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祝燕儿昏昏沉沉的,这一晚上她好像干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干。
秋菊给她说尽了好话,顾秋婵笑着调笑着她:“菊儿心善,看谁都是好人。”
晨省的时候,祝冰儿一脸急切的瞧着祝燕儿,也没瞧到。
秋菊走到近旁,福了个礼,小声说道:
“祝娘娘安心,燕儿姑娘在这一切都好,只是有些乏了。”
祝冰儿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谢过秋菊姑家了!”
祝冰儿这边大石落了地,王依依和刘雨婷都不开心了,这深宅大院讲的就是尊卑高低,有仇必报,二人互望一眼。
顾秋婵看着众人也无趣,她的眼睛在赵婉儿身上停留了一下,一席白衣,还是那么清新脱俗,20岁的年纪,看上去却和祝冰儿一般大小。
如果说这王府里,有人对她有一丝威胁的,那便是赵婉儿了。
顾秋婵不是一个乐于搬弄是非的人,点到即止,
只是在赵婉儿身上,她始终得不到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她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别弄什么幺蛾子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再说名不正,言不顺的。
她挥了挥手,众人福安告退。
王依依跟着刘雨婷来到了弄玉阁,二人先是一番寒暄。
王依依率先进入正题:“要我说啊,那祝家姐妹就是一对贱婢。
小的已经是奴婢啊,大的也不是像狗一样,在皇后娘娘面前爬来爬去!”
刘雨婷鄙夷的瞅了她一眼,关键是她刘雨婷刚罚跪完。
真不知道这王依依说的是祝家姐妹,还是指桑骂槐。
王依依似乎意识到了自已的问题,话锋一转道:
“那个祝冰儿有个侧妃的身份,我们一时拿她没个什么好办法,那祝燕儿如今已经是奴婢了,收拾奴婢还不是有的是办法。”
刘雨婷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王夫人,你和个奴婢打架,以多欺少,还被人家扔进了河里,早就已经人尽皆知,不知道你是怎样拿她开刀?”
王依依凑到刘雨婷近前道:
“娘娘此一时彼一时,她那时还是客人,我也拿捏不了她。
如今她一个奴婢,还不是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刘雨婷斜了她一眼:
“那是顾娘娘的奴婢,摆弄完了她,顾娘娘就会摆弄你我了。”
王依依也是打了个寒颤。她道:
“我平日为顾娘娘鞍前马后,为这个贱婢应该不会有多为难,再说娘娘被她害得罚跪,难道不想报仇吗?”
刘雨婷摇了摇头:“木已成舟,她如今也去了王妃处,我与祝冰儿来日方长,你有何打算倒是可以说说!”
王依依笑着说道:“娘娘,她一言不合就将我踢到水池,足可见她心高气傲,王妃把她留在身边,也不过是磨练她的性子,若她做出顶撞主上的事情……”
刘雨婷点了点头:“倒是有一些道理,只是此事刻意不得。”
王依依道:“奴婢明白,娘娘尽管放心,这次一定给她个颜色瞧瞧!”
祝冰儿在折梅阁闲的发慌,喂个鱼,逗个鸟,没有祝燕儿在身边总是觉得不那么快乐,有时候她还有些想念夏凌云。
想想日子,夏凌云走的时间也不算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