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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下越大，水幕在落地窗上流淌，将城市的霓虹折射成斑斓的光晕。
林小夏站在窗前，看着雨滴在玻璃上划出蜿蜒的痕迹，就像她此刻纷乱的心绪。
苏明远从身后环住她，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
"冷吗？"他低声问，同时将一件羊绒披肩搭在她肩上。那是他特意从苏格兰定制的，和她眼睛的颜色一模一样。
她摇摇头，靠在他胸前。书房里，台灯的光晕将两人的影子投在书架上，那里整齐排列着她最爱的古籍，每一本都细心包着牛皮纸书皮。
最显眼的位置放着那本《枕草子》，书脊上还留着松涧居的茶渍。
"今天苏晴...哭了。"她轻声说，感觉他的手臂收紧了些，"她说这三个月，你总是心不在焉。"
苏明远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因为我一首在想你。"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着披肩的边缘，
"每次开会，看到窗外的樱花，就会想起温哥华的那个下午。"
林小夏转过身，对上他深邃的眼睛。台灯的光在他脸上投下阴影，衬得他的轮廓更加分明。
她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尖触到他新冒出的胡茬。
"明天..."
"交给我。"他打断她的话，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你只要记住，这里永远是你的归处。"
雨声中，他低头吻住她。台灯的光晕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像极了月渡桥那天的剪影。
她闭上了眼睛，听见自己的心跳与他同步。远处传来雷声，苏明远将她打横抱起。
"该休息了，"他的声音带着笑意，"明天还要应付那个难缠的女儿。"
主卧里，他早己让人换上她最爱的薰衣草香薰。床头柜上，那枚翡翠袖扣在月光下泛着幽光。
两人分开洗漱，月光透过纱帘，在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小夏跪坐在床褥边，手指微微发抖地解开睡衣腰带。
两人之间多次擦枪走火，还差最后一步，苏明远靠着强大的自制力，在最后总能停止。
当淡紫色的绸缎从肩头滑落，露出白皙的肌肤，她下定了某个决心，听见身后传来苏明远急促的呼吸声。
"小夏，"他的声音沙哑，"你确定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主动吻上他的唇。这个吻生涩却坚定，带着她全部的心意。
苏明远的手掌贴上她的后腰，指尖的温度让她战栗。
浴衣的系带在他手中散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她的指尖划过他锁骨处的疤痕，那是之前处理群体事件时留下的。"疼吗？"她轻声问。
"现在不疼了。"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更疼。"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苏明远的吻从她的唇一路向下，在颈间、锁骨、胸口留下细密的痕迹。
林小夏感觉意识逐渐模糊，只能听见雨声和自己的喘息。
"明远..."
她轻声唤他，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我在。"
他回应着，动作却温柔得令人心碎。当最后一道防线被突破时，林小夏咬住下唇，眼角渗出泪水。
苏明远停下动作，吻去她的泪水。
"疼就告诉我。"他的声音里满是怜惜。
她坚定的摇了摇头，忍住钻心的疼痛，主动环上他的脖颈。这一刻，她终于完全属于他，而他，也将全部的自己交给了她。
雨声渐歇，月光洒在不知疲倦交缠的身影上。床头那枚翡翠袖扣泛着幽光，见证着这个注定难忘的夜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