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了吗?”
斜眼瞧着他的动作,行风实话实说“沈小姐,己经安全的回到家了,主君挺放心,她还让我和你说谢谢你”脸角顿时有点红润,她竟然说谢我,听到她安全之后,才得以安心的聊接下来的事情。
“对了,让你查的那枚令牌怎么样了?”他从腰间拿出来,还给主君,满脸的悲怆般的呻吟道。
“没有,我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有见过这个东西出自谁手,”他接过之后,心里的烦恼又添加了不少,也是再怎么找自己是个皇子,能刺杀他的肯定不是等闲之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查出来。
就在想破脑子的途中,门外好多人一拥而上,奇怪这个时候又有谁来,一位拿着白色拂尘一脸笑意的前来,周围还有两个手下,他传达皇上的话。
“八皇子,皇上有请你去皇宫一趟,”父皇叫他能有什么事,叹息一口,点点头,行风和行招跟在后面,推着轮椅。
随即进宫去,这一猜就是谢浩告诉他的,所以召集自己前往,此时此刻己经做好了准备,陆景言和父亲相处的不是很好,经常一见面就吵个不停,可能是因为小时候的因故,可他精明聪慧是别的皇子,比不上的,这一点让他在皇上面前有了点脸面。
还没踏入宫间眼睛瞄来瞄去十分的防备,每次去皇宫的时候,都觉得这是一座无间地狱,是因为以前被别人欺负的有了心里阴影,在路上就顿感着有点不适,硬生生的忍住。
抬眼望去似乎不只他一个人,好像所有的皇子公主都来了,他远远的看向前方被大家都想抢的位置,其实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但他依然是别人的肉中刀,眼中刺,就在此时一股嘲讽的声音,在他的左耳响起。
“哟,这不是废物陆景言吗?怎么还有脸来宫里,”又瞄像了他的腿和坐着的轮椅,一脸不懈与嘲笑,见他迟迟不说话,急忙越来越变本加厉,“这腿是怎么回事,瘸了,”他边上的人附和着他的话“还真瘸了,该不会永远站不起来了吧?”
他咬牙切齿握紧了拳头,行风急忙推着他就走,他们一般能不撕破脸就不撕破脸,可行招忍不住啊,怒斥道。
“二皇子、三皇子说话有点过分了吧?”他也是壮着胆子说,他们是当朝陛下的儿子,怎么可能会让一个侍卫,如此猖狂。
“你就是一条狗哪有你说话的份,”二皇子回怼。
二皇子名叫陆兴是以前的皇贵妃所生,她也早早就去世,可陛下很喜欢这位姑娘,所以对这个儿子也十分的爱戴,他懦弱无能,是一个草包,但在皇宫的地位可不小,没有几个人敢反抗,所以养成欺负人的性格,确切的说只看不惯被人视为煞星的陆景言。
三皇子名叫陆闫与陆兴较好两个人脑袋都不是很聪明,但他们都有一点性子是一样的,所以经常在一起干些坏事,而皇上也不管不顾。
行招的眼充满了不服气,凭什么对自家主君这个样子,他己经很退避着二人,为什么还要来找事。
他的目光犀利瞪着两人全是杀意,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能看出他十分的愤怒,双眸冒出红血丝,而他们就是不喜欢他这种可怕的眼神。
陆兴俯视着他嘴角微微扬起,用手戳了戳他的头颅。
“你在看一眼你试试,猪狗不如的东西,”这句话好像触碰到了他内心的瓦解,以前的一幕一一浮现而来,脑子里全是被他打骂的场景。
学狗叫,被扇巴掌,一一沦陷,就在他得意洋洋的时刻,陆景言咬紧牙关抑制不住身上的怒气,用轮椅使了个力,掐住他的喉咙,使劲捏住。
“你把嘴给我闭上,再多说一个字你给我试试,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他浑身都在用力,此刻真的很想杀了陆兴,来补缺童年的遗憾。
陆兴有点害怕的目光,身体有点颤抖,跟边上的人一个眼神,一脚踢在他的轮椅上,却被后面的行风一把拽住,反手按住他。两个废物就这样轻悄悄的擒住,陆景言的嘴角颤抖两下。
“我原本以为我们是有半分血缘之情,对你们一让再让,你们却如此的慷慨,掳骂我,”把心里的委屈全都说出来,趁着这个机会,他也不管什么得罪人不得罪人的,就算是父皇来他也得见谅一下。
陆兴己经快要喘不上气的感觉,越发削弱,看来是真的把他惹毛了,赶紧使劲拽着他冰冷的手,略显察觉他己经有点杀红了眼。
“陆景言,你给我放开,”陆闫挣开行风的枷锁,推了一把他的手,二皇子好歹歹的有一刻喘息的机会,紧张的在地,摸摸快要断了的脖子,差一点就去找自己的母亲,陆闫拉着他的胳膊站起身落荒而跑,还不忘放一句狠话。
“你给我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擦了擦手上最恶心的东西,倒吸了一口凉气,突然,感觉自己好没用,行招见他面无表情又出现了那个高冷皇子,不苟言笑。
他推着主君去了承恩殿,坐满了一群人,他自顾做主找到自己应该坐的位置,不想多问也不想社交,端起手上的水喝进肚子里,皇上走向前,严厉的表情。
“景言,既然回来了,怎么不来皇宫看看父皇?”他也是作为父亲对失散两个月儿子的问候,其实他知道这只是在文武百官面前走个形式,怎么可能是在关心,诺真的有心,凭他是陛下这一点也早就把陆景言消失的问题,查个一清二楚,这摆明了不想让他活着回来。
那竟然来了,也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丢面子,不是他的面子是陛下的脸面,这么一想他觉得很可笑又可悲,但装也得装的像一点。
挪了挪客套道,“父皇,我这几天在忙,我离家这么多天有些事务,耽搁了,还请陛下见谅,”他说的很谦虚,让他听的很安心,干了这杯酒,平静的外观,内心却忐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