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佑安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仿佛有千年寒冰冻住一般,毫不留情地说道:“叶锦程,你的阴谋诡计早已被我们识破,如同纸糊的灯笼,一戳就破。你之前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坏事,终究会受到应有的惩罚,法律和正义不会放过你。”
在这激烈的争吵和冲突中,工厂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紧绷到极致的琴弦,随时可能断裂。陈宇轩瘫坐在冰冷肮脏的地上,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灵魂被抽离了身体,他知道自已这次彻底一败涂地,输得一无所有。
而叶锦程虽然被擒住,但他的眼神中仍透露出一丝不甘和狠毒,仿佛一条被困住的毒蛇,仍在暗暗谋划着新的报复计划,妄图东山再起。
江佑安和林婉清虽然暂时成功化解了这次危机,但他们的心中却无比清楚,与叶锦程的这场生死较量还远远没有结束,未来的局势依旧如同迷雾笼罩,充满了未知的不确定性和危险。
他们深知,必须时刻保持高度警惕,犹如夜空中警惕的猫头鹰,睁大眼睛,竖起耳朵,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如暴风雨般突然出现的新的危险,守护住他们来之不易的一切……
行业峰会的现场,空气中仿若弥漫着丝丝缕缕肉眼不可见的硝烟,气氛剑拔弩张得如同紧绷到极致的弓弦,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高悬于顶的水晶吊灯洒下清冷惨白的光芒,无情地映照在众人那或充满期待、或紧张局促、或幸灾乐祸的脸庞上,将这复杂而微妙的众生相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江佑安一袭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身姿挺拔如松,宛如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然而那深邃的眼神中却隐隐透着几分被疲惫掩盖的坚毅光芒,犹如夜空中穿透云层的星光。
这段时间,他被叶锦程那帮人搅得心力交瘁、焦头烂额,公司上下仿若陷入了一片泥沼之中,危机四伏,险象环生。
他整个人明显瘦了一圈,原本合身的西装此刻也略显宽松,可那股潜藏在心底、如熊熊烈火般不服输的劲儿却像是永不熄灭的火焰,在眼底灼灼燃烧,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光芒。
王宏宇站在人群前方,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充满嘲讽意味的轻笑,那笑容仿佛是从黑暗深渊中浮现的鬼魅,令人不寒而栗。
在他看来,今日便是江佑安声名扫地、坠入万丈深渊的绝佳时机,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江佑安狼狈不堪的落魄模样,心中满是得意与畅快。
“江佑安,瞧瞧你现在这副狼狈样儿!你那所谓的商业综合体项目被折腾得七零八落、不成样子,你居然还有脸来参加这峰会?” 他的声音尖锐得如同夜枭的啼叫,划破了会场的寂静,在宽敞的大厅里悠悠回荡,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投来或惊讶、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
江佑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若在汲取天地间的力量,然后稳步走上前,每一步都坚定有力,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
他的目光如炬,宛如两把燃烧着的利刃,直直地射向王宏宇,眼神中透露出的威严与自信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为之一滞。
“王宏宇,你以为这般下作的手段就能把我打倒?你也未免太小看我江佑安了,实在是天真得可笑。” 说罢,他从身旁助理手中接过一份厚厚的文件,那文件仿佛承载着他所有的希望与底气,“
我今日倒要让在场的各位好好看看,在这风云变幻的行业里,究竟是谁在真正脚踏实地地做事,凭真本事立足,又是谁在不择手段地瞎折腾,妄图以卑鄙行径谋取私利!”
王宏宇的脸色微微一变,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瞬间从眼底划过,但他仍强装镇定,试图维持那摇摇欲坠的威严,
“哼,你能有什么花样?不过是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罢了,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名堂。” 他的声音虽然依旧强硬,但那微微颤抖的尾音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江佑安从容不迫地打开文件,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在这寂静的会场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仿若洪钟大吕,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咱们先来说说这商业综合体项目。从最初的规划阶段开始,我便运用自已独到精准的商业眼光,深入研究市场趋势,精心打造出独具创新的商业布局。
这其中所倾注的心血与智慧,岂是你这等鼠目寸光之辈能够轻易诋毁和抹杀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向文件中详尽的数据和清晰的图表,那一个个数字和图形仿佛是他手中最有力的武器,闪耀着智慧的光芒,“
再看看这危机之中的逆袭招标,我提前洞悉了一切潜在的机遇与风险,精准无误地调整策略,最终成功中标。而你呢?只知道在背后耍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像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老鼠,却拿不出哪怕一点真正的本事和成果!”
此时,会场内顿时一片哗然,仿若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层层涟漪。众人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那嗡嗡的嘈杂声汇聚在一起,形成一股无形的声浪。
他们的目光在江佑安和王宏宇之间来回穿梭,仿佛在观看一场精彩绝伦的对决,心中各有思量和评判。
江佑安顿了顿,微微抬起下巴,继续说道:“反观你王宏宇,近期你公司盲目扩张,毫无规划和章法,导致资金周转困难重重,犹如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沼,难以自拔。再看看你那混乱不堪的市场定位,简直就是一团乱麻,毫无头绪可言。
这些明眼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问题,你又该如何向大家解释呢?” 他的声音越发激昂高亢,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王宏宇的心上,让他的脸色愈发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