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孙掌门端坐于上首,脸色阴沉,目光如炬。两旁坐着各位长老和执事,他们的神情各异,有的漠然,有的幸灾乐祸,有的则带着一丝担忧。 祁宇站在大厅中央,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他努力保持着镇定,但手心却不自觉地渗出了汗水。他知道,今天这场议事,将决定他的命运。 李执事上前一步,将一个锦盒呈给孙掌门,“掌门,这是弟子在祁宇房中搜出的禁药。” 孙掌门打开锦盒,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株散发着诡异气息的灵草。他眉头紧锁,看向祁宇的眼神变得更加凌厉,“祁宇,你可知这是什么?” 祁宇心中一沉,这株灵草他从未见过,更不可能藏在自已的房中。他知道,这是刘师兄栽赃陷害!“掌门,弟子冤枉!这灵草并非弟子的!” “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赵师姐尖锐的声音响起,她一脸鄙夷地看着祁宇,“你平日里装疯卖傻,谁知道你背地里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其他弟子也纷纷附和,一时间,议事厅内充满了对祁宇的指责和谩骂。 陈瑶站在一旁,心急如焚。她偷偷地给祁宇使了个眼色,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鼓励。祁宇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放弃!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冷静下来,“掌门,弟子可以证明自已的清白!这灵草并非弟子的,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哦?那你倒是说说,是谁栽赃陷害你?”孙掌门语气冰冷,显然并不相信祁宇的话。 祁宇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刘师兄身上。他知道,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是刘师兄!是他陷害弟子!” 刘师兄冷笑一声,“祁宇,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陷害你?” 祁宇一时语塞。他虽然心中确定是刘师兄所为,但却苦于没有证据。李执事适时地站出来,拿出几份伪造的证词,声称是几位弟子亲眼看到祁宇私藏禁药。 孙掌门看着这些“证据”,脸色更加阴沉。他失望地摇了摇头,“祁宇,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祁宇看着孙掌门失望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无力感。他知道,自已百口莫辩了。 陈瑶再也忍不住了,她冲上前一步,想要为祁宇辩解,却被孙掌门呵斥住了,“陈瑶,不得无礼!” 祁宇看着陈瑶担忧的模样,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找到真相,还自已一个清白!他猛地转身,目光如刀般射向刘师兄,“刘师兄,我们走着瞧!” 议事厅的压抑气氛让祁宇几乎喘不过气,但他紧握双拳,努力克制着翻涌的情绪。陈瑶担忧的目光始终追随着他,这让他更加坚定要洗刷冤屈的决心。回到自已的住处,祁宇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脑海里不断回放着议事厅里发生的一切。他明白,仅凭“刘师兄陷害我”这样空口无凭的指控,根本无法撼动刘师兄的阴谋。他需要证据,确凿的证据! 怒火中烧的祁宇径直走向刘师兄的住处。他猛地推开门,刘师兄正悠闲地品着灵茶,看到祁宇,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哟,这不是我们的废柴祁宇吗?怎么,议事厅的教训还没受够?” 祁宇强忍着怒火,逼近刘师兄,“刘师兄,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刘师兄放下茶杯,慢条斯理地站起身,眼中闪烁着轻蔑的光芒。“陷害?祁宇,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陷害你?”他踱步到祁宇面前,语气带着一丝威胁,“我劝你还是识相点,乖乖认罪,或许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你!”祁宇握紧拳头,指节泛白。他知道,与刘师兄正面冲突只会让自已陷入更不利的境地。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已冷静下来,“刘师兄,你最好祈祷你的罪行永远不会暴露。”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刘师兄意味深长的冷笑。 回到住处,祁宇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已平静下来。他知道,愤怒和冲动于事无补,他必须冷静思考,找到突破口。他开始回忆与刘师兄相处的点点滴滴,以及最近发生的一些异常事件。刘师兄的日常行为习惯、人际交往、甚至是他最近的修炼情况,都一一在祁宇的脑海中闪过。超强的脑力让他能够迅速分析和整合这些信息,寻找其中的蛛丝马迹。 突然,一个细节引起了祁宇的注意。他想起最近一段时间,刘师兄经常在深夜外出,而且行踪诡秘。更重要的是,他似乎在与一个神秘人频繁接触。这个神秘人是谁?他们之间又有什么联系?这会不会是整个事件的突破口? 祁宇决定暗中调查这个神秘人。他开始留意刘师兄的行踪,并悄悄地跟踪他。几天后,祁宇终于等到了机会。深夜,刘师兄再次鬼鬼祟祟地离开了住处,祁宇悄悄地跟了上去。他看到刘师兄与一个黑衣人在一处偏僻的树林里碰面,两人低声交谈着什么。由于距离太远,祁宇无法听清他们的谈话内容,但他隐约感觉到,这个黑衣人身份不简单。 接下来的几天,祁宇继续跟踪刘师兄,发现他与黑衣人的接触越来越频繁。他越来越确信,这个黑衣人与陷害自已的事件有关。 就在祁宇准备进一步调查这个神秘人的身份时,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他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看到。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刘师兄……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他的行动…… 一个黑影闪过,祁宇感到后颈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