示出了向下的通道。
“看来还没人发现过这里,那在里面我们应该会有所收获。”
塞西莉亚满脸和熙地对上了这一路上一言不发的王冉的眼神。
后者点点头,朝头顶远处的黑暗山脉望了一眼后,便随着她们一起进入到了其中。
自那只蜈蚣一样的虫子死了之后,王冉觉得在自己身上那种被注视感非但没有消逝,反倒随着时间的增加而越发强烈。
为何会出现落单的纲仑虫族?
它们又为何要注视着自己?
王冉从不相信偶然,很多看似偶然的事情是必然会发生的。
但现在,只有他一人察觉到了这种被站在极远处观察的视线。
不带有敌意,也没有杀气。
就是那被盯着的感觉。
......
“赛维尔统领,那些杀害姐姐的坏人还没有找出来吗?”
小小的维克托抱着自己的话本问向了坐在黑萨斯王寝宫前的冷峻男人。
身为黑禁军第二领袖的赛维尔,对着维克托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那些家伙很狡猾,没有留下任何的马脚。”
“就连皇太子殿下身中何种毒物,我们翻遍了殿下身边所能接触到的一切,也没有查找到任何的有用来源。”
说来也奇怪,黑禁军一首在调查毒害莉亚娜殿下的人。
不仅给皇太子殿下做了许多的身体检查。
他们还悄悄翻遍了被怀疑者的住所。
结果到至今也没有找到任何有关毒素来源的线索。
而这件事情让黑禁军们的头上始终都笼罩着一层阴云。
既然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发生一次,那就有可能会发生第二次......
维克托抬起自己带有凌然杀意的目光后对向了男人的双眼。
“我刚刚学习了药理学的知识,看到书上说生物毒素不易察觉,而且在空气中暴露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失去毒性,十分不稳定,所以一般也察觉不到下毒的痕迹......我们调查过这个方向吗?”
“生物...毒素?”
赛维尔脸色微变,呆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