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没有说话,只是人在发抖,嘴唇都在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
这明显就是在害怕。她能不害怕么,刘海中的伤势看起来还好一点,
但是她可是亲眼看到聋老太太那两条腿,波棱盖都肿了一倍有余,加上聋老太太这年纪,
怕是这两条腿真的要保不住,那可真的要残废。
当聋老太太用这样的名义诬陷张猛的时候,她心里还鄙视聋老太太,
觉得聋老太太有病,居然自已诅咒自已下半身瘫痪,没有想到居然诅咒变现实,这是诅咒应验了。
“那怎么办,张猛要是找我们报仇怎么办,我们去报派出所吧,让派出所派人保护我们。”
贾张氏经过秦淮茹的提醒,这才想起张猛坐牢还有她和贾东旭的功劳。
张家的房子她们家早就看上了,所以为了房子,要是能赶走张猛,她们家肯定当仁不让,出一份力,分房子。
“妈,我觉得我们先搬回去住吧,张家的房子不能霸占,要是被他知道我们占了他的房,”
“我怕我们家会比聋老太太还惨。还有就算你要报工安派人保护我们,”
“我们也要先搬出张家,不然工安上门来调查询问,”
“那我们霸占了张家的房子,那可也是违法的行为。”
秦淮茹不愧为禽满四合院最终的受益者,这脑子果然好使,所有的事情都想的很全面。
“凭什么,这房子是全院大会分给我们家的,那就是我们家的,工安来了我也不怕,”
“这房子就是我家的,四合院的人都认可。”
贾张氏听到要搬出去,立马就不干了,进了她家的东西,就别指望她能还回去。
“妈,你就听我的吧,“四合院出了这么多事情,肯定还会出事的!”
秦淮茹被贾张氏的话气的很无语,她心里也是一百个一千个不想还,可是不还不行!
她怕出更大的事情,如果是四合院内别人的房子,她还真不带怕的,
有一大爷,傻柱,聋老太太撑腰,他们直接就能搞定对方,霸占了也就霸占了,吃你绝户你又能如何。
可是这打人的事情真要是张猛干的,她们家已经和张猛结仇,
要是张猛看到他家被贾家霸占,那可是旧仇未报,又添新仇,那报复起贾家来,下手肯定更狠。
“不搬,我就不搬,你们怕他这个小畜生我可不怕,这房子是我贾家的。”
“你们怕就自已回中院住,我一个人住这里,我还真不相信这小畜生干拿我如何,”
“我有老贾保佑,还怕他这个乳臭未干的小畜生。”
原本很害怕被报复的贾张氏,听到秦淮茹说不要这房子,立马就不害怕了恶向胆边生,
她怕死没错,可她跟怕穷,她贾张氏是什么人,号称棺材里面伸出手,死要钱的主,真要是张猛来打他,看她讹不讹死他,
她觉得一间房还不够,最好把整个东跨院都赔给她们家,这样贾家不光是四合院的大户人家,也是南锣鼓巷的大户人家,以后走路她贾张氏身后都带着龙卷风。
“随便你吧,东旭你回不回中院去住。”
秦淮茹见劝不动贾张氏,也就随她,要是被人报复死了最好,家里也省粮食,秦淮茹对着贾东旭询问道。
贾东旭点头同意去中院,他本来就是个妈宝男,在家皇帝在外是鼻涕,
其实胆子很小就是个废物,二级工都是易中海放水才升上去的,是站在女人背后的男人。
很快,秦淮茹和贾东旭就回了中院,后院就留给了贾张氏住。
“真是胆小鬼,有什么可怕的,这小畜生敢来我们家老贾就能收拾他,”
贾张氏恶狠狠的说完,直接关上门,然后迅速的把门栓插好,
虽然她嘴上天下无敌,但是手上的行动可不慢。
她认为插上门栓对方就进不了,怎么可能会报复的到她。
她根本没有看刘家的大门,刘家的大门门栓比张家的还粗了一点,直接就被踢断,这个门栓根本保护不了贾张氏。
“什么,老太太和老刘被也打了。”
易中海和傻柱,表情十分震惊,目瞪口呆着急的问着闫埠贵。
闫埠贵满脸苦涩,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的点头确认。
“老易,这事情可是你提出来的,这事情八成和张猛有关系,”
“尤其是老太太诬陷张猛这件事情,医生初步检查说老太太的波棱盖碎了,”
“她这把年纪已经没有了恢复的可能,以后就是真的残废,根本不能走路,你可要救我呀。”
闫埠贵话音十分颤抖的解释道。
“你给我闭嘴,这事情已经过去,你怎么还在这里提。”
易中海急忙制止闫埠贵说下去,别人不懂他还能不懂吗?做伪证和诬陷可都是违法的,闫埠贵在这里说,那不是自已找死么,
闫埠贵被易中海这么一吼,也是清醒了过来,他刚才心里太害怕,没有注重场合,所以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幸亏病房内没有别人,只有他和闫解成,易中海和傻柱在,
对于伪证这件事,闫解成也是知道的,他也做了伪证,所以不用瞒着他,这房子弄下来本就是给闫解成相亲结婚用的。
闫解成站出来作伪证是必须的,他自已的事情肯定自已要出力。
“这件事情你报派出所了没有。”
易中海询问闫埠贵。
“老太太和老刘被推进手术室,我就用医院的电话打给了派出所,”
“现在可怎么办,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我?”
闫埠贵颤抖焦急的继续追问。
“老闫,你觉得是谁在报复我们。”
易中海眼中充满了焦虑,而且他这眼中还夹杂着愤怒和凶狠。
“这还用问么,就算不是张猛本人报复,至少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闫埠贵想都没有想就回答了易中海的询问,
他在四合院,还有在来医院的路上,已经想了好几遍,就张猛的嫌疑最大。
易中海听到闫埠贵都判断出是张猛,他也是认同的点点头。
“我也是这么怀疑的,我也和工安说了怀疑的对象,可是工安走了之后就没有来过。”
易中海对于闫埠贵的猜想很认同,他也是一直这么认为。
“谁是报案人闫埠贵?”
这时候老李工安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小林,还是他们两个搭档处理这案件。
“工安同志我是打电话报案的闫埠贵。”
闫埠贵看到工安心里算是平静了一点。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老李继续询问,刚才他们问了受害者刘海中的妻子,
可是这女人就知道哭,说的也是不清不楚的,
而他的孩子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听到自已妈喊救命,知道自已爸被打,可是没有看到犯罪人,
所以他也只能来问问闫埠贵,目前刘海中还在手术室内,一时半会也录不了口供。
“工安同志,还是我来说吧。”
“闫埠贵是我们四合院的管事三大爷,那个刘海中是我们四合院的二大爷,”
“还有一个被打的老太太,也是我们四合院的人,她还是国家的五保户,你们可一定要查出凶手,”
“而且我们大家都怀疑凶手就是张猛,就算不是他做的,但是这事情和他脱不了关系,你们快点去抓张猛。”
易中海抢先说道,他怕闫埠贵着急又说错话,这老小子胆小,已经被吓破了胆,还是让他不开口最好。
“这事情不是张猛做的,也和张猛没有关系,我们已经打电话去监狱确认过了,”
“张猛目前在单独牢房,而且除了南锣鼓巷街道办主任去探过监,”
“没有别人去看过他,也不存在雇凶伤人的行为。”
“街道班主任我们也去找过,她只是去给张猛送衣服,”
“张猛家就他一个人,这事情街道办去办符合情理。”
老李把调查的事情告诉了在场的所有人。
其实他对易中海他们也没有好感,别人都在坐牢,你们还在给别人头上扣屎盆子,
这可是很过分的事情,而且没凭没据,想冤枉到张猛根本没可能。
监狱是什么地方,开什么玩笑呢,这地方难道是你想进就能进,你想出去就能出去的吗?
越狱那更不可能,这两天张猛生病,身体不适,可都是关在牢房内的,
越狱机会最大的是在户外劳动的时候,什么时候出现过在牢房内越狱的事情。
铁栅栏门都有五六道,还有监管,士兵,当他们都是摆设么。
易中海,闫埠贵,傻柱,闫解成,四人听到工安说的这消子,都沉默了下来。
工安说的这情况,让易中海和闫埠贵他们的怀疑,自已又不自信了起来。
难道真的不是张猛吗?张猛的确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人还在监狱,没有人去监狱探望张猛,那就说明他没有机会指使人报复他们。
工安对闫埠贵进行了询问,闫埠贵其实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在前院听到后院的叫声,才起床去了后院,
他到后院的时候,刘家的孩子已经在屋里。
所以根本也提供不了什么线索,当然闫埠贵现在冷静了下来,
工安都说了张猛人在监狱,并且没有和外人接触,
他也不继续说怀疑是张猛干的,工安办案是讲证据的,没有证据多说无益,
可是他心里觉得就算不是张猛,找他们寻仇的人,也是在给张猛出头,
老李和小林,见在闫埠贵身上问不出什么线索,
也是无奈只能等聋老太太和刘海中手术结束,直接询问两名被害人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