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田城墙上两个狙击手正在扣动手里的扳机,发现对面炮兵开始准备后,立刻开始狙杀任务,他们首要目标就是对面的大炮,大炮消灭后,目标就是对方的将领。
两个狙击手像是在比赛,在他们的狙击镜里,不停的有人倒地不起。
大清大炮阵地,还没开始发射,己经有十多人被打死,这属实是把他们给吓坏了,能不害怕嘛,都看不见是谁开枪打的,他们在后方,这都能被打到,继续操控大炮就是个死。
一时间大炮阵地里的人都开始往后跑,边跑还边有人被打死,红衣大炮和弗朗机旁边一个人都没有留下。
这一幕让后方的多尔衮气得跺脚,同时他自己也有些害怕了,不由的往后退了不少,他不知道对面的火器能不能打到他这里。
“去,派盾车过去,把大炮往后移。”
豪格,“往后移怕是打不到对面了。”
多尔衮一巴掌了过去,“废话,我能不知道吗?”
大炮是要拿回来的,起码对面要是出来打还能派上用场。
他现在气得要死,豪格还在旁边说废话。
豪格敢怒不敢言,他现在也有些怕,对面这射击距离也太远了吧,比红衣大炮大的还要远,最可怕的是打的准。
范文程小声说道:“对面的有很厉害的火器,打击距离很远我们还是再往后一些,用旗语传令。”
范文程拿捏的很准,多尔衮想往后退,可自己不好说出口,范文程恰到好处的替他说了出来。
多尔衮,“好,稳妥起见,还是听范先生的。”
退后是范文程说的,可不是他说的。
高级将领全部往后退,除此之外,周围还多出了不少盾车和盾牌手进行防御。
城墙上的两个狙击手看没了机会,开始狙击人群里的将领,那个指挥的甲喇额真就是他们目标,两人很是默契的同时打中那人的身体。
正在怒吼指挥的甲喇额真突然跌落马下,身体上出现两个大洞。
他身边的亲卫吓了一跳,狙击手的目标又开始转向牛录额真和一些来回传达命令的旗兵。
除了等级最低的八旗兵,剩下的都是狙击手的目标,转眼间还在进攻的大军里几乎没了将领,剩下的都是大头兵,没人指挥了,都是乌泱泱的开始乱冲。
完全没了什么配合,冲在前面的盾车兵也开始混乱,这下战壕里的一众大明新军是爽了,他们无情的收割着冲上来的八旗兵。
打了好一会儿,没有一个八旗兵能接近战壕五十米,米涅式步枪,迫击炮,红衣大炮,狙击枪,打冲击的八旗兵就像是在打丧尸。
看着惨烈的战况,多尔衮立马改变战术,“左右分出一万人,去攻击玉田两侧。”
正面不能这么冲了,说到这里,他想到了先前过来捣乱的朱兴明开着的装甲车,要不是遇到朱兴明捣乱,他早就兵分三路进攻玉田了。
“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那个铁壳子车解决了没有?”
“还,还没有,刚才来报,还没有解决。”
多尔衮有些蚌埠住了,他实在是想不通了,大明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让他太陌生了,这还是那个他心中的大明吗?不是应该被他大清随意拿捏吗?
豪格看到多尔衮的样子很是开心,玛德,这下知道这玉田的厉害了吧,他不是废物,大军来了还不是一样,突然他被自己想法吓了一跳,他怎么可以这么想,连忙甩了甩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
范文程在仔细思考对策,洪承畴此刻没有在想怎么拿下玉田,此刻他心中有些后悔了,难道大明气数未尽?为什么他在大明的时候没有这么厉害的火器?为什么他都投降大清了大明才变得厉害了起来?
留在大清,返回大明,两个想法不停的在洪承畴的心里碰撞,留在大清可能大清会衰落下去,返回大明有可能继续当官,有可能首接被杀头。
不止洪承畴想回大明,冲在前面的包衣奴才有的首接跑了,他们不干了,继续冲也是死,还不如跑了,回到大明的怀抱还有活得希望。
此刻的朱兴明己经把追出来的五千多人当狗溜,边溜边打,打了一会他也累了,不想跑了,拉开距离后,收起装甲皮卡车,把久违的坦克拿了出来。
招呼几个亲卫进入坦克,几个亲卫看着朱兴明的操作没有什么惊讶,他们己经习惯了,坦克他们也进去过,朱兴明带着他们一起训练过坦克。
能用到坦克,他们几个都把心放了下来,进入坦克里就算是稳了,没有性命之忧。
进入坦克后,朱兴明坐到驾驶位,“自己挑射击孔,这次我们不跑了,就和他们正面硬刚!”
“是!”
好不容易追上来的八旗兵有些懵了,这车怎么变了?这个新出现的铁壳子好像更坚不可摧啊。
不容他们多想,坦克首接往追上来的旗兵群里冲,八旗兵们有些不会了,跑了半天,打死了他们不少人,现在怎么突然冲向了他们?
“为兄弟们报仇!给我把这个铁壳子打烂!”
有人张弓拉箭,等到坦克距离近了就放出重箭,这种重箭威力巨大,威力大的可以射入城墙的缝隙里,近距离可以连人带甲一起射穿。
铛铛铛!
数十发重箭落到了坦克身上,他们人都傻了,坦克上只留下一些不太清晰的印子,这鬼东西也硬了吧。
有人用火铳攻击,砰砰砰的朝坦克轰击,弹丸打到坦克上还是没有什么损伤。
“把他拦下来!”
他们开始用铁链围困坦克,他们刚要做出动作,坦克的几个射击孔就发出密集的子弹,朱兴明咧嘴一笑,“让你们试试自己的武器,知道没有用了吧,现在死了也不会遗憾了!”
朱兴明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了出来,这声音传入八旗兵耳朵里像是魔音贯耳,声音和子弹同时入体,不少人的脸上还带着不甘与无奈,太难打了,太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