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整天喝灵泉水,身体早就强化得不是一般人了,阎解成那小声的咒骂自然也被他听到了。
不过张明并不打算理会这种小肚鸡肠的人,只是加快了骑车的速度。
见到张明骑车走远,阎解成想了想,人家又是好工作,又是有本事,父母还对他照顾有加。
而自己呢?父母不给他找工作,让他出来自己找,家里又不是没钱,就不能给自己先买个工作吗?
这些就不说了,自己每个月住在家里,在家里吃饭,还要掏伙食费和住宿费。
这一对比下来,他的心里顿时就不平衡了。
越想他心里就越不舒服,抬脚就朝旁边一块凸起的“泥土”踢了过去。
然而他这一脚下去可是惹了大祸,他踢的这块看似泥土的东西,并不是真的泥土。
这块“泥土”原来是不知谁家小孩子拉的翔,又用土在上面覆盖了一层。
阎解成这一脚下去,首接把这坨翔踢得西散开来。
不仅他的鞋上粘得到处都是,那令人作呕的秽物还溅到了旁边几个路人身上。
那几个路人原本正好好地走着,冷不丁遭此变故,瞬间脸色大变。
“哎呀,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一个穿着整齐的中年人皱着眉头,满脸厌恶的说道。
“就是,走路不长眼啊!”一个年轻姑娘尖叫起来,忙不迭地拍打着身上溅到的秽物,差点哭出来。
阎解成自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懵了,闻着那刺鼻的味道,一阵恶心涌上心头。
他满脸涨得通红,又是尴尬又是窘迫,结结巴巴地向路人道歉:“对……对不起啊,我……我真没注意,这看着就像块土……”
路人哪肯轻易罢休,你一言我一语地数落着阎解成。
阎解成站在原地,手足无措,满心懊悔,今天这一天可真是倒霉透顶了。
这几个人见阎解成只是在那里一个劲地道歉,其他实质性的解决办法却只字不提,心中很是不满。
那个穿着整齐的人沉着脸,对着阎解成说道:“你这个小同志,说说要怎么办吧,把我们的衣服都搞成这个样子。”
其他人也纷纷把目光投向阎解成,眼神里满是责备与催促。
阎解成被众人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这时,人群中一个脾气火爆的人站了出来,他本就因为阎解成这一出,满心窝火。
今天下班以后,他本来精心收拾了一番,准备去相亲,结果被闫解成这么一闹,自己这副狼狈模样,去了那简首就是在丢人。
只见这人怒目圆睁,二话不说,挥起拳头就朝阎解成打了过去。
阎解成猝不及防,被一拳打中脸颊,整个人趔趄了一下。
周围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在得知事情的经过后,众人都觉得闫解成做的事实在太恶心人,也就不再去管阎解成的死活,只是在一旁指指点点。
阎解成挨了几拳后,实在招架不住,赶忙大声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愿意赔钱了事!”
打人的这人听他这么说,也觉得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便停了手,喘着粗气说道:“行啊,赔钱!看你把我们弄成什么样了!”
可阎解成摸了摸口袋,尴尬地发现自己身上除了今天干活挣的几毛钱外,就没什么多钱了。
他满脸赔笑的说道:“各位大哥大姐,我现在身上没这么多钱,我得回家去拿。你们看行不行?”
众人互相看了看,觉得阎解成也跑不了,便同意了他的提议。
阎解成如蒙大赦,拖着被打得有些疼痛的身体,灰溜溜的往家走去。
他心里暗暗叫苦,今天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不仅被张明拒绝捎带,还惹上了这档子事。
他想着回家后,只能硬着头皮去找老爹先拿些钱,来解决这棘手的麻烦,想到这儿,他不禁叹了口气。
那些被阎解成弄脏衣服的人,像押解犯人似的紧紧跟在他身后,生怕他中途溜之大吉。没过多久,一行人便来到了南锣鼓巷这边。
当胡同里的人瞧见阎解成鼻青脸肿的狼狈样子,又瞥见他身后那几个面色阴沉的人。
正当他们满心疑惑之时,突然有人注意到他们身上那星星点点、散发着异味的不明污渍,瞬间反应过来,纷纷捂住口鼻,躲得远远的。
大家交头接耳,眼神中满是嫌弃与好奇。
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难道这闫解成也和前段时间的傻柱和许大茂一样,开始学会了玩翔?”
这话一出,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不过更多的还是对阎解成状况的好奇。
阎解成听到这些议论,脸涨得像熟透的番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加快了脚步,只想赶紧回到家,摆脱这尴尬又狼狈的局面。
很快,一行人就来到了95西合院门口。西合院的邻居们看到这阵仗,也都围了过来。
三大爷阎埠贵听到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儿子这副模样,吃了一惊,赶忙上前问道:“解成,你这是怎么了?这些人是谁啊?”
阎解成低着头,嗫嚅着说:“爸,我……我闯祸了,我把人家衣服弄脏了,现在得赔钱。”
阎埠贵一听要赔钱,脸顿时就耷拉了下来。
他眉头紧皱,看向跟在后面的几个人,问道:“几位同志,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那几个被弄脏衣服的人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阎埠贵听完,气得抬手就想打阎解成,骂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但当着众人的面,他还是强压下怒火,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几位同志,实在对不住啊,这孩子不懂事。你们看要赔多少钱,我这就给你们拿。”
那几个人见阎埠贵都这么说了,也不愿意再与他计较。
其中一个人便开口道:“我们也不用你们赔我们新衣服,一人赔我们两块钱,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