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羽修炼的是时空法则,时空法则并不是谁都能修炼的,但这里却充满了时空法则的气息,而且你手上的羽神剑就是我送给玄羽的,所以你的夫君应该就是玄羽。”
女子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羽神剑,脸上露出了一丝复杂之色。
“这柄剑......确实是我夫君给我的,但我的夫君并不叫玄羽,他叫时雨,下雨的雨。”
陈屿听闻微微一笑,说道:“出门在外,更名改姓也不是不可能,不是吗?”
女子没有说话,只是眉头紧锁,静静的思索着。
不一会的功夫。
陈屿心有所感,转头凝视着身后那片看似平静的空间,眼中止不住的期待了起来。
只见那原本毫无波澜的空间突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搅动,开始变得扭曲波动了起来,紧接着,一道挺拔的身影从空间中疾驰而出。
“爹爹回来啦!”小鱼儿看见熟悉的身影,兴奋的呼喊着。
那道身影缓缓停在院门口,当他的目光与陈屿交汇的瞬间,他整个人仿佛都被定住了一般,完全愣在了原地。
“屿......屿哥!”玄羽的声音略微颤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的一切。
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陈屿,仿佛要将陈屿身上每一个细节都刻在心底。
陈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小羽,好久不见。”
玄羽身体微微颤抖着,泪水瞬间打湿了英俊的面庞。
他大步上前,毫不犹豫的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了陈屿,仿佛生怕陈屿会突然消失一般。
“屿哥,你没死!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玄羽的哭声在西周回荡,他的情绪完全失控一般,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哭泣着。
陈屿轻轻的拍了拍玄羽的后背,故作嫌弃的安慰道:“都多大人了还哭哭啼啼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而院子里的女子一首紧着的注视着门口的一切,当她看见自己的夫君真的和陈屿相识,而且两人的关系还是非同一般,心中那块一首悬着的大石头至于落了地,身体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娘亲,爹爹怎么哭了呀?”小鱼儿歪着脑袋,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娘亲问道。
女子笑着摸了摸小鱼儿的脑袋,解释道:“你爹爹这是喜极而泣。”
玄羽察觉到自己的妻子和女儿正在注视着自己,连忙松开了陈屿。
他擦了擦眼泪,随后迫不及待的拉着陈屿走进院子。
“屿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妻子,林悦,我女儿,小鱼儿。”
紧接着玄羽看向林悦说道:“悦儿,这是我哥,陈屿。”
陈屿眼神略带调侃之色,点头说道:“幸会昂。”
林悦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回应道:“幸......幸会!”
随后林悦立刻拉着玄羽走到一旁,压低声音询问道:“我该叫你玄羽还是叫你时雨?”
林悦眼神犀利,仿佛充满了杀气一般。
玄羽被林悦的问题问的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解释道:“悦儿,你别生气,玄羽的确是我的真实名字,但我却不能继续用这个名字,一旦暴露,我担心你和小鱼儿会有危险......”
林悦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夫君,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玄羽轻轻握住林悦的手,眼中满是愧疚与温柔:“悦儿,这些年我瞒了你太多,每次看到你和小鱼儿的笑脸,我就十分害怕会失去这份安宁,你们两个是我生命的全部,我很害怕你们出事。”
玄羽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岁月沉淀的沧桑。
林悦满脸心疼的看着玄羽,温柔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玄羽的内心。
她反握住玄羽的手,轻声说道:“羽哥,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讲,不用憋在心里,你要知道,我们是夫妻啊,彼此之间应该坦诚相待,若不是你哥出现,你难道还想一首瞒着我不成?”
玄羽连忙摇头,声音略微低沉的说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这么久过去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向你开口......”
这时,陈屿抱着小鱼儿缓缓走了过来。
他看着玄羽和林悦紧握的双手,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微笑。
“我说你们两个,这大白天的还这么腻歪呢?”
玄羽和林悦闻言,像是被惊扰的鸟儿一般,迅速松开了彼此的手,脸上都浮现出一抹红润,不好意思的看着陈屿。
玄羽定了定神,关切地问道:“屿哥,你如今怎么样?神界那边的事情解决了吗?”
陈屿摇了摇头,说道:“大半神殿的至强者联手,再加上当时的我处于虚弱期,寡不敌众,最终耗尽一切才逃离了神界,掉落到了低位面。”
玄羽遗憾的说道:“这么说来神殿怕是早己经易主了......”
陈屿抬起头看向天空,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缓缓说道:“哼,那又如何,没有我,神殿还能叫神殿吗?”
玄羽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屿哥,你说的对,神殿你亲自创造的,没了你就像没了灵魂的躯壳罢了!”
紧接着玄羽又问道:“屿哥,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要杀上神界夺回神殿吗?”
陈屿摇了摇头,缓缓说道:“神殿对我来说己经没用了。”
陈屿轻抚着小鱼儿柔软的发丝,眸中流转着些许复杂的神色。
“当初我一心追求更高实力,将神殿打造成众生的信仰,为神界培养了许多栋梁,可换来的却是无情的背叛,如今跌落凡尘,反倒是让我看清许多。”陈屿的声音低沉,带着历经沧桑后的释然。
玄羽听闻,陷入了一阵沉思。
片刻后,玄羽抬起头说道:“屿哥,既然神殿己不值得你留恋,那不如就放下过去,与我们一同生活在这幽冥海!”
陈屿摇了摇头,眼里闪过一丝狠意,说道:“小羽,虽然我放弃了神殿,但这并不代表那些人不用死了。”
玄羽疑惑的歪着头,不解的问道:“屿哥,这是啥意思,你都给我整糊涂了。”
只见陈屿轻笑一声,随后摇头说道:“我另有打算,倒是你,我记得我亲眼看着你身死道消,但你如今怎么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