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阎阜贵吃完饭后就悠哉悠哉去了刘海中家,反正钱已经到手,他也不着急,成不成的他说说就好。
来到刘海中家,刘海中正一个人吃着花生喝酒呢。
看到阎阜贵进来,刘海中招呼道,“老阎,大晚上的你怎么来了?”
阎阜贵也不接话,看着刘海中笑眯眯的捧了起来,“老刘,你这日子过得真是美滋滋啊!这年景,我都半年没见过花生了。”
“是吗?”刘海中笑道,“要不过来一起喝点儿?今儿个我高兴。”
“那感情好,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阎阜贵笑眯眯地坐在了边上,顺手就拿了个酒杯给自已满了一杯。
“老刘,啥事啊?这么开心,来,我们先喝一个。”
“来。”
“也没啥事情,就是觉得今儿个心情好,就想喝点儿,你找我什么事?我可是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刘海中问道。
“哎,这事吧还挺难说,不过不说又不行,”阎阜贵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说道,“贾东旭死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嘿,你这话说的,那么大口棺材在院子里呢,我怎么能不知道,”刘海中说道,“你不会是算计着吃席吧?”
“怎么可能?死人席我可不惦记,不过和贾家有关,易忠海下午找了我一趟,说酒席他都包办了。”
“呵呵,易忠海还算大气,知道给自已徒弟出钱办丧事,不过院里也就他们四家来往最密切了,我也猜的出来,不过这事你找我我干嘛?他出钱想让我们宣传他做好人好事?”刘海中问道。
“那怎么会,是这样,老易找我说他家条件也有限,只能帮到这里了,这秦淮茹上班可能还要几个月,现在这年景你也知道,贾家一大家子孤儿寡母,加秦淮茹肚子里那个可是五口人,这活不活的下去还是个问题呢!”阎阜贵循循善诱道。
“你倒是操心的很,这个和你有什么关系,那是易忠海该操心的事情。”刘海中无语道。
“老刘,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俩可是全院的大爷,要是贾东旭真饿死一个半个我们怕是也要受牵连。”阎阜贵吓唬道。
听到阎阜贵的话,刘海中想了一下还真觉得可能,于是他急忙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不是我的意思,是以忠海的意思,他的意思是我和你召开个全院大会,给贾家捐点儿,毕竟众人拾柴火焰高嘛,一起帮帮贾家,你看可以吗?”阎阜贵试探道。
“易忠海的意思?”刘海中不满道,“他都不是大爷了,他意思个屁。”
“哎,老刘,这么说吧,不是他的意思,是哀求,他的哀求,他求我们帮帮贾家,刚才是我口误了。”阎阜贵立马解释道,刚才他是忘了,这个老刘最是爱耍官威,要是说易忠海的意思,那不是他们听易忠海的话了。
“这还差不多,不过这事情我的考虑考虑,不能现在给你答复,毕竟现在大家日子都不好过,我色的去了解一下群众的意思,然后再做决定。”刘海中说道。
自从上次去了街道办以后,刘海中在心里就已经把许大茂当领导了,要是没有许大茂,他可当不了一大爷,所以他想咨询一下许大茂的意见。
“了解群众的意见?”阎阜贵疑惑道,“你要一家家去问?”
“不会,找几家代表问一下就可以,”
刘海中话一出口,阎阜贵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于是他说道,“那你快着点啊!老易哪里还等着我回话呢!”
“急什么?等下喝完这点儿再去,求人还不想等?我可不惯着他。”刘海中傲娇道。
……
很快,刘海中喝酒后就去了许大茂家,结果屋里是两个女人,张莹告诉他许大茂在隔壁大喜家,刘海中又颠颠地去了大喜家里。
到了大喜家后,看到许大茂三个人正在下象棋,于是刘海中就走了过去,看了好一会儿,许大茂才发现刘海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吆,一大爷,稀客啊!你怎么来了?”许大茂放下棋招呼道。
“找你有点事商量一下。”
“好,这边,坐炉子边,这天还是有点儿冷。”许大茂客气道。
坐下之后,刘海中说道,“大茂,贾东旭死了你自知道吗?”
“知道,听说没了半边脑袋,你看到了吗?是不是很惨?”
“没看到,我看到的时候已经在棺材里了。”刘海中说道。
“嘿嘿,一大爷,我觉得这贾张氏好厉害,克死了老贾,现在又克死了小贾,你说是不是?”许大茂开玩笑道。
“啊!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老贾当年也是死在厂里的。”刘海中回忆道。
“我早看出来了,贾张氏那个泼妇,上嘴唇薄,一脸的尖酸刻薄相,生来就是克人的。”
“呵呵,大茂,这话咱们说说就可以了,外面就算了,别人听到不好。”
“那肯定,我当你是自已人才说的,不过一大爷,你这一进屋就和我说贾东旭死了的事情,不会是易忠海找你要给贾家帮忙吧?”许大茂猜测道,他早就想过这事了,毕竟剧本里明明白白的写着呢!可是他觉得既然易忠海都下台了,还捐个屁,没想到刘海中却来了。
“大茂,你这个脑子真好,我都没说呢你就猜出来了,不过不是易忠海找的我,我才不理他呢,是老阎来找我的,说易忠海找他了,说是贾家有几个月没收入,想叫大家捐点钱帮一下,我本来是拒绝的,可是老阎说怕饿死了贾家人街道办哪里不好说,所以我来问问你的意见。”刘海中解释道。
“狗屁,今年死的人少吗?找谁麻烦了?”许大茂耻笑道,“再说了,有易忠海和傻柱,贾家能饿死?我告诉你,贾张氏那身膘都少不了一厘一毫。”
“对啊,你说的没错啊!还有傻柱呢!”刘海中恍然大悟道。
“一大爷,这易忠海是想拿你当枪使啊!他想拿你得罪院里人帮他养徒弟的未亡人,这踏马心思好歹毒啊。”许大茂忽悠道。
“大茂,你说的还真是,幸好我找了你,不然真被易忠海那个绝户利用了。”刘海中心有余悸道。
“一大爷,咱是自已人,而且我还告诉你,他这就是利用你,就算没傻柱和他,贾家照样有钱花。”
“什么意思?”刘海中疑惑道。
“你忘记啦?贾东旭是厂里机器上死的,怎么可能会没有抚恤金?你说会吗?会少吗?少说小几百。”
听到许大茂的提醒,刘海中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嘿,易忠海这个老绝户真不是个好东西,一肚子的花花肠子,我这就去告诉老阎,这会谁爱开开去,我可不组织。”
“一大爷,你组织我也不会去参加,我们三兄弟都不去,他家的死人席我都不去吃,晦气,别再把我给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