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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的天空像一块沉甸甸的铅板，压在城市的上空，似乎随时都会砸下来。凌羽尘站在公司的落地窗前，望着外面压抑的景象，心情和这天气一样糟糕透顶。
“叩叩叩。”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办公室里的死寂。凌羽尘转过身，只见总经理于婷满脸寒霜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部门主管，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严肃的神情。
“凌羽尘，你看看你这个月的业绩，简直是一塌糊涂！” 于婷将一份文件重重地摔在办公桌上，文件被震得飞了起来，又缓缓飘落，像一只折翼的蝴蝶。“多次迟到，工作效率低下，你到底还想不想干了？”
凌羽尘紧咬着牙关，心中满是无奈和憋屈。他上前一步，试图解释：“于总，我……”
“你什么你！” 于婷毫不留情地打断他，“我不想听你那些借口。公司不是慈善机构，不会养闲人。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否则，你就收拾东西走人！”
凌羽尘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保持冷静：“于总，我承认最近状态不太好，但我一直在努力调整。这次迟到是因为电脑出了严重故障，我花了很长时间才修好，实在不是故意的。”
“电脑故障？这就是你的理由？” 于婷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公司里谁的工作离得开电脑？别人怎么没出问题，就你三天两头出状况？”
凌羽尘还想再争辩，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知道，在这个时候，再多的解释也显得苍白无力。
“于总，我认为凌羽尘还是有一定能力的，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 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说话的是市场部主管老张，他一直比较欣赏凌羽尘的才华，平时也没少帮他说话。
“老张，你别在这儿当老好人。” 于婷瞥了老张一眼，语气冰冷，“能力？他的能力体现在哪里？连续几个项目都搞砸了，客户投诉不断，这就是他的能力？”
老张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于婷挥手打断：“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凌羽尘，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公司会按照规定给你结算工资。”
凌羽尘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绝望的情绪涌上心头。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已会在这个时候失去工作。他在心里默默想着，难道自已的职业生涯就要这样结束了吗？
就在凌羽尘万念俱灰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楚雨萱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头发有些凌乱，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
“于总，等一下！” 楚雨萱顾不上整理自已的形象，急切地说道，“请您再给凌羽尘一次机会！”
于婷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楚雨萱，这是公司的决定，你不要插手。”
楚雨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镇定下来：“于总，我知道您对凌羽尘的工作表现不满意，但我认为他是被冤枉的。最近公司里有些事情不太对劲，有人故意在背后搞小动作，干扰了大家的工作，凌羽尘也是受害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于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你有什么证据吗？”
楚雨萱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说道：“暂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我一直在暗中调查。我发现最近几个项目的资料频繁出现丢失和篡改的情况，这绝不是偶然。而且，我怀疑这些事情和公司内部的某些人有关。”
于婷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她盯着楚雨萱，冷冷地说：“楚雨萱，这种没有根据的话可不能乱说。如果让我查出来你是在造谣生事，你知道后果的。”
“于总，我没有造谣。” 楚雨萱的眼神坚定，“我愿意用我的职业生涯做担保。凌羽尘是有能力的，只要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能证明自已。”
于婷沉默了片刻，目光在楚雨萱和凌羽尘之间来回扫视。办公室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于婷的决定。
“好吧。” 于婷终于开口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再给凌羽尘一次机会。但是，如果他这次还是不能完成任务，你们两个都得走人！”
凌羽尘心中一喜，感激地看向楚雨萱。楚雨萱微微点头，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谢谢于总！” 凌羽尘连忙说道，“我一定会努力的，不会让您失望。”
“希望你说到做到。” 于婷冷哼一声，“楚雨萱，你说你在调查，那就尽快给我查出结果。如果真的有人在背后搞鬼，公司绝对不会轻饶！”
“我明白，于总。” 楚雨萱说道。
于婷带着众人离开了办公室，凌羽尘和楚雨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担忧。
“雨萱，谢谢你。” 凌羽尘真诚地说，“要不是你，我今天可就惨了。”
“别客气。” 楚雨萱笑了笑，“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而且，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凌羽尘轻轻叹了口气：“可是，我现在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这个项目难度很大，时间又这么紧，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别担心，我们一起想办法。” 楚雨萱拍了拍凌羽尘的肩膀，“我已经有了一些思路，我们可以先从客户那边入手，了解他们的真正需求，然后再制定方案。”
凌羽尘点了点头：“好吧，也只能这样了。雨萱，这次可真得靠你了。”
“放心吧，我们一定能成功的。” 楚雨萱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