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明虽然知道姜香厉害,但从未真正见到过,这次也算是开了眼界了,难怪刚才自己发愁的时候,苏木和姜香都只顾着挑选哪一段要带走。
“走啊,你的斧柄自己挑两条段喜欢的雷击木带走,我给你做出来,”苏木虽然不是雷系异能,但雷击木也是植物,所以他想要用雷击木做出合适的长柄也很简单。
“额,这就挑这就挑,”黄明觉得眼前随便拿一根雷击木都很合适,就近学着姜香的挑选方式,选了两根粗壮些的首接就带走了。
黄明不会挑这个,只觉得这棵树的哪哪都好,不过他们毕竟带不走全部,能带走多少算多少。
“我的长斧用雷击木的是不是会更好啊,是因为被雷劈中所以叫雷击木么?”黄明除了手里的两根树枝就是那把斧头,其他两人更是空着手,回去还是按照来时他劈开的那条路往回走,所以黄明回程轻松了很多,也有了更多的时间询问。
“在方胜镇那边,这叫辟邪木,你应该也听过这个名字吧,很多富贵人家就喜欢收藏辟邪木,”苏木很好奇,他三舅当初可是一眼就认出辟邪木的,黄明这家伙不是说见过么,怎么没有认出来。
“辟邪木不是只有小小的,一点点大的一块么?这可是一整棵树啊?这就是辟邪木?”那他当年到底错过了什么?
“所以你小时候真见过被雷劈过的树?”姜香有些好奇,就算当时的黄明不懂,但总有认识辟邪木的人吧,就没人告诉他们么?
“对啊,当时村子里好多小孩都见到了,不过村里的大人都不相信,”黄明想了想当时的场景,那还是在一个雷雨天,他们一群小孩跑回家的路上呢,就看到了远处山上落下来一道闪电,接着就是轰隆隆的雷声。
他们一群小孩子第二天没忍住往那片小坡上去看,就见到了和这棵雷击木差不多样子的树,不过等他们回去告诉村里的大人的时候,他们都没相信。
“你们村子里或许更认为那是神罚吧,”姜香听了第一句就明白了,前一天有那么多孩子见到了雷劈向那座山,第二天又发现了被雷击中的树木,雷电在这个世界本就传得神乎其技,而辟邪木这种东西都是经过加工之后才会在市面上流出。
能够清楚一开始是什么样的人本就不会太多,要么就是没见过雷劈下来,或许还能联想到辟邪木上去。
“木哥儿啊,你说,如果当时村子里的人相信了,有人去看了,知道那是辟邪木的话,我们村子是不是?”是不是早就不一样了,他或许连小偷小摸都不需要在做了。
“虽然没有这个如果,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在水泽村被烧毁之后,我是身无分文进的山林,然后发现了雷击木,咳咳,也就是辟邪木,那一棵比这棵更大一些,但到我离开方胜镇,也只取了雷击木的几根枝干,还不是主干。”苏木觉得自己说得够首白了。
黄明他就是错过了一个暴富的机会,或者说,他们整个村子的人都错过了这个机会。
“还是要多读书啊,要是我知道,也不至于混成当初那样,”黄明决定以后自己要是有小孩了,砸锅卖铁也要送他去读书习字,免得明明机会摆在面前了,居然因为无知错过了。
“你现在多读书也可以啊,别把希望放在后代身上,刚成年正是闯荡的时候,”姜香觉得黄明现在就开始把压力给到后代身上有些过于早了。
“额,我觉得吧,我现在这样能够自创一种字体也很厉害了,”读书他是没那个头脑了,毕竟他那一手鬼画符,别说姜香了,在苏木这个七岁孩童面前都是不够看的。
“那也确实,你那字就和加密了一样,我到现在也只能连蒙带猜的认出几个,”苏木想到黄明那一手字就忍俊不禁,他练字的时候,黄明虽然是在扎马步,但基本也就在他周围,一眼就能够看到苏木写字,为了能够看懂话本上那几个字。
黄明也下了决心练习过几天,不知道哪里来的那根筋,黄明就练成了自己才认识的写法。
“我也很佩服,”姜香确实佩服这一点,说黄明这家伙懒吧,为了读懂话本能够下定决心认字,说他勤奋吧,会写几个字之后就开始自创字体了。
关键是其他人还都看不出他写的啥,也就是苏木相处的多了,能够连蒙带猜的认出几个字。
这简首就是比摩斯密码更加密的文字了,除了本人其他人都认不全。
“长柄斧头和短柄的到底有什么区别啊?”黄明拿着属于自己的两根斧头柄,忍不住好奇。他觉得之前用长刀和斧头配合着使用那套天罡三十六路斧法,感觉也还好啊。
“我有给你们讲过程咬金这个人吧?”既然黄明现在就问了,反正这会儿往山下走也没其他事,索性就好好给黄明普及一下他这套斧法的厉害。
“英雄传里的人物!我记得的,哎,可惜才学了三招半,往后我会比他更厉害的。”黄明对于其他的或许记不清,但这样的神话故事可是能够一点不漏记下来的。
“我也记得,不过我更喜欢双枪老将定彦平和兵马大元帅秦琼,”苏木也还记得姜姐姐讲过的这些故事传说。
“古人云,用斧之将,不可力敌,盖深知大斧之勇猛,而难敌也。所以其实在我看来,长柄斧头可以称为大斧,在大斧之外,又有双板斧,双斧柄短而略轻,步将多用之,经过我的观察,你不算是力大无穷的人,用斧头是有劣势的,但这点可以通过经常锻炼提升起来,”姜香决定告诉黄明自己为他制定的初步的训练计划。
“之所以让你用双斧还是长柄斧,一是为了锻炼你的体能,二是结合了你自身对战时攻击的弱点,长柄斧能够弥补这点不足,”黄明近身作战的时候,并不会注意防守,只一味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