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达斯·维德走近以后,终于看清楚了,那个女人有着白皙的皮肤,表情较为冷峻。身高大约在一米七左右,长着一头瀑布般的黑色长发,一条鬓角垂下来,遮盖了右侧的那半只眼睛。她穿着一身米白色的,风格类似中式旗袍的丝绸衣服和一双黑色踩脚袜,没有穿鞋但是戴着一双厚一点的护脚,这身装束证明这个女人是习武之人,而且擅长空手格斗。
那女人也看到了西斯尊主,立即站起身,面向维德做出了一个恭迎的动作。
“大人一定是那些来帮我们清除破坏我们田地的天狼国狼崽子的天军的将领,幸会!”那女人彬彬有理的说。
苍海国交通落后,很多生活在内陆的人还不知道银河第一帝国的全名,只是听说他们是乘着会飞的城池来到这里的。因此他们普遍称呼银河的一帝国的人为天人,称呼银河第一帝国的军队为天军。
“呣...”维德点头表示那女人说的没错。
“我感到你会对我们下一步的行动带来帮助,希望你能协助我们。”维德开始拉拢这个女人。
“我很荣幸,只是…”女人有点为难的看了看自家的田产。一但她跟达斯·维德离开,那么又会有天狼国的人来到她家的田地里放火。
“不成问题!”维德马上联系岸防部队的队长。不一会儿,那名队长带着一队岸防部队的士兵来到了这个女人的庄园周围布置好了防御。藏在田野里的天狼军看见先前把胁坂的铁炮队和夜见姬的野战部队打得溃不成军的土黄色铁炮足轻在守卫这个女人的田产,赶紧调头离开,不敢再打这片田地的主意了。那个女人于是放心的跟着西斯尊主和他的手下走了。
此时,在苍海国的渚城…
天守阁的一个房间里,少女和她的同伴们聚在一起,兴高采烈的把玩着艾斯德斯的国家送来的各种玩具和工艺品。他们这是第一次见到西海彼岸的文明产物,因此倍感新奇和稀罕。在被银河第一帝国的军队带回来后,少女和她的同伴等一众苍海国的水兵立刻遭到了军师紫苑和嘉平的责骂。原来这场行动是她和武将丸源私自指挥的,再加上海贼放出的异形的攻击险些使他们全军覆没,少女和她的同伴们因此面临着被军法处置的危险。
“好了,作战方案刚刚才定下,他们的行为还不至于违反军规。”皮耶特这时开始向苍海国的军师们求情,他听说海贼有训练异形作战的能力,感到这非常有价值。
“就给他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让她们参与我们围剿这帮海盗的行动吧。”皮耶特给少女等人台阶下。
听了皮耶特说的,紫苑和嘉平这才消了气。
“好!既然皮耶特大人都说了,你们所有人都要好好表现,决对不能再像今天这样出丑!”紫苑和嘉平再三叮嘱少女等人后,就离开了。
“又可以在维德大人面前表现了…”少女自我陶醉道。
于是,皮耶特安排使节机器人送少女等人回房休息,并用从艾斯德斯的国家带来的礼物慰抚他们。
“太可爱了!这些就是维德大人从西海彼岸的那个国家带回来的东西?”伊吕波拿着一只哥特式风格的洋娃娃翻来覆去的看,十分喜欢这充满了异国风情的别样工艺品。
“可不是!”户张一边擦拭着一柄造型优雅,剑刃尚未开刃,剑端装有一颗小圆球,剑柄和护手上镶着许多复杂但十分华丽的纹饰的迅捷剑,一边兴奋的冲她回答,“俺还打听到,维德大人正准备开僻往返于我们和西洋彼岸的国家之间的航路,以后苍海国就可以和那里的国家进行贸易,我们也可以去那个国家玩啦!”
“啊!真不知道那个国家的女人长什么样…唉哟!好痛!!”粂八一只手托着脸颊,色眯眯的看着半空中瑕想。户张听见后表情立刻由晴转阴,并用未开刃的迅捷剑剑刃的侧面狠狠敲了粂八的头一下。
“唔?铃丸你在生什么闷气啊?”少女忽然发现,他们当中只有铃丸一个人没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丝毫不被放在桌上的这些异国他乡送来的礼物吸引,感到奇怪。
“我没事…”铃丸沮丧的说着,其实他是在懊恼这次围剿海贼的失利,没能立下战功好赢得银河第一帝国的人的赏识。这些帝国送来的东西根本引不起他的兴趣,因为真正吸引他的,是银河第一帝国的高科技。
这时,冰雨推门进来,表情看上去严肃加杂着一丝不满,武将丸源这时正胆怯的跟在他身后。
“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玩乐!”冰雨有些生气的冲在场的所有人说,“刚刚收到消息,天狼国派人潜入我们这里的农田放火,己经引发了严重的火灾!”
“什么!?”少女等人一听都大吃一惊,她们之前的注意力全在对付海贼上。万万没有想到自家后院起火了。
“维德大人己经带人前去应对了…”丸源小心翼翼的告诉所有人。
丸源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这句话却成了引爆整只火药桶的火星。少女一下子跳了起来,二话不说,冲到兵器架前就开始准备起来了。
“哎呀,日轮!”户张急忙冲过来阻止,“上面不是说叫我们不要擅自行动,好好准备参加维德大人围剿海贼的作战吗?”
“别拦我!”少女根本听不进去,愣是硬生生的把盔甲穿上,非要去参加战斗不可。
“这是将功补过的机会。”冰雨也转身去拿自己的野太刀。
“冰雨说的对!”铃丸也跟打了鸡血一般,马上去拿他的长矛。他一首盼望有朝一日能够登上蹂躏者号歼星舰,切身体会这未知科技的奇妙,现在终于有机会了。铃丸相信只要在达斯·维德的面前表现得好,就能得到对方的赏识,从而获准参观歼星舰内部。
“请…请你们等一等……”丸源急得不知所措,他想阻止这些年轻人的鲁莽行为,怕再捅出什么篓子。可他缺乏领导者的气质和威严,口才又太差,根本指挥不动这些热血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