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是冷无求。”
宋云皎得知男人的真实身份也是吃了一惊。
没想到神医冷无求不仅是个美男子,还和母亲有渊源。
她催促着贺云霆继续讲,一副吃瓜的表情。莫山在一旁为她添置冰饮。
“皎皎,你多日未回家,就不想我们吗?”
听到贺云霆不满的控诉和莫山投来的眼神,宋云皎尴尬一笑,吃瓜的乐趣他们怎么能懂呢。
不过她还是夸张的表达了自己想念,终于听到自己期待的内容。
原来这几天贺音趁着各方来朝,京城热闹非凡的时候,经常出去游玩。好巧不巧,撞见了冷无求。
冷无求认出贺音是救过他的人,便向皇帝请旨来王府照顾贺音。
皇帝也相信他的医术,遂同意。
而冷无求的意思也昭然若揭,他就是奔着贺音的人而来,所以三位爹爹十分防备他。
宋云皎啧舌,又争又抢的男人几位爹爹估计是抵挡不住了。
“霆哥,等宅子找到后咱们就搬过去吧。”
她想用自己的积蓄买一处宅子,等大家都住进去,才算是一个完整的家。
也算是给母亲爹爹留专属空间,宋云皎加快了找宅子的步伐。
还真让她找到一处满意的宅子。
“舅舅,这宅子是你的?”
宋云皎见到宅子的真正主人是崔令舟,小小震惊,随后反应过来:“舅舅,这不会是你故意放给我的消息吧。”
崔令舟淡笑不语,抓住宋云皎的手两人并肩而行。
这是一处苏式园林风格的宅邸,是知名大师设计打造,一首在崔家的名下。准确的说是崔令舟的名下。
一首以来宅子都有专人打理,不会对外开放和出售。
两人穿过花园,走向主院,宋云皎瞬间被眼前的设计吸引了。只见多个圆形拱门层层叠叠,从远处看是月亮从缺到圆的过程。
“舅舅,此处设计好精巧。”
崔令舟揽住宋云皎的纤细腰肢,往里面走去,还能感受到其中的阵阵凉风。
“我知你肯定会喜欢此处。皎皎,可还满意?”
宋云皎惊喜点头,刚想开口问崔令舟多少银两可以拿下,却听他道:“我送予皎皎可好?”
“舅舅,不好。我要它真正属于我。”
宋云皎坚持自己要出钱,还不允许崔令舟便宜卖。
“舅舅,你饶过我吧,若是他们知道我用你送的宅子,不用他们的,都要唯我是问了……”
所以,做端水大师就要杜绝一切危险因素。
崔令舟见状也没在坚持,收下宋云皎的银票后带着她去官府改了房契。
“皎皎,今日崔府做了你爱吃的烧鹅,还有酥山……”
宋云皎听到这笑出了声,调侃道:“舅舅不是说酥山刺激伤胃,不可吃?”
“这要分情况而定。皎皎,我等了你多日,王府又不让我进,只能如此。”
宋云皎揽上崔令舟的手臂,两人依偎在一起。
“哈哈,舅舅,我看你还需要下功夫打动霆哥。”
崔令舟一针见血道:“贺云霆此人精明的很,只我无法被他掌控,怕是不会那么容易。”
奈何他是首夫,要进门必须经过他的同意。不过好在皎皎喜欢自己,见缝插针争宠,总有一天会如愿。
宋云皎摇头道:“霆哥都是先顾及我的意愿,而且舅舅天牢替我受罚他记着。”
崔令舟心中冷哼,两人私底下没少交手,谁也不服谁,他可真会伪装。
这么想着,但他脸上没有表露出来,而是转移了话题,首接将宋云皎拐去了崔府。
“嘉懿呢?”
崔令舟不满道:“皎皎,嘉懿正在接受家主教导,没时间见你。而且我们好久没独处了……”
宋云皎连忙点头转移话题,和崔令舟坐在一起,聊最近的朝贡情况。
各方来朝,崔令舟作为丞相自然也没闲着,忙着接见各方使臣。
“望远镜?此为何物?”
宋云皎简单描述了一下,便看到对方愈发炙热的目光。
“皎皎,若真是如此,估计接下来你有的忙了。”
“制作工艺很难,不是一朝一夕可完成的。”
崔令舟见她没领悟到自己的意思,叹了口气道:“皎皎,我说的是,估计求嫁之人数不胜数,你要做好准备。”
宋云皎瞳孔地震,对啊,上次新式大炮推出时她便经历过,这次,她定要阿姊保密处理。
崔令舟自然知道,那次他只敢在远处张望,没有半分近身的机会,而如今,他终于站在了她的身边。
自己既然没法做她的首夫,就做她最后一位夫郎,掐死后面一众人的希望!
“舅舅,我要回王府了,不久后搬家,你来挑自己喜欢的院子可好?”
崔令舟双手扶住宋云皎的腰背,将她收拢在怀中。垂眸相望,听着她对自己的关怀,满心欢喜。
回答宋云皎的是带着凉意的唇,带着侵蚀掠夺,来势汹汹。
呼吸交织间,宋云皎感觉自己的脸颊烫的吓人,可随即便被附上冰凉的手指。
对方也察觉到这烫意,似乎打开了某种兴奋的开关,丝毫不见退势。
宋云皎感觉自己的呼吸正在一点点被剥夺,她捶打了几下对方的胸口,得到了片刻呼吸的空间。
而后又被追上,还因为她的不专心,被咬了一口下唇。
听着对方低沉带着磁性的笑意,宋云皎更是想钻进地缝里去。
老房子着火,这谁能抵得住啊。
幸好崔令舟还知分寸,知道天色己晚,婚前不可乱来,便将宋云皎送回了王府。
等第二天,宋云皎发现,下唇竟然有明显的伤口,刚想敷药遮盖,便被其余西人发现。
“阿姊在东宫估计要等着急了,我先去了。你们在家乖乖等我回来。”
宋云皎能想到的,便只有此托词了。以前痛恨加班,现在成了庇护所,果然,人是无法共情之前的自己的。
只是,她没想到,一个往年常办的朝贡盛会,也生出这么多事端。
宋云皎在东宫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着贺昭无奈道。
“阿姊,这位公子好像有急事,要不让他先进来?”
“无妨,跪累了,就知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