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刚要张嘴说话,可是张猛那刺耳的声音又传入了他的耳中。
“轧钢厂犯什么错了,轧钢厂有错吗?我诬陷的案件,主谋是聋老太太,其他的人只是从犯,”
“要说责任大一点的也就是个易中海,而易中海不是领导,只是一个工人,轧钢厂为了一些违法乱纪的工人,就把屎盆子自已扣自已脑袋上,轧钢厂其他上万名工人同意了吗?”
张猛语不惊人死不休,言语直戳杨怀明内心,杨怀明无话可说,
张猛这帽子扣得太大,虽然他是厂长,可也无法代表所有工人,尤其是在个人荣辱,自由,言论,名声上,厂长是无权代表的。
人家爹妈都不能全部代表,你一个厂长能全部代表不是开玩笑么。
“没话说?没有反驳吗?那我继续。”
张猛见两人都不说话,都是脸色不好的一言不发,只是怒气冲冲的瞪着他,他可是丝毫不惧,这才开始好不好。
“我们红星四合院,有不少的住户都是轧钢厂的职工,何雨柱傻柱,杨怀明你记得吧。”
“我想你肯定记得,他是你们食堂的大厨,你可没少吃他做的菜吧,你们在食堂吃着各种大鱼大肉的小炒,喝着几块钱一瓶的名酒,”
“而工人在食堂吃着油花都没有的大白菜,窝窝头,二合面揪着咸菜汤。”
“好不容易每星期能见到点肉吧,这傻柱还要给工人颠勺。”
“把菜省下来,接济四合院别人的俏媳妇,对了这个俏媳妇,就是你们轧钢厂职工贾东旭的媳妇,”
“她也是我们四合院的人,她家可是有两个人参与了做伪证的事情,”
“还有这个贾东旭可是你们轧钢厂八级钳工易中海的徒弟,这个易中海也是为了他家,要我拿出房子给他们家住。”
“你宁愿给轧钢厂扣上屎盆子扣上污名,都要保护的八级钳工易中海的徒弟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
“平日里就算没肉,就是食堂工人饭菜,傻柱都是两个饭盒装的满满回到四合院。”
“他可是不只一次在四合院里面说,厂长吸工人的X,他就不能喝点汤么。”
“厨子不偷,五谷不分,还说是你杨厂长允许的,果然是你不吃,他不吃,你让杨厂长,让领导怎么吃,他不吃领导不安心呀!”
张猛的话继续嘲讽着杨厂长,杨厂长本来想辩驳的,他可没有让傻柱颠勺,
可是想到傻柱那大嘴巴在外面到处宣传,他解释颠勺有屁用,
问题在他们轧钢厂领导的吃喝问题上。
“够了,今天是来协商问题的,不是让你来攻击领导的,这是轧钢厂的事情,和你这件事情无关。”
王主任立马呵斥起了张猛,她知道杨厂长不方便反驳张猛,杨厂长要是反驳,那就是心虚,所以这个恶人知道她来当,这事情被张猛说的越来越严重。
现场可是还有别的单位领导在的,她同时也知道今天的协商算是黄了,张猛根本没有打算和他们协商,所以想要赶紧离开,再想别的办法。
“你这么急着打岔,我就成全你。那我就说说你王慧琴。”
“红星四合院的问题我不相信你不清楚,如果你不知道,那你还真不是一个合格的街道办主任,你可以辞职回家种田去吧。”
张猛盯上了王慧琴,既然你跳出来就说你的事情吧,其实轧钢厂他还有很多事情都没说,
这轧钢厂都快变成了禽满四合院禽兽们的后花园,真要说,张猛能写好几十章。
“红星四合院自从五五年开始,也就是红星街道办成立设立管事大爷后,三位管事大爷拿着鸡毛当令箭,”
“明明管事大爷只是一个调解员的角色,可只要是四合院内的什么事情都要掺和一脚,两家人有矛盾,直接上门调解不就完了,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都要开全院大会,”
“就连人家夫妻两个吵架,都要开全院大会,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三位大爷倒好,名义是调解,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是调解还是拱火。”
“无关的人要是不参加全院大会,还要被三位管事大爷批评,这全院大会基本两三天就要开一次,这大会估计比区政府还要多吧。”
张猛先抛出一个诱饵,重头戏他可还没说,先要让王慧琴狡辩,不狡辩怎么能说明她的问题呢。
“这事情我不知道,要是我知道肯定不会让三个大爷这么做的,这不是折腾群众邻居么。”
王慧琴果然开始狡辩了起来,她知道,不过她懒得管,这些鸡毛蒜皮,家长里短的事情她嫌烦,而且这样的事情管的再多也不会升职,反而还会得罪人。
因为双方矛盾的事情,总归是有个对错的,你做的公平公正,有些错的人比较自私,肯定会心里记恨你,背后说你坏话,
可你要是和稀泥,有时候双方忌惮你的身份,问题当是解决了,他们也不明说,在背后也说你坏话。
真要双方满意,有时候就需要街道办吃点亏,可街道办吃亏那对他的政绩又有影响,
这年代街道办可不是富裕的单位,所以他干脆就把事情都甩给了管事大爷,
得罪人也是管事大爷的事情,街道办工作本就是容易得罪人,而且工作比较繁琐的单位,
要是连人都不敢得罪,还怕麻烦,这人根本就不适合街道办的工作。
“我就知道你会狡辩,看来我还是挺聪明的,在你眼里这是小问题,只是折腾群众。”
“你还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爷爷张铁林以前去街道办找你反映过好几次,四合院三位大爷的问题,还有四合院以前的海家,杜家也都找你反映过问题,”
“你现在说不知道,可笑真是可笑,那他们最后都搬走的原因,你总该知道了吧。”
“三位大爷可没少开全院大会公开批评过海家和杜家,说他们不团结,不顾及邻里之情,”
“去街道办打小报告,发动全院要孤立他们,人家最后无奈从轧钢厂调去了机械厂,”
“从市区搬去了郊区,工资可是少了好几块钱一个月。”
“他们去找了你,你转头就把事情告诉了易中海,你说你不知道,你说可笑不可笑。”
张猛继续嘲讽王慧琴,他可是记得很清楚,贾张氏和贾东旭都偷鸡摸狗,
被海家和杜家抓过两次,每次易中海都偏帮他的主子贾家,
海家和杜家忍无可忍,所以就去街道办找了王主任投诉,
结果当天晚上就被贾家,易中海和傻柱展开了疯狂的报复,
贾张氏第一次在海家和杜家门口叫魂,海家和杜家两家人出来和贾张氏吵架,贾张氏就喊对方打人,那就轮到傻柱上场,傻柱上去直接打对方一顿,
一周后,海家和杜家就搬走了,搬走的时候,全家人都是无精打采,贾张氏叫魂tmd能叫一晚,这一周贾张氏天天上门去叫魂,
而他们两家被傻柱打了后,也没有再出屋子和贾张氏吵架。
前身还看到贾张氏叫完魂走后,易中海还给了贾张氏两块钱,估计是给的贾张氏一晚上叫魂的辛苦钱。
隔了几日,张铁林爷爷在家里喝酒叹气说道,这两家在轧钢厂工作的人,
在轧钢厂被易中海针对,差点出事故,所以两家花了不少钱走关系,把工作从轧钢厂调去了机械厂,这才脱身离开了四合院,
他们还劝张铁林别和易中海他们作对,过好自已的日子就行,家里别放值钱的东西。
张家比海家和杜家有优势,其实也被易中海他们针对过,不过张家倒是没吃什么亏,
反倒是他们吃了亏。张铁林不是轧钢厂的职工,他们在工作上使不了坏,
而贾张氏上门叫魂,张铁林拿起斧子站在门口,贾张氏怕死就不敢叫魂,
至于傻柱,呵呵呵,前身虽然年纪比傻柱小很多,但是从小力气就大,而且是在市井长大,跟着张铁林到处去做家具,去帮别人搭房梁,
十三四岁就能和傻柱打个旗鼓相当,加上张铁林也是大力气,傻柱根本不是对手,
易中海压过几次张铁林,可是根本压不住,这事情易中海也不敢报派出所,
毕竟谁有理谁没理,派出所来了一听就知道,就易中海的歪门邪道的道理,只能糊弄四合院那些胆小没文化没见识的人。
所以张家就成为了这个四合院的刺头,所有人都开始孤立张家,张铁林和张猛压根就无所谓,不烦他们最好,他们天天都忙的要死,赚钱都来不及,那有空搭理他们这些人。
王主任整个人都在发抖,脸色也惨白,张猛这是要掀桌子,她虽然不知道全部的事情,可是她难辞其咎。
“发抖?害怕啦?你应该害怕的事情我还没说,我告诉你王慧琴,你到监狱来探视我,”
“逼我交出我家地契的时候,你就是我仇人,红星四合院的人,十多个敢做伪证诬陷我,”
“我坐牢后全院敢瓜分我家家产,霸占我家房子,这明显就是有预谋有组织的违法犯罪,”
“四合院的人都是强盗,红星四合院就是个强盗土匪窝,聋老太太垂帘听政,易中海是皇帝,在四合院大搞一言堂,其他两个大爷一起跟着捂盖子,”
“四合院什么事情都院内解决,违法问题都不能报派出所,谁报派出所谁会受到三位大爷的一起打压,连国家法律都不放在眼里。”
“这是要做什么,只是在复辟,大清都亡了,这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的四合院,”
“居然还存在着凌驾于人民群众之上的老祖宗在作威作福,过年还组团给老祖宗磕头请安,谁家吃点肉都要孝敬聋老太太这个老祖宗,不给就是不孝顺,不尊老爱幼,”
“你王慧琴是做什么,在充当聋老太太,易中海后面的保护伞?你就是最大的帮凶,”
“我就纳闷了,一个裹着小脚的老太太,怎么会是五保户,这里面没鬼,我拿我的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易中海还常年宣传,聋老太太是烈属,还给我们军队送过草鞋。”
“四九城是和平解放,有我们的军队过来么,她一个小脚老太太,一里路都走不了,还送草鞋给我们的军队,我呸!”
“那是给小日子或者老蒋的军队送的草鞋吧。”
张猛直接翻桌子,我摊牌,我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