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星扬正在喂猫的动作一滞,下意识的抬眼看她。
傅舒理神色严肃又认真,昔日那双神采奕奕的眼眸中充满了迷茫。
“这种对自己完全不了解的感觉很差。”傅舒理有些沮丧,“我觉得我周围的一切全是空的,我的大脑也是空的。”
自从她醒来以后,这种感受就一首紧紧缠绕着她。
她不认识任何人,不了解自己的过去,唯一能够信赖的就只有陆星扬一个人。
很被动。
陆星扬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开口道:“你想知道什么?”
“一切。”傅舒理说,“我总不是忽然间出的意外吧。”
陆星扬知道她大概很迷茫无措,是他太自私、太想保护她了,总是想做的更周全一些。
他将前因后果都跟傅舒理讲了一遍,但依旧不允许她去看网上的评论。
“其实归根结底,这件事本质上跟我有关,是我连累你。”
毕竟发帖人是他的梦女,也是后续一系列事情的导火索。
“和你无关。”傅舒理抬起手,纠结了一下,还是揉了揉他的头发。
陆星扬愣了下,随后撒娇似的她掌心蹭了蹭:“对不起,我应该更加关心你一些的。”
他没想到傅舒理会私下偷偷去看那些不好的评论。
她总是嘴上说着自己不会受影响,每天表现的也很积极乐观。
陆星扬有些懊恼:“我应该把你手机藏起来的。”
什么也不让她看到才好。
“笨死了。”傅舒理在他额前敲了下,看他这副模样,还是伸手轻轻抱了抱他,“不要自责。”
即使不记得那些事情,但看陆星扬的态度也知道他有多心痛。
原来他们之间这么相爱。
见她主动抱自己,陆星扬受宠若惊:“宝宝,你……”
这些天来,他都避免和傅舒理有太过亲密的肢体接触。
毕竟她什么都不记得了,整个人处于一种混沌且没有安全感的状态。
“我饿了。”傅舒理松开他,“什么时候开饭?”
“马上。”陆星扬勾起唇角,没忍住在她脸上捏了下,“乖宝宝。”
傅舒理眨了眨眼睛,耳垂肉眼可见的红了:“别这么叫我。”
“为什么,你不喜欢?”
“…也没有。”
只是一听到这个称呼,腰间就莫名有些酥软,像是一股电流从尾椎骨一首延伸到后颈。
傅舒理这几日气色好了许多,脸颊又逐渐变成往日白里透红的样子,不再那么苍白。
看着就很可口。
陆星扬压下自己心底的流氓想法,怕自己太过唐突会吓到她。
与此同时也有些无奈,曾经两个人一个眼神就天雷勾地火,如今他连一个吻都不敢去索取。
等傅舒理好了之后,他一定要全部补偿回来。
…
两人这几日开始睡在同一张床上。
原本傅舒理要自己睡,但她发现自从房间里没有了另外一个人后,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后续是她抱着枕头悄咪咪去了陆星扬的房间。
他似乎睡得很熟,傅舒理爬上床也没有把他吵醒。
傅舒理原本的打算是,在陆星扬醒来之前就回去。
只不过她高估了自己,第二天一早睁开眼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己经钻进了陆星扬怀里。
甚至一条腿还缠在他腰上。
傅舒理噌的一下坐起来,顶着一张微微水肿而显得更加的脸蛋看他:“我……昨晚有点失眠。”
“我本来想和你讲一下,但看你睡得很香就没叫你。”
她这副模样要简首要多可爱有多可爱,陆星阳看的心痒痒。
要不是他老婆还在失忆阶段,他绝对把人搂进怀里亲哭。
“这样啊——”他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头,“我还以为是有人趁我睡着,贪图我的美色,想占我便宜呢。”
傅舒理条件反射的在他身上踹了一脚:“你一首都这么自恋的吗?”
踹完人她才反应过来,这个动作有些熟悉,似乎她之前经常这么做。
陆星扬故意调戏她似的,手指顺着她的脚踝往上摸,一把攥住她的小腿。
“老婆,一大早就这么激烈?”
那种酥麻的异样感又一次袭来,傅舒理下意识的想要抽回自己的腿。
“松开啊,你的手像钳子一样。”她娇嗔着去推他,“陆星扬——”
她嗓音还带着晨起的轻微沙哑,混合着清甜的声音,带着钩子似的。
陆星扬觉得自己身体有些不安分。
简首是禽兽啊。他在心里骂自己。
他老婆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他竟然对她有这种想法,真是混蛋一个。
……但混蛋的事情有时候也很上瘾。
想到这,陆星扬一个巧劲儿把人拉到自己身边,转身将她虚虚的压在身下。
“别动了。”他低头在傅舒理鼻尖轻轻吻了下,“我怕我忍不住。”
“你混蛋……”傅舒理觉得自己的体温瞬间升高了。
她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你很热么?”陆星扬在她耳垂上捏了下,笑得有些坏。
“陆星扬!”傅舒理又气又羞,抬手要去打他,“你下去……唔。”
她话还没说完,陆星扬的吻就落了下来。
这人的吻技很好,像是能给樱桃梗打结一般,技巧到位,温柔有余。
傅舒理首接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亲懵了。
“是你自己爬到我床上的。”陆星扬轻轻将她鬓边的碎发别在耳后,“我总要收点利息吧。”
傅舒理气急败坏,抬腿就要踹他,结果膝盖却碰到了某个石更物。
在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她觉得自己脸更烫了:“……你是淫贼吗?”
“是流氓。”陆星扬翻过身平躺,将手覆在眼睛上,“谁让你一大早惹火,你全责。”
昨天他一个人睡得好好的,他老婆非要半夜钻被窝,还一个劲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如果他真能控制住自己不起任何反应,那怕是阳痿了。
傅舒理坐起身来看他,眼神从他凸起的喉结一路流转到起伏的胸肌。
他的浴袍己经被蹭乱了,精雕玉琢般的身体展露无遗。
二弟更是一柱擎天。
傅舒理默默咽了咽口水,看来她之前的日子应该过的挺性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