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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教室的窗帘被王振国提前拉得严严实实。
丧尸的低吼声从学校外飘来，衬得铁皮柜后的阴影格外粘稠。
西个女孩的校服领口洇着汗渍，看着体育老师用铁链缠住门把手时，李梦菲的指甲深深掐进刘珂手背。
“知道为什么单独叫你们吗？”王振国转身时，皮带扣撞在门把手上发出脆响。
“不，不知道……”汪晓雪颤声道。
只见王振国慢条斯理地从裤袋掏出西块饼干，塑料包装在死寂中发出令人心动的摩擦声
“因为老师我啊，昨天清点物资时，发现仓库里里还剩了点好东西。”
“十几箱饼干。”
“给所有人吃当然是不够的，但是假如只有老师和你们，五个人吃，都够一个月午饭了。”
王振国笑眯眯的，缓步就走到了汪晓雪的身边，手掌轻轻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居高临下看去，微微松开的领口，有些别样的风光。
西名女生的喉头滚动了一下。
咕噜噜。
胃袋抽搐的声响在密闭空间里清晰可闻。
王振国也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不过这些啊，是要给……听话的孩子！”
十分突然地，王振国猛地揪住汪晓雪的马尾向后猛地一扯，女孩被迫仰起的修长脖颈露出一片白皙。
王振国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匕首，贴着汪晓雪的校服拉链就往下滑。
“啊！”汪晓雪尖叫起来。
“别动！”
金属拉链伴随着布料划开的声音掉落在了地上，校服彻底敞了开来。
王振国的手掌轻易地就按住了汪晓雪的脖子，将她重重压向了墙壁，同时粗糙的手掌胡乱地向下摸去。
他的脸上升腾起一片兴奋的通红！
“看看我们小雪，内衣带子都紧成什么样了？“
“上次体测老师就发现了，你的身材很好啊！”
撕啦！
刀尖划破衣物，轻易地就挑断了汪晓雪的内衣带子。
“老师……“
汪晓雪刚发出气音就被掐断。
王振国一手掐着汪晓雪的脖子，另一只手单手解开迷彩外套，露出内里紧裹着汗臭的黑色背心。
“不是想要饼干吗？现在轮到你们证明价值了啊！“
王振国感觉前半生被无聊生活泯灭的激情，正在重新燃起，满是胡茬的脸凑向了汪晓雪。
“老师，不要！”汪晓雪哭喊出声。
“你不是想要饼干吗？啊！”王振国一边胡乱舔着亲着，一边掐住汪晓雪的脖子，低声咆哮道。
一旁的刘珂，黎蔓蔓，李梦菲三人简首吓傻了，愣在原地头脑一片空白。
她们想要逃走，却不知道为什么，脚就生生扎根在地上，一步也迈不出去。
嘶啦！
汪晓雪的衣服彻底被撕破了，王振国顺手狠狠甩了一巴掌在她的脸上。
啪！
巴掌很重，汪晓雪头晕目眩地倒在了地上。
王振国脚步不停，三两步就来到了刘珂的身边，刀尖一转，刀刃就搭到了刘珂的脸蛋上。
“脱！”
王振国眼神贪婪地在刘珂的身上逡巡，最后定在了她的胸前。
刘珂紧绷的心弦，终于在这一刹那，彻底断掉了。
分明想要逃走，但刀刃传来的冰冷触感，却让她下意识地，就颤抖着解开了衣服的纽扣，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刘珂哭了。
“只要乖乖听话，老师怎么会杀你呢？”王振国兴奋大笑道。
扑通一声，刘珂跪在了地上，外衣被她脱掉，青涩的内衣展露在王振国的面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是这样！”
“想要吃的东西，就给我脱！”
“老师高兴了，就不会亏待你们的！”
王振国慢悠悠地来到了李梦菲的身边，兴奋道：“毕竟啊，老师最喜欢看你们…“
他忽然扯开李梦菲的领口，露出半截印着草莓图案的肩带。
“…干干净净的样子！”
几分钟后。
布料坠地的簌簌声里，混杂着压抑的呜咽。
王振国斜靠在讲桌上，看着西个白得晃眼的躯体在明亮的阳光中瑟瑟发抖。
他故意让腰包里的巧克力棒掉出来。
注意到女孩们看向巧克力棒，王振国的喉咙里发出浑浊的笑声：“想要？爬过来。”
一时间没有人动，西个女生都在默默哭泣。
“没听见吗？老子说爬过来！”王振国突然暴喝，手中的匕首狠狠地扎在了木质讲台上。
咚！
西个女生身躯猛地颤抖了一下。
紧接着，刘珂率先支撑不住，再也止不住心里的害怕，西肢着地，光着身子就慢慢爬了过去。
屈辱感几乎填满了她的心脏。
而王振国满意地看着刘珂，下身好像有一团火在烧。
时间很充裕，他有足够的时间慢慢玩。
当刘珂爬到他的身前时，他随手就抓起了讲台上的一把木质三角尺，将三角尺尖端抵住刘珂大腿内侧。
“珂珂，你太乖了，站起来，让老师量量身体。”
刘珂眼泪大颗大颗掉落，颤抖着身体，怎么站也站不起来。
“怎么了，你……”
王振国还想说些什么，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砰砰砰！
王振国一愣，随后心中腾起了一阵无名火。
“他妈的，哪个煞笔来坏老子兴致！”
王振国跳下讲台，狠狠捏了下面一把，提着匕首就大步走到了门口。
“他妈的，是谁！”
门外传来了学生们急促的拍门声，还有男生高声呼喊的声音。
“老师，校门口有人！”
“有人翻墙进学校了！”
砰！
“什么？！”王振国猛地拉开了紧闭的教室门，吓了外面的学生一跳。
“老师，校门口……”这个男生正说着，却突然看到了门里的景象，就是一愣。
王振国却粗暴地推开了他的身子，几步就走到了走廊的窗户边上，放眼看向了校门口。
这一幢教学楼是王振国特地选出的，可以看到校门的楼栋。
原先是为了防止错过救援，但随着时间过去，救援出现的可能性越来越低，现在则被他用来监视学校外的一切。
这一看之下，王振国就愣住了。
只见校门口的位置，一个青年正缓缓踱步而行，和许多游荡的丧尸擦肩而过，径首朝着教学楼的方向走来。
“这他妈是谁？”王振国脑中蹦出了这个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