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回到四合院,把四合院的人吓了一跳,
四合院的大妈们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不过她们也没有得罪贾张氏,
毕竟贾张氏从前的彪悍程度让大妈们不想得罪贾家。
尤其是她连工安抓她,
她都敢上手抓工安的脸,
别说是她们这么人,
要是得罪了贾张氏,
被她抓了脸导致破相,都没地方诉苦去。
贾张氏也不管四合院的人,
她现在看所有人都像是看到仇人一样,
反正只要过得比她好,那她就看不顺眼。
贾张氏回到家,把家里的孩子都吓了一跳,
“奶奶,你回来啦!”
棒梗在家看到贾张氏回来,
立马就跑过去要抱贾张氏。
贾张氏见棒梗这么关心她,她也是心里大喜,直接张开手,迎接着棒梗。
“我的乖孙子,想死奶奶啦!”
可当棒梗刚靠近贾张氏一米内,
准备来一个奶孙之间爱的拥抱的时候,
棒梗脚下一个刹车,小脸一黑,
小手捂着鼻子和嘴,
原地转身一百八十度又跑的远远的。
“奶奶,你身上太臭啦!呕!”
棒梗抱怨的同时,还呕吐了起来。
贾张氏难为的老脸一红,她三个月没洗澡,
而且吃住都在猪圈,
这天气又热干活出汗又多,能没有味道么。
其实她坐公共汽车回四九城的时候,
已经和整车的人吵了一架,
后来大家都记在了车头,
车尾就留下了贾张氏一个人。
也多亏那年代的公共汽车,
车窗都是可以打开,还有无敌大天窗。
要不然车里的人都要被贾张氏熏晕过去。
“奶奶去澡堂洗个澡。”
贾张氏从不舍得去澡堂洗澡,
可现在身上黏糊糊的,
秦淮茹在上班又不在四合院,
指望她自已烧水,那就别想了,
她这几个月这么辛苦,还是要享受一次的。
贾张氏抠抠搜搜的从为数不多的私房钱中,拿出了三毛钱,
其实去澡堂洗澡,有澡票只要一毛五,没有票的才要三毛钱。
然后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就离开了四合院。
傍晚的时候,秦淮茹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家。
现在她在厂里的日子也不好过,每天回到家里手都在发抖,而且还磨出了几个血泡。
以前有易中海罩着他,基本没有人管她,
所以她每天基本都在偷懒和别的男职工聊天,
要不就是走在和男职工聊天的路上。
可现在不一样,
车间内她没有了易中海这个大靠山,
车间主任要给她重新找个师傅,
可根本没有男性的老师傅愿意带她,
因为她有个克夫和扫把星的称号。
当然也有不怕死,好色的男职工,
可这些人都是五级以下,
根本没有资格带徒弟。
所以现在她技术是一点也不会,
甚至连工具都分不清,
只能做一些磨铁棒的活,
磨铁棒的活是最不费脑,
就是把金属铁棒表面磨的光滑一点。
可这金属铁棒重呀!
而且磨铁棒还要双手紧握铁棒,
防止铁棒打滑的同时还要旋转和移动,
秦淮茹每天的手都发抖,
肩膀酸疼的都抬不起来。
她这十年多在四合院内就是洗洗涮涮,
看看孩子做做饭,其实并不辛苦。
贾家才多大,屋内又没有几件家具,
其实打扫起来很容易,
给孩子做饭,又不是天天三菜一汤的,
平日里也就弄点窝窝头或者玉米面糊,
最累的反而是做白面馒头或者二合面馒头,
可这东西,
贾家以前一周能做吃一次就算是不错的了。
他们吃的还是傻柱带回来的饭盒加窝窝头。
吃别人的菜费嘴,不费工夫,
“妈,奶奶回来啦。”
秦淮茹一回到家,棒梗就立刻把贾张氏回来的事情告诉了秦淮茹。
“你奶奶人呢。”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不在屋里,询问着棒梗。
“奶奶身上太臭了,比粪坑还臭,而且是又臭又酸,滂臭滂臭的,她去澡堂洗澡了,可去了好久都没有回来。”
棒梗解释道。
“随她去吧,你作业做好了没有。”
秦淮茹哪有心思关心贾张氏,
也就是随口问了一句,
她坐在了椅子上休息了起来。
棒梗听到秦淮茹问他的作业,
他脸上略微有些紧张,
眼珠子是乌溜溜的乱转,
他最近这半个月基本都没去学校,
他都是在外面玩,学习那是不可能学习的,傻子才上学。
“早做好了,妈我饿了你快点做晚饭吧。”
棒梗急中生智,怕秦淮茹问他学习的事情,
所以立马说饿了,想要混过去。
秦淮茹也没有在意,
棒梗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也没有发现棒梗的书包丢在原地,
上面都有了一层薄薄的灰。
四合院的大妈们,也没有人会告诉她,
棒梗一直在四合院玩或者在南锣鼓巷玩。
秦淮茹的名声也已经从贤惠,
吃苦耐劳的好媳妇,
变成了吃别人绝户,不懂得伦常不要脸,心狠手辣,克夫,扫把星死了两个男人的寡妇。
这其实大部分都是张启明的功劳。
秦淮茹休息了一小会,然后起身就准备做饭,她打开粮袋一看,家里的棒子面又快要见底,心里就头疼了起来。
棒梗和小当越来越大,吃的也越来越多,她一周就要跑一趟鸽子市。
她还没有转正式工,他们家现在没有供应粮,
每次买粮都只能去鸽子市买,
棒子面鸽子市和供应粮的每斤差价要五六分钱,
这冤枉钱花的秦淮茹心里真的心疼。
现在贾张氏又回来了,
她一个人的饭量抵得上现在家里人的总和,
那开销又要大一倍。
就在秦淮茹心烦的时候,潘主任脸色铁青,带着小狄干事到了贾家门口。
“秦淮茹,你出来下。”
潘主任在屋外喊着。
秦淮茹吓了一跳,这声音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街道办的潘主任,这老女人害得她还不够么,
害得他一毛钱易中海的家产都没有得到。
现在又找上了她,她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她不知道自已又哪得罪了这老女人。
秦淮茹放下手中的活,强颜欢笑的走到了屋门口。
“潘主任,你怎么来啦!有事情进屋坐着说吧。”
秦淮茹再生气,也不敢在潘主任面前摆架子,憋着怒气脸上带着笑容客气道。
“不用啦,你去街道办的浴室接你婆婆吧,”
“另外带上十块钱的赔偿,你婆婆把浴室整池水都祸害了,一池子的热水都滂臭滂臭。”
潘主任说的话没有怪罪贾家的意思,可是心里却恶心的不行。
贾张氏下乡猪圈教育三个月,
是街道办直接下的命令,
人也是街道办送下去的。
这一回来就祸害了街道办办的浴室,
这把潘主任恶心的不行。
可别人身上脏去洗澡,天经地义的事情,
谁干干净净的去洗澡。
可尼玛贾张氏身上也实在她都不好意思说,
可不代表祸害了一池子的热水,不需要赔钱,
烧水人工,木材,煤炭都要钱的。