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磨一剑

第34章 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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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山海磨一剑
作者:
单机很苦钱
本章字数:
12912
更新时间:
2024-12-15

林羽就那样静静地与羽子对视着,思绪在那丰富的眼神世界里不断翻涌,许久之后,他像是被一道灵光击中,突然之间恍然大悟。

他意识到,羽子眼神中蕴含的那些情感、那些故事,那些独属于他们之间的默契、深情以及那种微妙的占有欲,是无论用多么高超的画技、多么细腻的笔触都难以完整呈现出来的。绘画能勾勒出外在的形态,能描绘出大致的神态,可这些深层次的、灵魂层面的东西,终究无法通过颜料与线条精准地复刻在画纸上。

这些东西,只能靠自已用心去感受、去铭记,将它们深深地烙印在心底最柔软的角落,成为只属于自已的宝藏。

每一次回想起来,那份触动、那份温暖、那份独一无二的情感联结,都会如同一股清泉,润泽自已的心田,而这远比一幅画来得更加珍贵,更加刻骨铭心。

林羽缓缓收回视线,看着眼前已经画好的那些画作,脸上原本的苦恼之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释然的微笑。

他知道,虽然画中或许永远无法展现出羽子眼神里的全部韵味,但只要自已记住了此刻所感受到的一切,记住了这份独属于他们的情感,那便足矣。

他轻轻握住羽子的手,声音带着几分感慨:“羽子,我明白了,有些东西,是画不出来的,可只要我心里记着,它们就永远不会消失,会一直伴随着我呢。”

羽子微微点头,回握住林羽的手,两人相视而笑,仿佛在这一瞬间,他们的情谊又在这份默契的理解中变得更加深厚了几分。

除夕夜,屋外爆竹声此起彼伏,喜庆的氛围笼罩着整个蓬莱派。

羽子在厨房里忙活了大半天,终于将年夜饭一一摆上了桌。

桌上虽没有那些山珍海味,却都是些平日里两人爱吃的家常菜肴,简单的炒青菜透着清新的色泽,红烧肉烧得色泽红亮、软糯入味,还有那清蒸鱼寓意着年年有余,每一道菜都饱含着羽子的心意,平淡却又无比丰盛。

林羽和羽子相对而坐,轻轻斟上了些许酒,两人浅浅地喝着,偶尔聊起过往的趣事,笑声在屋内回荡,温馨的氛围萦绕在他们身边。

有羽子相伴在侧,这个除夕夜比起以往那些形单影只的日子,确实好了太多太多,让林羽心中满是温暖与满足。

然而,酒入愁肠,在这阖家团圆的时刻,林羽的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远了。

想起儿时父母那宠溺的笑容,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的热闹场景,还有姐弟之间嬉笑打闹的欢乐画面,那些曾经无比熟悉、无比珍贵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他的心中泛起了阵阵思念与感伤。

他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手中的酒杯也不自觉地握紧了些。

羽子察觉到了林羽情绪的变化,轻轻伸出手,覆盖在林羽的手上,轻声问道:“羽,你是不是又想起泰山的亲人了?”

林羽抬起头,看着羽子关切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是啊,每到这个时候,就格外想念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好不好。”

羽子轻轻叹了口气,握紧林羽的手,安慰道:“我懂你的感受,虽然现在不能与他们相聚,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一定能再见到他们的。现在咱们先好好过这个年,等以后有机会了,咱们一起回泰山看看呀。”

林羽听了羽子的话,心中稍感慰藉,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底的思念,挤出一丝笑容回应道:“嗯,你说得对,先好好过年,来,咱们干杯,希望新的一年一切都好。”

说罢,两人碰了碰杯,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在这喜庆又带着些许愁绪的除夕夜,继续守着彼此,共同期盼着新一年的到来。

当新年的第一缕阳光洒在蓬莱派的屋瓦上,整个门派都沉浸在一片祥和又喜庆的氛围之中。

林羽早早地起了身,整理好衣衫,便朝着玄墨的院落走去,想着要去给师父拜个年,道一声新年的祝福。

一路上,碰见不少同门弟子,大家相互拱手行礼,说着些吉祥话,脸上都洋溢着新春的喜悦。

林羽步伐轻快,不多时便来到了玄墨的院门前。他轻轻叩响门扉,朗声道:“师父,弟子林羽前来给您拜年了。”

玄墨在屋内听到林羽的声音,先是一愣,随后脸上立刻浮现出惊喜与欣慰的神色,赶忙起身去开门,一边说道:“快进来,快进来,林羽啊,你这孩子有心了。”

林羽进了院子,恭敬地朝着玄墨行了个大礼,口中说道:“师父,新年好呀,愿师父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安康,事事顺意,武学更上一层楼。”

玄墨笑着将林羽扶起,眼中满是欢喜,连连点头道:“好好好,你这孩子,嘴真甜,师父听了高兴。”

玄墨引着林羽走进屋内,让他坐下,又忙着去拿些平日里舍不得吃的糕点来招待。林羽环顾四周,这院落平日里就显得有些冷清,今日在这新春佳节,若不是自已前来,更是没什么人气。

他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为什么鲜少有人会来探望师傅。

玄墨坐下来,看着林羽,眼中满是感激,说道:“林羽啊,没什么人愿意来见我。你今日能来,师父心里着实欣慰啊。”

林羽赶忙说道:“师父,您对我悉心教导,传授我剑法与画艺,在我心里,您就是我最敬重的师父,这拜年是弟子该做的呀,往后每年,我都会来给您拜年的。”

玄墨听了这话,眼眶微微泛红,拍了拍林羽的肩膀,说道:“有你这句话,师父就知足了,希望你在新的一年里,能继续勤加修习,莫要懈怠,将来定能在这江湖中闯出一番大作为。”

师徒二人坐在屋内,一边吃着糕点,一边畅聊着,那原本清冷的院落也因为这浓浓的师徒情谊,在这大年初一的清晨,充满了温暖与欢声笑语。

时光悠悠流转,转眼间便到了初春时节。

蓬莱派内,处处都透着新生的气息,枝头的新芽冒了出来,嫩绿嫩绿的,仿佛给整个门派都披上了一层生机勃勃的薄纱。

林羽依旧每日按部就班地修习着,剑法在日复一日的练习中愈发精进,那一招一式施展起来,更显凌厉与飘逸,仿佛与这春日的灵动相得益彰。

而在彩画方面,他也渐渐掌握了更多的技巧,笔下绘出的花鸟鱼虫、山川草木,都多了几分韵味,仿佛能将这春日美景鲜活地呈现在画卷之上。

平日里,林羽或是在庭院中练剑,感受着微风拂过脸颊的惬意;或是静静地坐在窗前作画,沉浸在那色彩与线条交织而成的世界里,有羽子在旁相伴,偶尔还能与玄墨师父探讨一二,这般恬然自得的生活,让他觉得无比满足,仿佛世间的纷扰都与自已无关了。

然而,就在林羽享受着这平静美好的修行时光之时,暗地里却有人对此极为不悦。

那玄风长老,自过年以来,心中就一直对林羽师徒耿耿于怀。

玄风长老觉得,林羽不过是个曾经的杂役弟子,出身低微,凭什么能在门派中如此顺风顺水,还备受掌门夸赞。

而玄墨,那个曾经被自已打压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手下败将,如今竟靠着徒弟又有了要翻身的迹象,这让他怎能甘心。

玄风长老坐在阴暗的屋内,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今日发生的事,就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满心的不痛快。

在他看来,那些平日里对林羽暗暗滋生的嫉妒和盘算着如何打压的事儿,都还算不得什么太棘手的大事,总归能慢慢寻得机会去实施自已的计划。

可今日弟子赵如海的表现,却着实让他失望透顶,心中那股恨铁不成钢的劲儿怎么也压不下去。

他回想起之前与赵如海的对话,那时他看着赵如海多次败在林羽手下,心里又急又气,觉得不能再任由林羽这般压着自已的徒弟了,便想出了一个自认为绝妙的计策。 玄风长老拿出一张蓬莱海防图,递到赵如海面前,压低声音说道:“如海,师傅看你多次败在林羽手下,心里着实着急啊。为师今日为你出一计,那林羽身边有个女人,是倭人,你拿着这张蓬莱海防图,略施手段,便可借此事大做文章。

师傅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定能明白该如何利用好这张图,让林羽陷入困境,到时候他自顾不暇,你再寻机会与他比试,胜算不就大了许多嘛。”

赵如海看着那海防图,面露难色,犹豫片刻后,还是恭敬地将图推了回去,说道:“师傅,弟子明白您是为我好,可弟子觉得,比武较量本就该堂堂正正,靠这些旁门左道赢了,也胜之不武。弟子还是想再勤加练习,凭借自已真正的本事去战胜他,如此方对得起自已的武者之名。”

玄风长老一听这话,气得差点没当场发作,他瞪大了眼睛,手指都微微颤抖起来,心中怒骂道:“胜,你拿什么赢?就凭你那点功夫,再练多少年能比得过那林羽?真是个榆木疙瘩,一点变通都不懂,妇人之仁!”

可话到嘴边,看着赵如海那一脸坚定又带着几分倔强的模样,玄风长老终究还是忍住了没说出口。

他冷哼一声,压下心头的怒火,只是脸色依旧阴沉,摆了摆手,带着一丝不愉快,冷冷地说道:“罢了罢了,你下去吧,好好想想为师的话。”

赵如海如蒙大赦,赶忙行礼退了下去。

屋内又只剩下玄风长老一人,他坐在椅子上,望着空荡荡的前方,心中的愤懑却丝毫未减。

他实在想不通,自已精心谋划的计策,怎么这赵如海就不懂得利用呢,难道真要眼睁睁地看着林羽在门派中继续春风得意,而自已却毫无办法吗?越想越是恼怒,那紧握的拳头,许久都没有松开。

玄风长老在屋内来回踱步,心中越想越气,最终一跺脚,暗自思忖道:“罢了,罢了,指望那不成器的徒弟是没指望了,还是得老夫亲自出手啊,为了他,可真是操碎了心。”

他眯起眼睛,脑海中开始细细谋划起对付林羽的计策来。

这段时间,他可是没少派人暗中观察林羽的一举一动,自然知晓林羽那勤勉的性子,每日都会雷打不动地外出练剑,而那个叫羽子的女子,通常都会留在院落里。

“哼,只要想办法把那羽子从院落里支开,再悄悄派几个得力的心腹,趁着空当把那蓬莱海防图藏进林羽的住处,然后直接去告知掌门,让掌门派人去搜查,如此一来,林羽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呀,这计必定能成。”

玄风长老想到这儿,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阴狠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林羽被治罪的场景了。

随后,玄风长老便将几个亲信弟子叫到跟前,压低声音,把计划一五一十地吩咐了下去,还严厉叮嘱他们务必小心行事,切不可露出马脚。

那几个弟子皆是唯唯诺诺,赶忙应下,领命而去。

果不其然,事情的发展正如玄风长老所料。

那一日,羽子被一个女弟子叫出了院落,趁着这间隙,玄风长老的心腹们迅速潜入林羽的住处,将海防图藏在了一个隐蔽的角落。

紧接着,玄风长老便迫不及待地前往掌门所在之处,一脸焦急地向掌门禀报道:“掌门,我有要事相告啊!近日我偶然听闻一些风声,怀疑林羽那小子住处藏有不该有的东西,为了门派安危,您可得派人去查一查呀。”

玄清掌门一听,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当下便召集了几位长老,带着几名弟子,径直朝着林羽的院落走去,准备一探究竟。

而玄风长老则跟在后面,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只等着看林羽如何应对这即将到来的“大祸”了。

玄清掌门带着众人踏入林羽的院落,屋内的陈设一目了然,那两把武士刀就那样摆在显眼之处,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掌门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秉持着公正的原则,他还是觉得此事需谨慎处理。

掌门转身看向玄风长老,语气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说道:“人没来,咱们就这样直接搜查,总归是不太合适。玄风长老,毕竟林羽也是我蓬莱派的弟子,还得给他个解释的机会,劳烦你去把林羽请来吧,待他来了,咱们再做定夺。”

玄风长老心中虽有些不情愿,本想着直接搜查,人赃并获,好让林羽当场百口莫辩,可掌门既然已经这般发话了,他也不好反驳,只得应道:“是,掌门,那我这就去把林羽找来。”

说罢,他便匆匆转身,朝着林羽平日里练剑的地方赶去,心里却在暗自盘算着,即便林羽现在赶过来,那海防图已经藏好,也是插翅难逃,只要稍稍一搜,就能让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看他到时候还如何在这蓬莱派立足。

林羽急匆匆地跟着玄风长老回到院落,一入院落,便瞧见掌门站在那儿,神色严肃,周围还有几位长老以及不少同门弟子,可平日里总会在这儿迎接着他的羽子却不见踪影,他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不过,林羽表面上依旧保持着镇静,只是心里头暗自疑惑,思忖着:“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我平日里偷师练剑或是学画的事儿被发现了?可我向来谨慎,从未留下什么能让人直接抓住把柄的证据呀。”

正想着,玄清掌门开口了,声音沉稳中透着几分郑重:“林羽,今日有人检举你,称你这儿藏有不该有的东西,事关门派安危。现在我们想搜查一下屋子,不知你可愿意?” 林羽心中坦荡,自认为没做什么亏心事,当下便毫不犹豫地回道:“掌门,弟子心中无鬼,自然愿意配合掌门的安排,任凭掌门搜查便是。” 掌门微微点头,随后便带着众人进了屋子开始查看。起初,看到屋内摆放着两身扶桑女子的衣服时,掌门心中并未起太大波澜,毕竟大家都知道林羽收养了一个女童,那女童是倭人,有这样的衣服和那两把武士刀,倒也算不得太过异常的事。

然而,当有人从屋子的角落里翻出那张蓬莱海防图时,玄清掌门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冷了下来。这蓬莱海防图可是关乎着门派海防的机密所在,怎能随意出现在此处,这情况着实棘手。

玄风长老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赶忙借机大声说道:“掌门,您瞧瞧,林羽这小子居然藏着蓬莱海防图,这分明就是勾结倭人,意图引狼入室啊!此等行为,绝不能轻饶,还望掌门严惩,以正门派之风,保我蓬莱派的安危呀。”

周围众人听闻此言,顿时一片哗然,纷纷交头接耳起来,看向林羽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有惊讶,有怀疑,还有些许幸灾乐祸的。

玄清掌门眉头紧皱,深知此事体大,绝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当下便沉声道:“此事非同小可,不可妄下定论。玄风长老、玄墨长老,还有林羽,你们三人随我来,咱们单独谈谈,务必把这事儿弄个清楚明白。”

说罢,掌门便率先朝着屋内的一处偏厅走去,玄风长老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紧跟其后。

玄墨长老则一脸担忧地看了看林羽,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莫要慌张,这才一同朝着偏厅走去。林羽心中虽满是疑惑与委屈,但也知道此刻必须冷静应对,于是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地跟了上去,准备向掌门好好解释清楚这一切。

众人来到偏厅,气氛压抑得如同沉甸甸的乌云笼罩在每个人心头。玄风长老双手抱胸,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脸上带着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率先开口道: “掌门,今日这事儿可再清楚不过了呀。

这蓬莱海防图关乎着咱们门派沿海防线的安危,那是重中之重,绝不容有失。如今却出现在林羽这小子的住处,再加上他身边还收留着倭人,这意图已然昭然若揭啊。”玄风长老一边说着,一边斜睨了林羽一眼,眼中满是阴狠,

“依我看,这林羽和那倭人就是居心叵测,出卖海防机密,此等大罪,按门规那是该杀头的,即便掌门您念在他往日有些许功劳,最次也得将他逐出师门,以儆效尤,绝不能让他继续留在门派之中,坏了咱们蓬莱派的根基呀。”

玄风长老的这番话,说得是振振有词,仿佛已经认定了林羽就是那罪大恶极之人,不容辩驳。

玄墨长老看着玄风长老那副咄咄逼人的模样,心中越发觉得今日之事太过蹊跷。

回想起自已往昔也曾遭过玄风长老的种种打压,深知这人的手段,当下便皱着眉头开口道: “玄风长老,你且先冷静冷静。这蓬莱海防一事,平日里似乎一直都是你在掌管呀,这海防图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林羽的住处,这其中缘由,难道不值得咱们深究一番吗?

而且,仅仅凭这一张图,又能说明什么呢?说不定就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脚,故意放在此处,想要借此来陷害林羽啊。”

玄风长老一听这话,顿时气血上涌,脸色涨得通红,他瞪大眼睛,指着玄墨长老大声说道:“玄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暗示,是我在诬陷你弟子不成?我身为门派长老,一心只为门派着想,怎会做出这等下作之事?倒是你,一味地袒护自已的徒弟,莫不是你早就知晓他的所作所为,故意在这里混淆视听吧!”

玄墨长老也被这话气得不轻,他冷哼一声,毫不示弱地回应道:“玄风长老,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不过是就事论事,提出合理的质疑罢了。你这般急着给林羽定罪,反倒显得你心虚了。我相信林羽的为人,我观察他这么久,他平日里勤勉刻苦、品行端正,断不会做出这等出卖门派的勾当,咱们还是得好好查一查,到底是谁有这样的胆子,敢在门派里搞这栽赃陷害的把戏。”

林羽在一旁看着两位长老争执起来,心中既感动于玄墨长老对自已的信任与维护,又焦急这局面越发混乱,赶忙上前一步,朝着掌门再次行礼,诚恳地说道:“掌门,弟子恳请您一定要彻查此事啊,弟子真的是冤枉的,绝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门派的事,还望掌门明鉴。”

玄清掌门看着眼前这剑拔弩张的一幕,眉头皱得更深了,心中明白此事已然牵扯到门派内部的诸多矛盾,必须得谨慎处理,于是沉声道:“都住口!如今事情尚未明晰,你们这般争吵,成何体统。

不管怎样,咱们都要以事实为依据,把这背后的真相查出来,切不可仅凭臆测就胡乱指责。现在,先各自说说自已所知道的情况,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以便进一步调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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