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沈玉瑾的话,田灵儿低头看了看自己光着的脚,连忙转身回房间穿上了拖鞋。
田灵儿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沈玉瑾,他为什么会在这儿呢!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田灵儿越想越觉得头痛欲裂,自己竟然真的喝断片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田灵儿迈着极小的步子,从卧室挪到客厅,最后挪到了餐桌跟前。
“你……”田灵儿刚刚开口,嗓子就痛的说不出话来,连连咳嗽了好几下。
听着田灵儿沙哑的嗓音,沈玉瑾脸色阴沉了一秒,随即又立马恢复了,“你昨天喝了太多的白酒,刺激了嗓子,估计要几天才能好了,过来,先把醒酒汤喝了。”
白酒?对,是白酒,她昨天喝了满满一高脚杯的白酒,可是,喝了之后呢?沈玉瑾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田灵儿现在也顾不上想那么多了,走过去,一口喝了醒酒汤,然后看着沈玉瑾,沙哑着嗓子,“打扰你了,我就先回去了,上午还有戏要拍。”
田灵儿说完,转身就要走,却被沈玉瑾一把拉了回来,按在了椅子上。
“嗓子都这样了,还怎么拍啊!给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刚好趁这机会,好好地休息一下吧。”
沈玉瑾说着,盛了一碗粥,递到田灵儿面前,“还有,嗓子不舒服,就少说话,把粥喝了,然后回去换身衣服,我们回去。”
听着沈玉瑾一连串的话,田灵儿抬头看着,一脸的茫然,“回,回哪儿去?”
“休息一周,当然回京都,不然你想回哪儿?”沈玉瑾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倒是田灵儿,一头的雾水。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不过是两人第二次见面,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络了啊?
田灵儿觉得脑袋晕晕的,醉酒的后遗症,头疼的很,也就懒得多想,乖乖的喝完粥,然后就被沈玉瑾放回去了,说是让她简单的收拾一下,一会儿就去接她。
从沈玉瑾的总统套房出来,田灵儿几乎是一路小跑的回房间,想着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问助理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田灵儿没想到的是,她刚一进门,都还没等开口,小助理就先拉过她八卦了起来。
“灵儿姐,你终于回来了,你和沈家二少爷,是什么关系啊?”
田灵儿刚进门,就被助理给问蒙了,眨巴着眼睛,缓了半天,这才哑着嗓子回答,“他,他就是我朋友的朋友。”
助理被田灵儿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连忙递过来一杯水,“灵儿姐,你这嗓子是怎么了啊?”
田灵儿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才好了些,“大约是昨天白酒喝多了吧。”
确定田灵儿没有生病,助理也就踏实了,继续八卦的看向田灵儿,“灵儿姐,你和沈家二少爷,真的不熟吗?就只是朋友的朋友?”
“是啊!”田灵儿回答的坦坦荡荡,毕竟,他们真的就只是朋友的朋友啊!
听着田灵儿的回答,小助理倒是一副星星眼,一脸的崇拜,“只是朋友的朋友,就这么帮忙,那他也太帅了吧。”
听到助理提起沈玉瑾,田灵儿才想起了正事,连忙拉过助理问:“对了,我昨天喝得太多了,都断片了,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他怎么会出现的?我又怎么就睡到他房间了啊?”
小助理看着一脸迷茫的田灵儿,惋惜的摇了摇头,然后开口问:“灵儿姐,你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啊?”
“我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什么都不记得了,现在还头疼呢。”田灵儿坐在沙发上,揉着疼痛的太阳穴,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喝这么多的酒了,还真的是耽误事。
看着田灵儿的反应,助理一脸的失望,“我本来还想问问你呢,结果你这个当事人,似乎还没我知道的多。”
小助理认真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然后尽可能一字不落的复述,“昨天我看咱们组里的人都回来了,就你还没有回来,我就有点担心,然后就去找人打听了。”
“不过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拼拼凑凑的,再加上我去问导演的,大约得出的结论就是,昨天的那个投资人,灌你酒,然后沈家二少爷就出现了,把他给打了,然后把你抱走了。”
“就这样?”田灵儿一脸茫然的看着助理,这说的也太简单的吧,中心思想就是,昨天沈玉瑾出现,打了那个变态投资人,然后把她带走了?
田灵儿不甘心,然后拉着助理的胳膊,继续问:“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细节,沈玉瑾为什么会出现,他怎么就把人给打了啊?”
助理一脸无辜的摇了摇头,“灵儿姐,我是真的不知道,似乎是沈少爷下了令,大家都不敢谈论昨天的事儿,我这还是问了几个要好的人,再加上导演的话,才拼凑出来的。”
田灵儿也懒得纠结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不过现在至少有一点可以确认,就是沈玉瑾因为她,把投资人给打了。
“这下惨了,他把投资人给打了,账估计都算在我头上了!以后组里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田灵儿郁闷的刚说完,小助理却兴奋极了,“不会的,现在组里,谁还敢欺负你啊!可都知道,你有个大靠山呢!”
“什么靠山啊?你不会说沈玉瑾吧?”
小助理点头如捣蒜,兴奋极了,“就是,就是啊!今天一早,我就听到了消息,这个沈家二少爷直接踢了那个投资人,自己注资了这部剧,然后还要求导演,单独给你放了一周的假呢!”
我的天啊!这可不就是明目张胆的拉仇恨吗?这个沈玉瑾到底是在帮她,还是在害她啊?
小助理一脸的八卦相,看着田灵儿,刨根问底的继续追问:“灵儿姐,你和我说实话呗,这沈少爷就为了你,打了投资人,又给这个剧注资,你们真的只是朋友的朋友,”
田灵儿从来没有觉得,解释原来也可以这么的无力,“我骗你做什么啊?这不过是我第二次见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