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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家舅舅推开市长办公室的门时，苏明远正在批阅文件。他径首走到办公桌前，将一叠照片摔在桌上。
"看看你干的好事！"照片上是林小夏在别墅浇花的画面，还有苏晴躺在病床上的照片。
苏明远放下钢笔，目光冷峻："梁总，这是我的私事。"
"私事？"梁家舅舅冷笑，"你女儿差点死了！你知道外面怎么传吗？"他俯身撑在桌上，"要么你处理掉那个小姑娘，要么我帮你处理。"
桌上的内线电话突然响起。苏明远按下免提，父亲苍老却威严的声音传来："明远，听说晴晴出事了？"
"父亲，我会处理。"
"处理？"苏老爷子冷哼一声，"你处理的方式就是继续和那个女孩厮混？"
苏明远握紧拳头，指节发白。窗外的乌云压得很低，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我给你三天时间，"梁家舅舅首起身，"否则..."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桌上的照片，"这些就会出现在明天的头条。"
电话那头，苏老爷子叹了口气："明远，别让苏家百年声誉毁在你手里。"
办公室陷入死寂，只有墙上时钟的滴答声。苏明远看着照片上林小夏灿烂的笑容，突然觉得胸口发闷。
"我知道了。"他轻声说，不知是在对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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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市长别墅门#登上热搜榜首。
狗仔偷拍的照片里，林小夏穿着睡衣在露台浇花，苏明远从背后环抱着她。
配文耸动："惊！某市一把手与女儿闺蜜同居！"
梁家舅舅坐在传媒集团总裁办公室，看着实时数据："再加把火。"
十分钟后，一段医院监控视频流出。画面中，苏晴手腕缠着纱布，神情恍惚。
话题#市长女儿自杀未遂#迅速攀升。
街头巷尾的报刊亭，头版全是苏家的丑闻。早餐摊上，人们举着手机议论纷纷："听说那女孩才23岁！"
"啧啧，有权有势就是不一样。"
苏明远的办公室电话被打爆。秘书满头大汗："市长，纪委的电话..."
"不接。"苏明远站在窗前，看着楼下聚集的记者。
与此同时，苏老爷子在书房大发雷霆："这就是你的处理方式？"他摔碎茶杯，"现在连中央都惊动了！"
林小夏躲在别墅里，手机不断弹出推送。她颤抖着点开一条："揭秘'市长情人'：单亲家庭，母亲是商场导购..."
门铃突然响起，她透过猫眼看见一群记者。
夜幕降临，苏明远终于现身。闪光灯此起彼伏，他对着镜头只说了一句话："我会给公众一个交代。"
***
苏明兰的私人庄园坐落在半山腰，欧式建筑掩映在梧桐树间。
林小夏被管家引到茶室，苏明兰正在插花。
"坐。"她头也不抬，将一支白玫瑰插入青瓷瓶，"知道为什么选白玫瑰吗？"
林小夏摇头。
"因为它最娇贵，"苏明兰修剪花枝，"稍有不慎就会枯萎。"
茶香袅袅，苏明兰终于抬眼："离开明远。"
"我..."
"五百万，"她推过一张支票，"够你们母女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林小夏盯着支票上的数字，"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苏明兰冷笑，"毁掉苏家？毁掉明远的前程？"
窗外突然下起雨，打在落地窗上。林小夏想起苏明远说过，最喜欢雨天和她窝在沙发里看书。
"你爱他？"苏明兰放下剪刀，"那更应该离开。"她起身走到窗前，"看看这些记者，他们像秃鹫一样等着撕碎你们。"
林小夏握紧拳头，"可是..."
"没有可是，"苏明兰转身，"要么你主动离开，要么..."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桌上的剪刀，"我帮你离开，想通了打电话给我，号码己经发你了。"
雨越下越大，林小夏感觉浑身发冷。她知道，这不是商量，而是最后通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